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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便是那裝有水膽嬰兒玉的盒子。
它輕輕地把那盒子推過來,推得極慢,幾乎不發出一絲聲音,到了門口後便放下盒子,轉身離開。
就在它轉身的一瞬間,解語花按下了暫停。
“注意到了嗎?”他道。
黑瞎子緩緩點頭,那狗在放下盒子後,再無遮擋,全身被暴露在攝像頭下。
——它沒有前肢。
脖子後的身軀全部擱在那塊木板上,只靠著兩條後腿來移動。
“這狗的樣子……”黑瞎子在腦中回想著,“很像一個人。”
“誰?”
“塌肩膀。”黑瞎子想了想,又皺著眉頭道,“但可能性不大,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可能從巴乃跑出來,而且這隻殘狗也不可能自己跑到北京來,除非……除非他還有像雲彩那樣幫他做事的人。”
“但撇開這些不談,這塊玉可是世間有市無價的玩意兒,他輕輕鬆鬆就送過來了,就為了提醒我告訴你那棺材沒被燒?”
解語花手肘支著下巴聽完,思考了一會兒,搖頭道:“不對,雖然聽起來似乎沒有動機刺激他這麼做,但實際上是有的。——我明白了。”
解語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和他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想借此揪樁它’的小辮子。——準備一下,下個月下鬥。”
……
解語花出去交代端貴收拾裝備,黑瞎子遠遠地看著,眸中情緒深沉,半晌他端起一旁的茶杯,一飲而盡。
——黑瞎子知道,其實那盒子是新月飯店的林老闆送的。
對方搞這麼一大堆,無非是想提醒他那三個條件罷了。而那麼一個世上獨一無二的水膽嬰兒玉,對於那個人來說,也確實算不了什麼。
可他沒辦法,只有配合對方的計劃把這出戏演下去,因為離解語花毒發,已經只剩下三十一天。
“媽的。”他低聲罵道。
——要沒有時間了。
……
當天下午,解語花給遠在杭州的發小打了個電話。
那時啞巴張已經去守青銅門了,吳邪在消沉一段時間後也開始接管吳三省留下的爛攤子,雖然看著不過是個剛入行的菜鳥,但下手的果斷狠決卻是讓人心驚。
解語花對此倒沒覺得多感慨,既是要在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道上混,不丟天真就丟命,對方必須自己做出選擇。
自己尋的路,怎麼著都得自己受著,怨不了別人。
扯遠了,當時解語花也沒跟人客套,直接就說要加他喇嘛,不過吳邪心雖學得狠了,卻仍懂得惜命,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鬥鬥人心勉強能成,若說下鬥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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