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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洗手間的門關上,赤司走向了廚房,沒有開冰箱,而是開啟其他的櫃子。
果然……
他在最上面的櫃子裡看到了一瓶瓶不同牌子的酒,如果說喝啤酒可以算是叛逆的話,滿是各種濃度極高的白酒,就讓赤司覺得很不舒服。
一直吃速食也就算了,竟然還收藏了這麼多的酒,而且它們的作用絕對不是被擱置在櫃子裡這麼簡單。
就算說是接受著國外的教育,但這樣也是不正常的。
他當然明白原因。
從已經被收拾得很乾淨的冰箱裡取出一瓶礦泉水,開啟抿了幾口卻心情還是煩躁,有種將它扔出去的衝動,卻還是抑制住了這份衝動。秋本剛好出來,看到赤司擺弄著他的睡袋,問:“怎麼了?”
“我睡這裡,你睡房間。”說著赤司就要躺進去。
秋本當然不同意,他拉住了赤司的手臂,說:“別開玩笑了,你進去。”
“那我現在就走。”赤司執拗的盯著秋本。
秋本看赤司是來真的,臉色也陰沉下來。颱風夜總是讓人心情浮躁的,又是接到父親的電話,又是忙著自己的業餘事業,秋本現在精神不怎麼好,脾氣自然也不算好。
他放開了赤司的手,說:“知道了,睡覺是吧。”說著將腳邊的睡袋狠狠的踢一腳,睡袋被踢著撞上了牆壁,發出了莫大的響聲。秋本低聲說了幾句外文,應該是髒話,不過赤司不介意。
反正結果是好的就行。
兩個人躺在了床上,床很大,就算是躺上三個人也不成問題。因為秋本很喜歡寬敞的環境,所以就算是書桌和書架都比正常尺寸要大。
赤司直直的躺在床的一邊,秋本卻是有些傷腦筋。他看了眼赤司,見他已經閉眼,找了件t恤穿上,下身的衣物除了胖次外都脫掉。他習慣不穿衣服睡覺,不過今天大概是別想睡好覺了。
不過秋本顯然要比自己想想的沒節操得多,因為躺進了床裡後他半分鐘內就睡著了。不排除他確實是很累的原因。
赤司在感覺他呼吸平順後就睜開了眼睛,看著縮成一團睡在另一邊的秋本,伸手想要碰他的後背,卻又在半途中縮手。
如果碰到的話,他會不會醒,那樣又會如何看待我呢?
和之前那樣排斥又厭惡的眼神,他不想再看到。
明明是睡在一張床上,但兩人之間卻有著很寬的距離,這種感覺真不舒服……
看著秋本的背影,卻如何也睡不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秋本的睡相,他們之前每次發生關係後都是各自回家的,就連秋本身體狀態如何他也沒有多加註意,可能那個時候就隱隱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下意識否定那個答案的自己,不希望因為秋本的情況動搖自己的心。
卑鄙的……自己。
秋本的睡相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等手機的鬧鐘定時響起的時候,連頭一起窩在了棉被裡的他沒有起床的**,睡得昏昏沉沉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就碰到了一個溫暖的軀體,他伸腳大力的踢過去,將他踢出了半邊床,嘴裡嘟囔著說:“修造,快點去關掉!!”
赤司如若不是避開了那腿腳力道的重點,鐵定就被踢著摔在了地上,勉強支撐住身體的平衡,卻聽到了秋本的話。
話的內容讓赤司愣住了,臉色立馬變得鐵青。被窩裡的人還沒有感覺到異樣,繼續說道:“去關啦白痴!我還要睡覺的!!”
這樣說著,卻是不肯移開棉被分毫。顯然他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和虹村前輩一起睡麼?
虹村和秋本的關係向來很好,赤司是知道的。但是如今從秋本嘴裡聽到這個名字,並知道了兩個人那般親密的經常睡在一起,甚至秋本還下意識的叫住這個名字,赤司心裡覺得萬分的難受。
心像是被利刃狠狠的挖著切開了數瓣,痛苦得都以為自己會死去。
“嗯?”也許是察覺到了什麼,秋本也覺得不會抱怨的虹村有些奇怪,他拉開了頭上的被子,眨著一雙眼睛看向旁邊,就看到赤司陰晴不明的臉。
秋本這才反應過來。睡在他旁邊的人不是虹村,而是昨天被他帶回家的赤司。他嚥了下口水,難不成自己剛才還踢了赤司。
會不會被殺。
他鴕鳥性的縮回了被子裡,想要催眠自己這一切都是夢,他還沒有睡醒,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他的被子被猛地掀開,赤司的臉靠得很近,幾乎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
“你和虹村前輩一直都是一起睡的麼?”赤司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