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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的一路上,東邦難得沒有任何吵鬧嬉笑,向以農也出奇的沒有跟伊藤忍抬槓挑釁,一切都很反常,他們的心裡都在想著‘那個人’。
作為‘柴可夫’的安凱臣儘量剋制自己不去想有關耀司的事情,開飛機不能分心……可是,又怎麼可能會不去想呢……
南宮烈雖然算出了一些東西,但畢竟占卜不是萬能的,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他裡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怪怪的……算了好幾次再也算不出任何有用的事情,紙牌只是顯示‘是與不是,焉是否’。
到底是指什麼呢。
閒雲山莊門口,展令揚第一次沒有掛著一零一號笑臉來找自家小舅舅。他心裡已經猜測了很多種情況,小舅舅為什麼和耀司認識,耀司為什麼又會來小舅舅這裡……他不是才醒沒有多久麼,這麼快就跑出來身體會不會有損傷……
這一切的問題徘徊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又無法找出任何答案。
半晌,展令揚悶悶的開口“進去吧。”
然後艱難的邁著步伐,為什麼……內心如此酸楚。
是因為耀司醒來沒有再找忍……還是耀司和小舅舅熟識的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大概都有吧。
耀司居然自己跑到馬來西亞,身邊沒有帶一個人。這是不是說明,耀司完全信任著小舅舅呢。
“令揚你……”伊藤忍想要安慰,可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響。他要怎樣安慰?伊藤忍雖然寵著展令揚卻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他知道這一年中令揚的時近時遠,令揚的忽視、令揚的敷衍……這一切,也許只是為了找個理由讓自己留在他身邊吧。
自從宮崎耀司‘出事’後,伊藤忍嘶吼,暴躁,接著被東邦‘丟下’。他想了很多很多,可以說一瞬間長大了,看清楚了許多東西……如果說之前還是隱隱朦朧的知道,那麼當他聽南宮烈說宮崎耀司醒後才可以確定的瞭解,他……是在乎那個人。
比在乎令揚要更在乎,宮崎耀司,是不是我早發現的話,現在你就不會連醒來都不通知我,而是跑到了別人這裡來呢。
他放不下展令揚,卻是真正的在乎宮崎耀司。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到讓他以為這是厭惡,是恨,可是他卻忘記了……無愛何來恨?愛之深,恨之切。
伊藤忍,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X,現在你該如何,你該如何才能讓他繼續寵溺?你該如何才能讓那個向以前一樣在乎你?你……還有理由嗎?
於是,伊藤忍緊繃著臉,默默的跟在隊伍的最後。也許他根本就不該來……也許他可以期望一次那個人的主動聯絡……再一次關切的問自己‘忍,你沒有受傷吧’。
“令揚少爺。”管家迎了上來,恭敬的行禮問好“東邦的少爺們,歡迎到來。”
“老李,小舅舅呢。”展令揚硬擠出一個笑臉,只不過過於僵硬,完全沒有任何笑的感覺。
“主人在臥室,請令揚少爺到客廳稍等片刻。”被叫做老李的沒有去探究展令揚的臉色,鞠躬後轉身離開,去通報自家主人訊息。
“令揚我們……”向以農雙手緊握……臥室,為什麼展初雲和耀司在臥室!他們……
“直接去找小舅舅。”現在也不管什麼禮貌禮節問題了,展令揚的想法明顯和向以農差不多,其實東邦的其他人和向以農的想法都大同小異……
為什麼耀司會跟展初雲在臥室!可惡,耀司跟他難道是……
伊藤忍也不淡定了,當他第一時間思考出這樣的結果後,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心痛不止,心底翻江倒海,抑不住身體的顫抖。
“快走。”
“好。”
直接去找耀司的提議全部透過,東邦和伊藤忍的面色都不善,急匆匆的朝臥室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邊——
因為感覺冷風不斷而乖乖跟展初雲來到臥室加衣服的耀司看上了其房間的一幅名畫,水墨濃郁,綻放睡蓮,耀司被吸引住了。
“初雲,這幅畫是……”耀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牆上的畫,手裡還拿著展初雲遞過來的一件淺茶色厚毛衫。原本脫下自己的白襯衫後剛要剛要套上這件衣服,可是目光隨即被畫卷吸引,無暇其他。
“啊,是我畫的。”展初雲笑道,這幅畫他可是畫了一整天,還記得最後畫卷完全渲染開後,他整個人就像掉進墨汁中一樣,渾身上下烏黑一片,臉上都沾染著少許水粉。不過這也是他最滿意的一幅畫,學了這麼多年的中國畫,展初雲也算是圓自己一個夢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