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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上一世的一點一滴。

17

17、聖誕節　。。。

平安夜，蕭陌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雪花從天而降。

呼吸落在玻璃上，泛起霧氣，模糊景象。

整幢別墅寂靜無聲，黑暗降臨，遠處傳來幸福的聲音。

冥大人曾經說過，大多數節日能讓他感受到的只是悲傷而已，直到自己陪在他身邊。為什麼？

為什麼會感到悲傷？

高高的王座上，長居高位的王者發問“這個就是我的繼承者嗎？”

長長的手指挑起下巴，狹長的眼睛裡有著自己的倒影。

“就叫你蕭陌，好不好？”像得到玩具似得表情，“叫我冥大人。”

“冥大人。”

“微笑。”手指劃過唇線，眼裡沒有一絲波動。

乖乖的微笑，完美，卻可以看見自己的眸子裡也是什麼都沒有。

“跟在我身邊吧，你看起來很乖。”紫色的眼中有了玩味，很淡，轉瞬即逝。

和冥大人第一次見面，每一次說起來，他都低聲笑，像是感嘆“從那時候就應該知道結局。”

“什麼結局？”

“蕭陌你不會愛上我的結局，你不知道什麼是愛。”冥大人笑夠了，總是會拉著自己的手“說你愛我。”

“我愛你。”自己輕聲說，然後一遍遍重複，直到被堵住雙唇，眼底依舊一片淡然。

為什麼總是夢到以前的事情呢？

這麼多年，自己早已看到過太多的感情，也學會了很多的感情來偽裝自己，開心，失望，悲傷，喜歡，親情，友情，愛情。有什麼是學不來的？

不過這段時間的自己越來越像前世時的樣子。精靈的魔藥也只能讓自己的感情“充沛”到這種程度嗎？

“感情這種東西你還是要自己找回來。”艾蓮娜在自己離開的時候說過。

如果就沒有過，怎麼找回來？

“蕭陌，你在嗎？”盧修斯的聲音從手指上的戒指上穿來。

“有事？”

冷淡的聲音冰的盧修斯卡殼，“謝謝你送給德拉科和納西莎的禮物。”

“不用謝，還有事嗎？”

“你如果沒事的話，不如到馬爾福莊園度過剩下的假期如何？”親近原則是必要的，雖然想到蕭陌走之前的幾句話盧修斯就牙疼。

馬爾福莊園的話，忽然想到自己在馬爾福莊園的作為，似乎有些過了，但是剛開學那幾天自己對德拉科和盧修斯並不是這個態度。連著幾個月的夢境和起伏過大的情緒，有什麼不對勁。

“好，我會幻影移形到莊園門口的。”蕭陌答應，很直接的移動完畢，“我到了，順著大路直走嗎？”

深呼吸幾口氣，盧修斯勸告自己要適應蕭陌不正常的思維跳躍速度。“你等一下，我去接你。”

“你好，蕭陌，謝謝你的聖誕禮

17、聖誕節　。。。

物，那件魔法袍很漂亮。”納西莎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麼蕭陌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裡，但還是很有氣質的擺出歡迎的態度，盧修斯和蕭陌達成協議，這個孩子應該也不簡單。

“你好，納西莎。”蕭陌禮貌的回應。

“我請蕭陌聖誕節之後的假期在家裡過，你跟德拉科說一聲，他一定很開心。”盧修斯對著納西莎示意，然後看向蕭陌“蕭陌，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好。”蕭陌點點頭，跟在盧修斯身後繞過主廳走向客房的方向。

走過客房，盧修斯直接將蕭陌帶離主廳，領到了主臥房的旁邊。

“客房離主廳太近，我經常在主廳裡舉辦宴會，你出入可能會不方便，我的臥室就在你的旁邊，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盧修斯開啟房門，讓蕭陌進去。

“盧修斯，我是不是跟開學的時候有點不同？”蕭陌忽然問。

不同？盧修斯仔細打量著蕭陌，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

“以你的敏銳應該可以發現才對。”蕭陌眯了眯眼睛，盯著盧修斯一步不放。

遲疑一下，盧修斯才開口“如果真的要說，就是更加，嗯，理智。”

理智？

“我累了。”蕭陌目光一閃，走向臥床。

聽到盧修斯關門的聲音，蕭陌停住動作，眼裡閃過寒芒。理智，果然，剛開學是比前世更加豐富的情感，而現在卻是趨近於無情的感覺。這麼莽撞的逼迫盧修斯答應自己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