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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了?”吳邪緊張地問。
兩個人是同時開口,小海詫異地看了吳邪一眼,沒明白為他什麼這麼問。
悶油瓶的回答時語氣平淡如常,但足以讓吳邪和小海吃驚。
“瘟神不見了。”悶油瓶說。
7。魍魎
?
第二天中午,吳邪、悶油瓶和小海三個人坐在山路邊的一個淺淺的巖洞中休息。
“感覺怎麼樣?不用急,咱們可以慢慢走。”小海問吳邪。
“還好,坐一會兒咱們就走。”吳邪輕輕地點點頭。他抬頭望望外面,天空灰濛濛的,陰雲封鎖了太陽,恐怕隨時都會下起雨來。
昨天晚上,悶油瓶給他們講了事情的經過。他去河邊取水,回來時聽到水墓入口處有動靜。悶油瓶過去檢視,發現遮掩入口的樹枝明顯被人動過了。他進入墓室裡檢查,發現瘟神的水槽裡只有那綠色的液體,而那個像娃娃魚一樣的人形瘟神,早已不見了蹤跡。
跟瘟神一起失蹤的,還有陰燈。當時他們護送虛弱的吳邪出水墓時,並沒有帶著小海的揹包,豪斯他們去下面的墓穴裡,誰也不會想到,陰燈放在那裡會丟失。悶油瓶又在荒村附近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返回。
三個人商量了下一步的安排,因為他們隨身攜帶的食品補給不多,最終決定,應該先把吳邪先送回村莊,修養幾天再說。
山路崎嶇陡峭,吳邪不想成為大家的拖累,所以儘量咬牙堅持自己走。小海倒是很細心,每走一段,就提出休息。因為行進速度很慢,來時走了3個多小時的路程,現在已經走了4個小時,還沒有到村子。小海在四周撿了一些乾枯的樹枝,升火燒水,大家取出壓縮餅乾,算是今天的午飯了。
“會不會是豪斯他們又回來了?”小海看看吳邪,又看看悶油瓶問,“也許是他們……”
“也許吧。”吳邪溫和的笑笑,讓小海放心。其實誰心裡也沒底,在那麼短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是瘟神自己活了跑出來了,還是有什麼人進水墓偷走了瘟神和陰燈。
現在本應該是旱季,太空中卻飄起來綿綿小雨,山風一吹,陰涼陰涼的。人家說“春雨貴如油”,可是此時的春雨看起來一點也不美好,反而有種悽悽切切的味道。
三人再次出發,山路狹窄,只有一人來寬,兩邊不是岩石就草叢。小海走在最前,他突然停下,後面的吳邪差點撞到他身上。
“怎麼了?”吳邪問。
“有個東西……”小海的聲音有點疑慮。
前面不遠處,路中間有一團東西,毛呼呼、血淋淋的,應該是一隻動物的屍體,但是一時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悶油瓶超過吳邪和小海,走到最前面。
近看,那個動物攢成一團,深褐的皮毛,體型比野貓略大,拖著一條長尾巴。它肚子上有個大洞,一節腸子掛在外面,看樣子內臟已經被掏空了。它傷口上的血跡已經成了暗褐色,被小雨打溼,顏色反而顯得更加刺眼。不過最讓人心驚的是,傷口周邊,有一些來歷不明的綠色粘液……
“這是什麼東西?”吳邪問。這個動物看起來模樣挺怪,雖然屍體殘缺不全,但能看出四肢很短小,前後腿之間卻有一層皮毛相連,絕對不是猴子、野貓之類。
“好像是飛狸。”小海說。
“飛狸?”吳邪沒聽說過有這種動物,會飛的狸貓?
“學名是鼯鼠,它們的糞便是一位中藥。”小海說,“我也只是聽說過,看它肋上有皮翼,應該是鼯鼠,能飛的。”
吳邪抬頭看看四周的森林,參天大樹遮擋了大部分天空,長長的蔓藤像蛇一樣垂懸下來,樹幹上長滿了蕨類和雜草。
“跟緊。”悶油瓶對吳邪和小海說。然後走在最前面開路,讓吳邪依然在中間,小海在最後。飛狸的屍體上的黏液讓氣氛變得有些壓抑,包括吳邪在內,所有人都加快了腳步。
?
小雨依舊不停,下午三點多,終於看到了村子簡陋的房屋。吳邪本來就很虛弱,此時基本只靠意志力再往前走了。進了村,吳邪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這個村子平時雖然也談不上熱鬧,但是因為很多人家都沒有圍牆,總是能看到有人在戶外活動。
此時,只有一些小狗、母雞在山坡上溜達,一個人影也沒有。也許是因為下雨,大家都在屋裡不出來了?他們往村長家的方向走,路過一戶人房門大敞的人家,從門裡飄出一股濃重的焦糊味道。
“誰家的飯燒糊了?”小海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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