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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羅恩看到赫敏的疾言厲色,卻是想起她是作為威克多爾的珍寶被救了上來,卻是氣沖沖的反駁:“那怎麼能一樣,再尊敬,他爸爸盧修斯·馬爾福還在呢,也許以前麗塔·斯基特說的是真的也不一定。更何況,盧修斯·馬爾福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說不定根本就是支援的,我早就說過,巫師相差二十歲……”
哈利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掀開身上的毛毯,跌跌撞撞的向著城堡奔去,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一條勇猛的黑色大狗,神色複雜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回頭看了看還在爭吵的羅恩和赫敏,撒腿跟了上去。
深夜,哈利推開校長辦公室大門的時候,鄧布利多還坐在辦公桌看著什麼,只是明顯的只用了一隻左手,看起來十分不便。哈利早就知道,鄧布利多校長是受了傷,所以那隻右手一直都是藏在巫師袍下的。
“鄧布利多校長!”哈利鼓起勇氣叫了一聲。
“哦,哈利,你來了。”鄧布利多和藹的招呼著,放下手裡的書。
哈利幾步就走上前:“鄧布利多校長,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鄧布利多眼裡是一片瞭然。“就是看到那個殘破的日記本。”
哈利忽然笑了笑,少年清秀的臉上滿是決絕:“校長,需要我怎麼做呢?”
鄧布利多吃驚於哈利的成熟和決斷,忍不住的摘下眼鏡擦拭著。“你真的決定好了?”
“是!”哈利用力的點頭,清澈碧綠的眸子充滿了堅定:“不管我如何抗拒,魂器的存在都是一個既定的事實。既然如此,或早或晚、被動還是主動,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你不會覺得遺憾嗎?哈利,你有你的朋友,有你的教父,甚至現在,還有了喜歡的人。”鄧布利多拿出一張羊皮紙,遞給哈利。
哈利接手看了眼,上面寫著的珍寶,第一位,就是德拉科·馬爾福,他忽然覺得眼睛發燙,晶瑩的淚珠忽然的滾落。
“德拉科·馬爾福是第四位勇士,所以不能成為你的珍寶,而西里斯布萊克本身是非法入內的,所以也不被允許成為你的珍寶。”鄧布利多嘆息著:“哈利,我一直都希望你活著,活的幸福、活的快樂,你真的不打算再爭取嗎?德拉科的主意,也許是可行的。”
哈利猛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回答:“不,可以給他幸福的,絕不是我這個活體魂器。無論是斯內普教授、布萊斯·扎比尼,甚至是塞德里克·迪戈裡,唯獨我不行,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成全他,讓他從此不必擔驚受怕。”
鄧布利多看著這個在他眼皮底下徹底蛻變的救世主,心中感慨不已。“愛,是我們勇氣的源泉,哈利,無論發生什麼,永遠記住這一點。”
哈利不解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麼會這樣說,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聽著鄧布利多校長吩咐之後的計劃,等他走出辦公室,卻驚訝的發現,西里斯正一臉陰沉的看著他。
“西里斯,帶我去波特老宅,好嗎?”
西里斯臉部狠狠的抽搐了下,想要說些什麼,眼睛閃爍了下,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拉著哈利走出了霍格沃茲。
哈利蹲在父母的墓碑前,手裡捧著一束新鮮的百合花。
“我以前最崇拜的,就是爸爸和媽媽了,覺得他們是真正的戰爭英雄。”哈利忽然開口,手指小心的撫摸著冰涼的墓碑:“可是自從那一次的月圓之夜,我才真正瞭解我的爸爸,原來,學生時代的他,也不過是個任性妄為、囂張跋扈的貴族子弟,就像那個達力表哥一樣,偏偏還拉著正義的旗幟,不過是為了在心上人面前表現、隔絕媽媽身邊所有的異性朋友而已。”
西里斯剛想反駁,卻見哈利猛地轉身,碧綠的眸子異常的清冷,不由頓了頓,側頭看向他死去了十四年的好兄弟的墓碑。
“我那時候,真的很引以為恥,教父也是個是非不分,只是為了講義氣,可以毫不猶豫的將人送人狼口,視人命如兒戲;萊姆斯雖然看著溫和,可是卻也很虛偽,對不對?為了他的身份,他撒了一個又一個謊言。至於蟲尾巴,就更不用說了。”哈利淡淡的說著直戳西里斯心窩的話,“瞧,我爸爸交的這些朋友,都是這樣的。所以我一直都很羞愧,再也不想過來了。”
“哈利!”西里斯忽然伸手摟住哈利:“不用擔心,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西里斯只覺心如刀絞,他絕不希望,自己的教子是為了生死離別,才會過來向著父母的墓碑傾訴心中的怨言。
哈利出乎意料的笑了起來,眼裡卻是不見絲毫的陰霾,推開西里斯的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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