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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欣賞歸欣賞,他不打算真捱上一腳——毫無疑問地落空了。
少女退後兩步,想向年輕夫妻的方向追去,卻又一次被那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擋住去路。
眼見一家三口完完全全消失在了視線中,女孩終於眼睛冒火地朝雷諾衝了過去。
雷諾遊刃有餘地躲避格擋,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女孩的進攻——技術嫻熟威力強大,大部分招式類似泰拳,有些卻似是而非,不乏合氣道與中國武術的影子。她的路數簡直如同一盤大雜燴,說實戰性強,卻夾雜著不少好像演電影一樣華而不實的花架子;說她弱,以她現在的水準,單挑二十個經過格鬥訓練的壯漢完全沒有問題。
到底什麼樣的師父才能把這麼一個精神不大正常——雷諾覺得像是自閉症——的孩子教到這種地步,這讓他這種好奇心稀薄的人都不禁有些感興趣起來。
應付著少女的攻勢,雷諾有點頭疼地看到不遠處有警車開了過來,他收起隨意的態度,左手推開女孩的膝撞,提膝壓下她抬起的右腿,還是用左手,閃電般卡主了她的脖子。
手上稍稍用力,雷諾看著了看少女呼吸不暢而發紅的臉頰,低下頭湊近她的耳畔,“遊戲到此為止,恐怕我們必須得離開了。”少女之前怒吼時零零碎碎有不少英語詞彙,因此他直接說的是英語。
就像有冒著寒氣的蛇爬上脊柱,曾挽救了少女無數次的直覺警報尖銳作響,除了巨大的驚恐,也許也因為聽懂了對方的話,少女奇蹟般停下了所有的攻擊與抵抗,任由雷諾拉著她往反方向跑,甩掉了向他們跑來的警察。
十分鐘後,公園外一家咖啡廳裡,雷諾無奈地看著坐在對面,手抓紙杯蛋糕,吃得滿手滿臉奶油的女孩,抽出了桌上的紙巾遞過去道,“擦擦乾淨。”
警惕地停住動作,發現雷諾並沒有生氣的少女,恍若未聞地低下頭繼續舔起已經空空如也的蛋糕座。
“……再來一塊藍莓慕斯蛋糕……算了,來盤雞肉三明治吧,謝謝。”頂著女招待怪異的目光,雷諾泰然自若地點單。
把手邊的白水拉近,一塊由於少女過於狼吞虎嚥的動作而飛躍半個桌子寬度的蛋糕殘渣落在了剛剛水杯停留的位置。
聽得懂英語,會說泰文和英語,但也許是因為女孩有嚴重自閉症的原因,交流就如同雞同鴨講,完全沒辦法溝通。
不知道家住哪裡、在哪能找到家人和朋友,明明害怕他,卻又鍥而不捨地跟著他。
像雷諾這種人,遇事的第一反應向來不是報警,而是怎樣自行解決。於是他帶著飢腸轆轆的女孩在公園附近等待她的家人,順便填飽肚子。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雷諾仍沒見到任何人在尋找這個少女。他只好打算把這個孩子交給警察,自己回去再透過黑火的情報網查詢一下這孩子的父母。然而這時,這個孩子在看到櫥窗外馬路上巡查而過的警車時,驟然緊繃了身體並露出警惕的神色。
這讓他再度打消了報警的想法——即使這麼做了,結果也不外乎這孩子赤手空拳幾下把警察撂翻——就像對待剛才令她露出這樣反應的年輕父親一樣——然後逃之夭夭。
少女沾滿塵土的衣服細看並非便宜貨,衣領下露出的一小截項鍊也明顯價格不菲。格鬥技巧遠超常人——還對警察抱有敵意。
雷諾覺得,他可能撿到了一個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女拳霸+殺死比爾2
給公司打電話說了小姑娘的事,照片傳給下屬不久就有了回信。並不是黑火的效率高到這個地步,而是這孩子的父親這兩天尋找女兒的訊息,對於耳目靈通些的幾乎人盡皆知。
順手翻查了一下這對父女的來歷——少女阿珊是日泰混血,父親岸本將司是東京黑道的一個小頭目,去年退出了社團的決策層,開始專心養女兒;阿珊母親曾經是泰國幫派的成員,由於與阿珊的父親相戀而被驅逐。直到阿珊的母親在一年前死於曾效力幫派的老大之手,營救愛人失敗的岸本將司才得知了女兒的存在並帶回日本撫養。
阿珊自幼患有自閉症,母親患上了癌症這件事,使家中愈發入不敷出。阿珊的青梅竹馬為幫助這對母女而帶阿珊上街賣藝賺取生活費,這時候,阿珊在格鬥一途的天賦已有所顯現。她並沒有什麼師父,如果一定要說,她的師父是電視和電影,是隔壁練習泰拳被阿珊看到的少年們,是她每一次戰鬥的對手。
這大概就是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開一扇窗?
搖搖頭,雷諾按照資料上的號碼撥通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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