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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有人點亮礦燈。
吳邪看到,站在兩側牆邊的“石”像跟剛才不同了,他們的頭齊刷刷地轉過來,黑漆漆無神的眼睛似乎正盯向這邊。吳邪大罵一聲,“靠!石頭也‘起屍’了!”
11。黑武士
11。石人
那些黑黢黢的武士真的動了,他們有的抬手,有的邁步,每動一下身體都發出生澀的嘎吱聲,看樣子這群傢伙真是有日子沒運動了。
“上!”豪斯低吼一聲,一個健步躥了過去。反正這群東西絕不是什麼善類,不如趁他們還不靈活,先下手為強。
豪斯揮刀就向最近一個黑武士道的脖頸猛砍下去。只聽“當”的一聲脆響,彷彿是砍刀石頭一般。那個黑武士身體晃悠了幾下,脖子上出現一道傷痕,而此時豪斯手裡的刀卻只剩下半尺長——德國製造的精鋼的砍刀,居然斷掉了。豪斯握刀的右手,虎口震裂,滲出血點點血珠。
被砍的黑武士晃了幾下就站定了,舉起雙臂,向豪斯撲來。震斷砍刀讓豪斯非常意外,呆了一下,好在黑武士的動作還有些生澀,不夠靈活迅速,他一閃身躲了過去。
這回遇到狠角色了。吳邪知道豪斯的臂力不在胖子之下,別說是普通人,即使這一下砍在粽子身上,至少也會削掉半個肩膀。而這回被砍的地方,只有一道不太深的口子,而且這傷乎對這黑黢黢的武士沒有什麼影響。
大家都被震住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槍沒子彈了,刀砍不動,難道要用牙咬不成?與此同時,其他十幾個黑武士,都離開牆邊,邁步走向眾人。剛才所有人都站在發光石人附近,也就是石室的最內側,現在黑武士們完全封鎖了出口,把眾人堵在不大的空間裡。
一個修長的身影跳到最前,手裡握著一把長長的烏金古刀,不是悶油瓶還能是誰?他頭也不回,厲聲說到,“石板後面有通道!”
吳邪發現有鮮紅的血液從悶油瓶的刀身上流淌下來,他握刀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傷口,估計是他自己剛剛拉剌的。胖子立刻抄起一把工兵鏟,轉身就去砸那塊刻著麒麟的石板,吳邪趕緊也跟了過去。
豪斯向後一退,撲他的黑武士已經到了悶油瓶的面前,悶油瓶跳起大力下劈,“當”的巨響,黑武士的胳膊被從肩膀處砍落了,斷口處黑乎乎的,沾到小哥血的地方茲茲地冒出幾縷白煙,彷彿是被強酸燒到一般。
沒想到這個黑武士卻絲毫不退,另一隻胳膊已經揮向悶油瓶的腦袋,悶油瓶邊躲閃邊揮刀一擋,這次因為沒用大力,刀在武士胳膊上撞出悶聲,只砍出一道口子。
豪斯在旁邊也與另一個黑武士交手,他這次不再硬拼,拿了把衝鋒槍當鐵棍,用槍托砸向對方的腦袋。同時他兩個手下也過來幫忙,三人同時戰一個黑武士,但是對方彷彿力大無窮,而且幾乎刀槍不入,三人根本站不了上風。
這屋子本來就不大,剩下的黑武士全部逼近過來,他們的動作越來越靈活,不似開始時那麼僵硬了,其他人也都加入戰團。
“啊!”一聲慘叫,豪斯的一個手下被黑武士一掌拍身上,他的身體像沙包一樣飛起來重重地砸向石壁,瞬間口、鼻、耳朵都冒出血來,眼見沒救了。另一人被斜拍到頭上,頓時頭骨崩裂,白色的腦漿四下飛濺。
石室空間太小,胖子和吳邪不敢用雷管、炸藥,兩人掄著工兵鏟狂砸石板,石片、碎屑飛濺,精美的麒麟雕刻瞬間就被毀了。
吳邪眼睛都紅了,如果再多耽擱一會兒,大家都得死在這裡。豪斯隊伍帶的工兵鏟是德國最好的牌子,現在在他和胖子手下,都豁了口、捲了刃,飛濺的石屑把他和胖子臉上劃了數個小口,鮮血直滲。
石板已經砸出一尺多深,喀的一聲,終於洞穿了!洞裡黑乎乎的,有一股涼風冒出來。胖子和吳邪趕緊向兩側砸,擴大洞口。吳邪餘光瞥見胖子的表情非常猙獰,一張胖臉上汗滴、血珠和幾個小黑點混在一起。
胖子臉上什麼時候長了美人痣?吳邪一看,大驚失色,哪裡是什麼痣,是一個圓滾滾的蟲子!蟲子有花椒大小,吳邪想起螞蟥從內部吃掉人內臟的情景,雖然不清楚這種蟲子有什麼“功能”,但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胖子全心砸石頭,居然沒有發覺。吳邪趕緊大叫提醒他,胖子卻並沒有理睬,他陡然大喝一聲,一剷下去,青石嘩啦啦碎掉幾大塊兒,洞口已經擴大能容一個人鑽入。
“好了!”胖子扭頭大喝一聲,才用寬大的胖手一抹臉,把臉上的“花椒粒兒”弄掉。吳邪抬頭,發現石壁上不知何時變得黑乎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