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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很奇怪,我怎麼會帶你來這裡。這是西弗勒斯畢業以後,我特意買下的。1978年7月到1980年的6月,將近兩年的時間,這裡是唯一可以給我們安全的地方,一個麻瓜界的二層小別墅。”盧修斯淡淡的開口,始終溫柔的注視著德拉科逐漸變幻的臉色。
這也是為什麼,西弗勒斯在失憶後,一直沒有發現端倪的原因,因為蜘蛛尾巷根本沒有他們兩人生活的痕跡,只有以防萬一用來迷惑他人的西弗勒斯的個人生活用品。
德拉科立即明白了剛才的怪異之處,盧修斯居然想要袒露他的真正身世嗎?他抬起頭看向盧修斯,忽然明白,一定是他露出了馬腳,被盧修斯發現他重生的端倪,可是在西弗勒斯昏迷的現在,還有那隻橫亙在他們中間的那隻銀色守護神,他一點也不想和盧修斯坦露他心中的悲憤和嫉恨。
盧修斯暗自嘆了口氣,德拉科果然對他和西弗勒斯存了很深的心結。即使之前因為曾經失去西弗勒斯而不再計較,這一次那隻牝鹿的守護神,徹底的激起了他的怨恨。
“之前我也只是覺得,自從鷹頭馬身有翼獸之後,你在西弗勒斯的教導下,倒是越來越懂事了,不過看你甚至願意伸手去救哈利波特,我也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畢竟即使經歷了戰爭,你依然只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巫師,不可能瞞過西弗勒斯這樣的大腦封閉術高手。所以即使之後你表現的越來越優秀,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
盧修斯儘量的放軟語氣:“可是,那次去翻倒巷,你應該不僅是為了你教父的生日,還是因為那裡有消失櫃對嗎?你對大腦封閉術如此瞭解,只是因為你曾經用一個暑假就掌握了它。當然這些也只是讓我疑惑。
可是西弗勒斯帶你去看魁地奇比賽的那天,你之所以用雙面鏡聯絡我,是擔心西弗勒斯吧,否則的話,以你對西弗勒斯的盲目崇拜,他哪怕再瞭解怎樣生僻的魔藥,你都會習以為常,而不是向我驚歎。或者說你也從來不是一個,對著爸爸講述這些瑣事的孩子。
所以這一次,你才會對鄧布利多和哈利·波特,以及萊姆斯·盧平如此激憤,甚至忘記了西里斯·布萊克是納西莎的親堂弟,她有多在意這個親人,你是她一手養大的,應該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德拉科神情木然的聽著盧修斯的分析,晶藍色的眼裡漸漸滲出淚水。他不是不想告訴盧修斯,他一點也不想揹負那些沉重到絕望的記憶,他只是過不了心中的關隘,放不開心中的那點執念。
為什麼他的生身之人,會徹底將他忘記,轉而去保護根本就是仇敵的孩子?為什麼盧修斯可以被動的等待了那麼多年,卻從來沒有想過吐露真相?為什麼不去挽回他?即使教父不再記得過去的一切,為什麼不去挽回,他就是活生生的證據不是嗎?
即使教父是個混血,那也是生下他的人。即使有種種的顧慮,要瞞著黑魔王,可是至少可以告訴他,也不會讓他,連一聲父親都無法叫出口,甚至上一世教父死前,都還以為他愛著的,是那個泥巴種,他甚至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他這個孩子。
回想起得知真相時的痛苦,德拉科根本無法輕易的說出口。
盧修斯伸手將無聲哭泣的德拉科抱入懷中,輕輕的拍撫著他的肩膀。“對不起,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們。”
“爸爸!”德拉科緊緊的抱著盧修斯,淚水很快溼透了盧修斯的巫師袍。
過了好一會,等德拉科漸漸平復了心情,才抬起頭,看向神情黯然的盧修斯。“父親,我是說教父既然是我的父親,那他為什麼會忘記我?”
盧修斯輕輕的為德拉科擦拭完淚水,拉著他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招來一杯溫水遞給他。自從他知道德拉科知道了身世,他就知道,他和西弗勒斯之間最大的感情危機已經過去了。只不過,需要德拉科承認西弗勒斯的身份才行。薩爾誓約中,唯一可以提前終止效力的,就是德拉科知道自己的身世,否則的話,即使西弗勒斯當面詢問他德拉科的身世,他也只能否決。
“那是一次大規模行動的失利,黑魔王十分的生氣,幾乎所有人都被鑽心咒擊中。西弗勒斯也是因此才會早產的,他當時很擔心你是否能活下來。而巧合的是,納西莎也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在我們還在聖芒戈的時候,她被貝拉帶去黑魔王那邊,同樣遭受了懲罰,被送到聖芒戈的時候,孩子已經胎死腹中。”
盧修斯因為回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根本沒想到貝拉會如此過分,明知道暴怒的黑魔王會有多殘忍,還是硬拉著納西莎過去。
“因為西弗勒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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