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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串,不,現在是項鍊了,是一朵朵輕白淺粉胭脂紅的桃花連結而成的,月華流照之下,花心彷彿還有露珠兒在打轉,顯得可憐又可愛,給未留頭的小丫頭戴倒是剛好,給二八年華的女孩兒戴也還可愛,可戴在皇帝這麼一個不說五大三粗卻絕對漢子的大男人身上……
62第61章
——更要命的是;這玩意兒剛剛看著在子勝美人手腕上繞了起碼七八圈兒;可到了朕脖子上;怎麼短得只比脖子寬一點點;找不到繩釦的話,根本無法完好拿下來?
皇帝汗,定情信物什麼的;是很珍貴沒錯,可這麼少女還取不下來的定情信物……
又抹了一把汗;皇帝婉轉開口:“這項鍊做得可真好,我都找不到繩釦在哪裡?”
王子勝微微挑了挑眉;唇邊淺淺勾起的弧度帶出一絲得意:“若能被輕易看出來,就不是我的手段了。”
皇帝眨了眨眼;他自然相信子勝美人的手段,也樂意美人兒憑此手段深入禁宮來尋他相會,可當那樣的手段用在給他戴個桃粉色標誌的時候……
皇帝只怕一輩子都沒對誰這麼婉轉過,但王子勝好像一直都是他生命中的意外,一個目的在心中輾轉了十來回,最終卻只是一句:“子勝自然是最好的,這項鍊也好,只是現在孝期裡頭……”他連今夜月節宴會上,都穿得是玄色禮服、戴得是素銀白玉冠,怎麼好用這粉色?
王子勝這才低頭,下巴在皇帝解開了冠冕之後,果然如他期待的那般柔軟的發心上蹭了蹭:“是我疏忽了。”
說來不只皇帝,就是他也是孝期——不管那歲數不及他一成的凡人女子如何不配修真者為其守孝,好歹用了這身子,這一絲因果總要替原身還了的……
王子勝遺憾地嘆了口氣,原本想……現在有些話卻也暫時不好挑明瞭。
真可惜,難得他有興致嘗試一回師尊特特和他講了三年的雙休大道呢,卻不得不再等兩年半。
好在凡人守孝,講究不近女色不言婚姻,卻沒禁了知己兄弟相親,雙修之道一時嘗試不得,懷裡這個抱起來意外契合的身子多抱抱卻是不妨的。
於是,下巴又在皇帝腦袋上頭蹭了蹭,手卻是沿著那腰線繼續往下,最後在那挺翹的臀尖上頭捏了一把、兩把,三把……
皇帝這次再扭不回來,將一張龍臉定格在“囧”字形上:子勝美人居然比朕還熱情!不過這動作,不太對勁吧?
一個激靈,皇帝終於反應過來,還有那什麼,子勝看著是不矮,但居然比朕高了?
皇帝仔細一打量,發現自己現在這個姿勢也相當微妙:頭靠在子勝肩頭、手反虛握著他緊緊摟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上,幾縷髮絲與他的髮絲在風中交纏,玄色與素白的袍袖在月華之下如蝶翼翩飛——好一副玉人並肩、小鳥依人的好景緻。
——可為什麼小鳥依人狀的是朕?
大貓炸毛。
王子勝悠悠然在那結實挺翹的臀尖上又捏了兩把,直捏得那肌膚隔著大禮服都隱約覺得熱燙燙的了,又轉捏為揉——這被捏、扭的疼痛好忍,比起皇帝自幼受過的傷,也就是位置和施為者在他心中的不同加起來才能讓他稍微尷尬一點點;但被摸什麼的……
就算王子勝的手比皇帝方才在腦中小劇場播放的要規矩得多了,捏也在臀間、摸也在臀間,絲毫沒有繼續往下探索的意思,可是被摸按之下牽動腿根兒的感覺……
皇帝很尷尬地發現,自己□某件“武器”,很有昂頭挺胸出來耀武揚威的意思。
狠命一咬唇,混蛋的朕還在孝期、子勝也在孝期,不說先帝有沒有陰著臉在旁邊偷看,等子勝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孝期裡頭起了淫念,肯定會鄙視自己、甚至就此遠離……
可憐的,至今依然以為王子勝的守孝是真個因為對先永安伯夫人孝心虔誠的皇帝,一想到王子勝可能會因為他守孝不誠而遠離他的可能,滿心熱切就如被迎頭澆下了一盆冰水,什麼慾念都消了,剛剛炸起來的毛也乖乖兒又趴伏回去了。
渾忘了其實在不算久的時間以前——也就那麼三五月吧——他才想著各種能威武霸氣折服美人兒最好、不能的話也要仗著身份權勢強搶回來各種醬醬又釀釀到厭煩為止的渣念頭了。
反而心虛的,自欺欺人地認為在兩人如此近身相貼的情況下、他那雖然抬頭只抬了一半兒卻足足花了起碼半刻多鐘才壓制下去的昂揚根本沒被王子勝發現、卻依然心虛的皇帝,在王子勝再次收緊攬在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