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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回來後和他一起用餐。”
聽了這話,赤司走路的步伐微頓,道:“那禮彌呢?用餐了沒?”
“禮彌少爺從下午就睡到現在,廚房裡有由營養師調配的食物一直在火上溫著。”女僕答道。
赤司皺了下眉,他覺得秋本昏迷的事情應該和自己的父親有關。雖然和自己的父親談過了條件,但還不能夠保證對方能夠那麼輕易的接受秋本。不過秋本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他的幸福已經被限制得太多了,唯有這一點絕對不會退讓。
下午的時候和父親通訊時也是發生了一點爭執,無非是因為認為自己沒有實力,竟然要累得讓父親親自出馬。一開始他也不想要這麼做的,用自己的自由來換取對方接受自己喜歡的人是同性的事實,而早上的時候被秋本的事情一激,他在病房外的表現,很快就被那些無所不在的眼線報告給了還在飛機上的父親,之後父親就開始有所動作,說是讓他來解決這件事情,不容人否決的口氣還有不被信任的態度都讓赤司生氣,後面又打了一通電話,那邊的父親態度更是惡劣,赤司也為此摔廢了一支手機。
肚子不餓,畢竟剛剛才吃過,但是沒有理由拒絕父親共同進餐的要求,為此他進了宅子裡後洗了手坐在了餐廳的專屬位置上,很快的就聽到了另一邊的門開啟的聲音。赤司父走在前面,後面是年邁的管家,管家低著頭,揹著赤司父給了赤司一個和藹的微笑,赤司也微微點頭示意。
赤司父是個十分嚴於律己的人,對待自己苛刻,對待別人包括自己的兒子也是十分的嚴厲,是個很專|制而容不得他人忤逆的人。這樣的父親每一次見面都會給赤司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就像是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對方掌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隻被抓在手裡無法動彈的幼蛇一般,想要去哪裡都要看對方如何走。
而事實也是這樣,在中學之前他就讀於對方所希望的貴族學校,父親對他的保護非常的過度,雖然不至於身後總是跟著幾個保鏢,卻讓自己的人進入該學校成為教職人員,甚至有一些同學的父母也被收買了,這樣的他過得非常的壓抑,就連課間稍微打個盹對方都能夠知道,這種被監視的生活簡直讓人發瘋。
國中的時候還好一點,不過每次比賽總會有保鏢跟著,雖然是藏在了隱蔽的位置,可是自己的動向也是時刻的被掌握著。高中時候雖然答應了自己去京都就讀,卻也不過是因為赤司家的本家本來就是在京都,在那裡擁有更多的人脈,而洛山的理事長和自己的父親也是朋友的關係才被允許。
赤司父沉默的入座,他沒有看自己的兒子,只是吩咐管家可以上菜了。上來的菜是清淡的刺身和煎魚,配有其他的小菜湯品和甜點,還有無酒精的飲料。雖然是極為高檔的食材,這一頓的伙食費可能要比今天下午自己請奇蹟們吃飯的錢要多上幾倍不止,可是食物裝點得再美味依舊是沒有食慾,在這般寂靜而又寬敞的餐廳裡用餐,吃進嘴裡的食物就像是臘一樣的無味和反胃。
赤司父用了一半就放下了刀叉,他擦了下沒有沾上丁點油漬的唇,抿了口紅酒,說道:“那個叫秋本的現在在你的房裡,我也已經配合了你的要求,那麼現在也可以履行你的諾言了吧。”銳利的眉眼盯著另一頭的兒子,他的眼神冷厲非常,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只會耍脾氣的孩子。
被這樣的目光刺得難受,赤司也順理成章的放下了刀叉,說:“自然,我會按照父親所想的,以優異的成績和優秀的社團活動的成績來交代。在大學的時候也會參與家族的事務,聽從父親的安排。”
赤司父冷哼一聲,對赤司的話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他抿了口清水,道:“這是自然的,身為赤司家的人,即使是學校裡的生活,也應該是站在他人的至高點才配得上這個姓氏。”
赤司低眉不語,他已經習慣了父親的這種態度。他曾經很羨慕那些普通人家的人,拿到了耀眼的成績就會得到稱讚,在生日的時候會得到家人的祝福,和家人和樂融融的相處,而不是現在這樣,明明是自己的父親卻要相敬如賓。
但是除了在這一點上,其他事情自己的父親也不會管太多,或許這也是一件好事吧。有可以隨意揮霍的零用錢,家裡各項事情也可以任憑自己做主,甚至也被允許出入公司或者進各種會議場所,監視自己的人也只是遠遠的看著做報告而不會干涉他的行動。就應該知足了,不是麼?
“他還不錯。”赤司父道,“雖然心理素質不高。但既然你那麼喜歡的話,也不是不能夠接受。”
赤司手握緊,他耐著脾氣道:“父親,他是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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