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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高處地帶避免踩踏事故的時候意外被石頭磕到的。
好不容易才回到山下事先定好的客棧內,花妙人感覺自己已經接近半死了,她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個世界,妥妥的受夠了,鬼畜攻和傲嬌受的中間人完全吃力不討好啊,花妙人揉著自己的小腿,心裡盤算著儘快讓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圓房成事。
正呲牙咧嘴的時候,忽覺面前一大坨陰影擋住了太陽,整個地盤頓時黯淡無光,一抬起頭,便看到了一張國寶臉,白麵皮黑眼圈胖乎乎圓墩墩,花妙人下意識的往身後看卻沒有看到他的竹竿,於是用剛摸了腳丫子的手倒了一杯茶給他:“平大夫坐吧,有何貴幹啊。”
平一指沒有喝茶,不過大模大樣的用包在粗麻布裡圓屁股壓在了她面前的凳子上:“楊總管這幾日過的挺愉快吧。”
“是。”花妙人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不能更愉快。”
平一指沒有說話,坐在那裡發呆,花妙人終於受不了了,一炷香之後,從來沒有定性的她忍不住開口:“啊喂,你修仙也不要往我這裡來啊,準備變化石嗎?”
“那兩口子在親熱,我在那裡準備眼裡生瘡嗎?”一路目睹兩人基情風華錄的平大夫很淡定,小拇指摳了坨鼻屎隨手彈到紅木桌面上。
花妙人眼角跳了跳,摸了摸沒有派上用場的藥,索性自己也繼續搬起腳來摳。“任教主動作這麼快?好吧,其實他也沒傷到腰子。”
桂花露
桂花露
秋風起,白雲飛,金桂香,黃蟹肥,黑木崖上東方不敗的小院被一團馥郁甜香籠罩了起來,住在裡面的熱也不自覺的心情舒暢起來。東方不敗一心想要做日月神教的教主有天下第一的武功,可是真正當他得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忽然又失去興趣了,其實沒有什麼東西那麼重要,至少他現在寧願種種花,養養魚。
教中所有的事務統統交給了任我行,這本來就是他的事,自己辛苦了這麼多年了,東方不敗對此毫無內疚感,讓他忙去吧。
日高,酒酣,臥花間。
任我行看到東方不敗的時候他正枕著樹根躺在草地上,一聲絢爛的紅衣在地上鋪開,風中飄揚著絢麗的衣角,看上去像一大團熱烈盛開的丹花,又像是一堆燃燒著的火焰,引誘著人化身飛蛾,撲上去,在化為灰燼的時候帶著他一塊粉身碎骨。
下地獄嗎?帶我一個。
手邊隨意的放著一個酒壺,酒壺歪倒在地,溼漉漉的酒液陰溼了一大片土地,在桂花的香味裡裹上香醇的酒香,聞而欲醉,筋骨痠麻。那桂花金色的細小的花蕊,落在了鋪陳在地的衣襬上,也落在了那漆黑如墨綢緞般紛披開來的青絲上,還有那紅豔的,溼潤的,柔軟的,唇瓣的一角,讓人忍不住吻上去,用舌頭粘起來,吞下去。
任我行的人就如他的名字一樣,猖狂而霸氣,所以他不會拘謹了自己,更不會委屈了自己,想做便做,於是,半酣間的東方不敗微微張這紅唇試圖發散出體內灼熱的氣息,忽然便感覺到一個柔軟溼滑的物體貼了上來,很快的,帶著攻城略地的霸氣拼命的撬開了自己的牙齒,捲住了自己的舌頭,頓時呼吸一頓,睜開了那雙迷離的帶著水汽的眼睛。
他知道有人接近了自己,同樣知道這人是任我行,他的身體已經對他不設防,因為彼此實在太過熟悉,甚至都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瞭解對方的身體。他也從來不是矯情禁0欲的人,更何況,這個人很容易點燃他,無論是情00欲還是單純的怒氣。於是,他不甘示弱的,幾乎是用啃咬的回敬了回去。
感受到他的回應身上的人愈發加快了動作,兩隻修長有力的手撫上了他的身體,用的幾乎是揉捏和按壓的力道,與醉酒之人略高的體溫相比,他的手是有些發冷的,穿過那鮮豔卻單薄的衣衫撫摸著他赤裸的胸膛,因為很清楚那敏0感的地方,幾下的蹂00躪便激起了一陣陣顫抖,凸起的小點被輕輕摩挲著,東方不敗難耐地哼叫出聲,他懶得睜開眼睛,索性放鬆了享受,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兩點紅腫著挺立起來。
於是他伸出手來,直奔重點,握住了男人身下腫脹充血的某個東西。無論何時,無論幾次他都會陶醉於那白皙的肌膚極品的手感,與男人相比更加細膩溫潤與女人相比更加飽滿而有力度,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他,唇齒間是他口中的酒香,手下是他的身體,甚至身後的某個地方都漸漸濡溼開合,隨時恭候著他的進入,一種自豪和滿足感就從心窩底直透出來。身下的某刃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握住的時候,他無可避免的在嗓子裡哼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