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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吳邪都沒來及否認,老媽的聲音機關槍一樣掃來。
“貴州到杭州的車沒幾班,我猜你今天回來。不是跟你說了嗎,一回來就給我電話,你怎麼不打?一點都不體諒我,我都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媽,那個,我剛到家,正要給您打呢……”吳邪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老媽可以比那些生意場上的人難對付都了。
“你這孩子老大不小了,還老讓老媽操心!我一會兒就去你那看你!”
“媽不用了,外面熱著呢。我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去看您!”
“你怎麼就不理解當媽的心情!看不見你,我就不放心!前幾次跟你三叔出去,每回都帶一身傷回來,嚇死我了,直到現在都做噩夢!幹嘛要等明天?你是不是真的又有傷?你沒事兒吧?”
吳邪心想,就算受傷,也不是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就能好的。但是他越推脫,他媽就越起疑心,最後吳邪不得不妥協。
“我媽一會兒就到。”結束通話電話,吳邪有些無奈地說,“她來了你就在臥室裡吧!”本來還想演練一下,現在只能直接上戰場了。
三天之後,吳邪開著小金盃,載著悶油瓶一起去父母家。廚房中已經飄出誘人的香味,一進門吳邪就吵嚷著想念老媽的手藝了,今天一定要吃個痛快。老媽臉上有難以掩飾的高興神色。
之前吳邪往家裡打了電話,半帶撒嬌地說要回家吃飯,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聽到吳邪這麼說,老媽大大鬆了一口氣,至少吳邪還認父母,他們沒失去這個兒子。
關於悶油瓶,吳邪含糊地解釋,小哥從鬥裡出來李,回到了杭州。沉浸於兒子“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吳邪的父母沒有質疑什麼。
當年吳三省抱回這個孩子,有明顯的不合情理之處。如果真如他所說的情況,正常的反應該是把大人送醫院,而不是隻把嬰兒抱走。吳邪的父母一直有種不安,覺得這個兒子是從張起靈身邊搶來的。
雖然各懷心事,但是這頓家宴氣氛融洽。吳邪沒想到的是,悶油瓶居然沒有跟天花板交流感情,而且開啟了某種“和顏悅色”的模式,雖然話依然不多,但是禮貌有加。這頓飯變成了相互示好,所以吃得格外和諧。
回去的路上,吳邪不禁開心地笑:“小爺我還擔心婆媳問題呢,看來是多慮了。”
22。尾聲
轉眼回家1個月餘了,天氣變得悶熱無比。杭州街頭多了一些扛著長筒望遠鏡的人,從電視新聞裡得知,原來遇到難得的日全蝕,而剛好杭州就在日全蝕帶上。一時間,周邊的天文愛後者蜂擁而且,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偏是個多雲天。
吳邪看著電視裡關於日蝕的跟蹤報道,想起了小海。這次貴州也日全蝕帶中,而且難得有好天氣,聚在貴陽的愛好者們笑逐顏開,跟杭州那些苦瓜臉形成鮮明對比。
新聞裡說這次日全蝕時間之長,在中國大地上是千年一遇的。不知道在偏遠山村地下的那座神殿,是不是會有什麼異常動靜。
1周之後,吳邪意外地收到一封,來信的地址居然是貴州,信封磨碎得厲害,看樣子經過不少周折。讓他更意外的是,寫信人居然是小海。悶油瓶看過信,但卻一臉淡然,似乎不以為意,只是輕輕地握住吳邪的手。
信中提及的重生術,加上陰燈中看到世界、煉獸傳說、靜好王的故事、還有“五人入三人返”的卦……這些東西在吳邪腦海中盤旋。他隱約感到,這些事之間有一條線索貫穿,卻一時間理不清楚。
吳邪低頭看,自己的手指與悶油瓶的長指交疊在一起,突然領悟到,他與悶油瓶之間的羈絆,可能比所有的猜想還要來的深遠、漫長。小海寫給吳邪的信:
吳邪:
你好!
沒想到還能給你寫信,我自己也深感意外。現在你們應該已經安然回到杭州,我一切都好,只是暫時還不能離開這個村子。
那日你們離開後,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在恍惚中不知過了多久,居然又轉醒過來。現在想來,瘟神的邪毒似乎能與至幻的花粉相互剋制。之前你也是用了小富的血才解除的那個花粉“螢火蟲”,不是嗎?我中了邪毒,卻因禍得福,反而沒受到太多花粉的影響。
多虧你們留在神殿裡的食物和礦燈,我當時很虛弱,靠著這些東西勉強撿回一條命。石門已經合攏了,我又回到地上祭司日蝕的神殿。算了一下,1個多月後會有日蝕,我猜也許那時會有一線生機。
以前修習過辟穀之法,沒想到在這次派上了用場。前幾天日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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