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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現實開始翻檢自己的記憶,以她看過的美男質量保證,她絕壁應該呆在自家的浴缸裡。
那是一個月光光心慌慌,月亮落進了黃綠色的河水裡的晚上。花妙人專注獵美二十年,在群魔出洞的時刻,出現在了一間光線暗淡氣氛浮躁的酒吧裡…………………男人的腿上!她上身穿著黑色吊帶小背心下身穿著極短的紅色貼身包臀小皮裙,風情萬種的伸出一根指頭挑起男人下巴:“帥哥兒?給我笑一個?”
按理說,花妙人年方三八一朵花,鳳眼紅唇波浪卷長腿高胸小蠻腰,不應該沒人追,可惜她至今仍是剩女大軍中一員,因為她的小“嗜好”實在令人無法恭維。其實她也沒大錯,她就是好色,只是那隨時都在發掘美男的姿態活像一株趴在牆頭永遠預備出牆的紅杏!這樣的女人誰敢要?
她為此兩眼朝天翻白眼,花妙人語錄之一:“好色又不是錯,這世上有這麼多人,有的好酒有的好茶有的好棋有的好畫,好色也只是一種愛好而已,哪個又比哪個高貴多少了?”
而男人看上去有點無奈又有點惋惜,卻絕對沒有蠢蠢欲動的和手足無措。
面對撩撥而毫不失措的人有兩種,第一種是耽美團的,因為屬性不合。第二種是見過大陣仗的,比如李尋歡面對著玉體橫陳的林仙兒。而這個男人顯然是後者。
此人名曰阿衝乃是花妙人的死黨,正因為是死黨所以對她知之甚深,難不成這個女人最近缺貨所以把注意打到了自己身上?阿衝身材高挑偉岸,劍眉大眼高鼻樑,舉手投足之間更有一份說不出的瀟灑派頭,因此那獵豔的成功率高的跟北京的房價一樣。他無奈惋惜,因為這個女人只能看不能碰,而她塞在自己懷裡,今天晚上的獵豔計劃就泡湯了。
因為在花妙人的不良小嗜好裡,有這麼不地道的一點,她看上美男,是為了讓人家脫衣服—此處不支援想歪……畫畫,然後做成收藏品收藏起來。這在以約炮為終極目的的男士眼裡,簡直人神共憤!
這樣想著阿衝拿起一邊的色子:“美女,玩一把?”繼而在不為人所見的角度附耳低語:“豔名遠播也惡名遠播的花妙人?”
“嗯?”花妙人正感受帥哥的骨骼密度肌肉強度測探三圍和xx長度,聞言哼出一個銷魂的鼻音。
“如果我贏了,你就去換個人勾搭,如果我輸了,就免費服務你三次。”阿衝在“親切友好”的笑容裡咬碎一口銀牙,目光裡透著志在必得。
花妙人一挑眉接著燈光的曖昧成功借位,在眾人眼裡營造出兩人正在接吻的錯覺,勾唇一笑像只發騷的狐狸,對著他的耳孔輕聲細語:“換個彩頭。”
“哦?你有何高見?”阿衝的目光已經落在一個長髮及腰臉蛋清純學生味還在隱隱發散的窈窕倩影上。
花妙人的手指輕輕移動計算著對方脊柱骨與尾椎骨的彎曲度“如果我輸了,我就甩掉節操來段脫衣舞,如果你輸了,你就頭頂內褲!”
“咳咳咳”阿衝杯中的酒液盡數傾灑出來澆了花妙人一臉,花妙人伸出紅潤的小舌頭添了一添:“不忍心你如此風中凌亂,放你一馬,改成內褲外穿。”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阿衝的內心一大群草泥馬呼嘯而過,隨即拿過色子,啪的一拍,扭動裝飾燈的燈頭把光線聚向她低低的領口裡露出的一段白嫩的乳溝,還有齊逼裙裡露出的滾圓的大腿,就這一層衣服,要是脫了,那簡直就清涼的可以躺海灘了,隨即眯起一雙狼眼:“來就來!美人等會兒你別哭天抹淚。”
花妙人視線上挑,眼角掃向阿衝喉結,思考他吞嚥時會有怎樣的滑動,以阿衝的視角看來就像她翻了一個不屑的白眼,當即七竅生煙。
嘩嘩啦啦叮叮噹噹……………開!花妙人也不甘示弱,噼噼啪啪咚咚嚓嚓…………啪!
阿衝嘴角露笑,花妙人微微挑眉。
六六六,六六五。
阿衝長臂一舒,將這個活色生香的可惡女人掐腰抱起放端正,兩眼射出一道精光“脫!”
花妙人小腰一擺長腿一翹,從帥哥腿上依依不捨的退下,一根纖細白嫩的中指放在烈焰紅唇唇之前,狀似嬌羞的一笑,隨即洋洋得意的轉了個身,兩段手臂緊接著舉起,一個瀟灑利落的空中轉體之後,一件小背心和一條小皮裙落在地上,眾人定睛一看,花妙人上穿裹胸短褂下穿包底短褲笑的人畜無害:“老子今天穿了兩套衣服………”
瀟灑走人的她自然不會聽到阿衝狂吐血詛咒自己:“你丫的早晚自己變男人!”
俗話說的好,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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