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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兒可覺得爹爹要你蹲著馬步在牆上練字,是欺負你?”
小傢伙立刻也顧不上為穆小七感懷,猛地抬起頭:“怎麼會?爹爹對仁哥兒最好最好了!”
王子勝笑得微微眯起眼,恍惚間,夕陽的餘暉裡竟似有絢麗桃花飛過,可那眼底卻不帶絲毫魅惑風情,只是滿滿的慈愛溫柔。
他的聲音更溫柔:“既然如此,那傻瓜木頭自然也不是在欺負臭小七。”
仁哥兒心下稍安,這才想起為穆小七辯解一二:“小七哥哥不臭的啦!爹爹不要那麼嫌棄他嘛!”那可是您未來的兒媳婦,要愛護著點啊!至於未來岳父被說是“傻瓜木頭”什麼的,仁哥兒表示,剛才風太大了,我沒聽見囁~
56第55章
王子勝聲音淡了些:“我沒嫌棄他。”眼底一顆沙子對修行人造不成什麼傷害;不過是礙眼罷了,再說了,“他爹也喊他臭小子來著。”
仁哥兒撅了撅嘴兒:“穆伯伯對小七哥哥可沒有爹爹對仁哥兒的好。”
他還惦記著穆小七在信上只差沒泣血灑淚的埋怨呢!王子勝聽得一笑,他對兒子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那傻瓜對臭小七其實也不錯,不是真在乎;誰管他能學到多少文武功夫治國理事的能為呢?再說了……
“臭小七可不見得真的不喜歡;在信上和你抱怨;不過是撒嬌哄你玩;順便試探木頭的底線罷了。”
“試探?為什麼小七哥哥要試探穆伯伯?”小傢伙不解地歪了歪頭,從原本將口鼻都埋在王子勝肩窩的姿勢,換成拿額頭蹭在他鬢角邊上;撥出來的氣息正好吹動王子勝耳邊垂下的一縷髮絲,吹得它頑皮地從小傢伙的鼻尖兒上拂過,又去輕撓王子勝的唇角。
王子勝隨手將那縷髮絲別到耳後,輕哼一聲:“誰知道那小心眼的臭小子都在想得什麼?親爹都不敢信,非要鬧騰。”
仁哥兒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小七哥哥害怕穆伯伯不疼他,才使法子試探的?”
王子勝聽出仁哥兒話裡的心疼意味,越發對穆小七沒好聲氣:“是啦!那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對木頭由著他和你亂說、還越發將家裡的事兒交給他,心裡不定怎麼喜歡呢!偏生裝得和被後爹壓榨的小可憐兒似的!”
仁哥兒就摸了摸頭,很是人小鬼大地長長嘆了口氣:“也怪不得小七哥哥來著,聽說他小時候是和祖父祖母長大的,一年前才見著親爹呢!下頭還有兩個小討債兒的,這心裡忐忑也是有的。”又想起他原先那等自家院子裡做的吃食,沒給小廝試過毒都不敢入口的小心謹慎,越發心疼到十二分:“小七哥哥以前一定過得很辛苦。”
王子勝又哼了一聲,他辛苦個屁!每日訓練量說起來還不夠小傢伙一半兒,白瞎了他比小傢伙足足多出一倍去的歲數!
仁哥兒也早習慣了他爹對穆小七冷嘲熱諷的,也不很在意,離媳婦能娶進門且還早著呢,他總能讓爹爹慢慢知道小七哥哥的好處的,因此只自顧自繼續說下去:“還好穆伯伯對小七哥哥還不錯……”說完又有點不確定:“是真的不錯吧?”
王子勝連哼聲都沒興趣了,伸手在小傢伙胖乎乎的小肚子上頭捏了一把,才道:“自然是不錯的,不然哪個做父親的,容得兒子那般不知好歹地到處亂抱怨?”說著,略頓了頓,卻不答小傢伙急巴巴解釋什麼“小七哥哥沒有到處亂抱怨,他只是和我說說、想討我心疼罷了——用的還是穆伯伯的人呢!必是放心穆伯伯的本事、知道這信兒不會往外頭傳,才敢這麼說的”,自顧自繼續:“再說,那木頭好大一個家,事兒只怕不少罷?臭小七的兩個弟弟又沒比他小多少,怎麼不見木頭讓他那兩個弟弟也出來學著管家理事?顯然是偏心臭小七的。”
凡間帝皇的權柄,在正經修行人眼中自然算不得什麼,可在凡人眼底,那是極重要的罷?就是長生門的門主之位,除非那幾個老祖,且還有人相爭呢!不過是迫於門規,再爭搶也不敢真鬧出什麼謀害同門、損傷宗門利益的事兒來。想來那凡間帝皇所掌握的資源雖遠遠不及長生門主,但領地內的凡人人口,卻比長生門從最老的老祖宗到連記名都算不上的雜役加起來都多得多,顯然在於凡人中也算登高俯瞰的皇帝看來,總還是很不得了的。
如此權利,皇帝放得開讓穆小七學著掌握,好些還是任由他拿主意的,那心思豈不就是明擺著了?就是王子勝自己,雖對仁哥兒極好極看重,也且不敢將自己儲物鐲裡頭的東西由他擺佈呢!
皇帝對穆小七,嘴上再怎麼彆扭,行動上最多也不過是像今兒這般,一次兩次的不讓他出來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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