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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感覺得到的了。
小耗子本來就覺得委屈的厲害,拉麵沒有吃到,被宇智波那傢伙莫名其妙地做了那樣的事情,還被放了那麼久的鴿子,說起來一切都怪卡卡西,誰讓他不在家裡放點吃的的。
偏偏旗木這個臭人還一臉嚴肅地質問著他,雖然小耗子確實是在餐桌上看到了已經冷掉的拉麵,但是,但是連張紙條都不留他怎麼知道卡卡西你是去幹什麼了什麼時候回來啊!
事實上卡卡西也是擔心小耗子才會用那麼嚴厲的話去質問,他早早地買好飯回來後就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屋子,明明剛剛受過傷竟然還不記教訓地又到處溜達,是覺得他的心臟是鐵做的嗎?一次次的驚嚇擔心是那麼容易就能扛過去的嗎?
問題是眼前的小傢伙一點都不懂的樣子,這種發現讓卡卡西是一陣心慌又急躁。
兩人都不是心平氣和的狀態,對話起來就一個比一個失控,尤其是當卡卡西說出:“你不是說你是成年人了嗎?成年人會做這種給別人添麻煩的事情嗎?”
小耗子本來還想要解釋的,但是當聽到卡卡西這樣的話時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小耗子雙眼失望地看著卡卡西很冷靜地說道:“給你添那麼久麻煩真是對不起了,旗木卡卡西,從此以後我們誰都不認識誰!”
兩個人認不認識還能用這個衡量決定嗎?但是這個時候的小耗子哪裡管得了自己的話是不是又邏輯理性的錯誤啊,直接轉身摔上門離開了。
旗木卡卡西有點頹廢地坐在床上,手掌撐著額頭煩躁地揉了揉,最後還是忍不住把枕頭扔到一邊站起身追了出去,但是這個停頓的時間已經讓他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外面的四周已經早就沒有了小耗子的影子。
兩個人的吵架變得很是莫名其妙,明明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問題,偏偏在兩個人都心情糟糕的時候發生,以至於最後演變成這種不可收拾的場面,後來每次卡卡西想到這個事情的時候總是後悔得心臟都像是被捏著一樣疼痛著,總是在問著自己,為什麼明明是個成年人竟然還看不透這種簡單的道理。只是那個時候不管他怎麼後悔,那個跑出去的身影再也沒有回來了。
小耗子也知道卡卡西或許只是一時口快說出了那種話,但是他怎麼都不能讓自己忽視掉,毫無目的地闖進森林,小耗子甚至忽略了圍牆上掛著的警告標誌。
他直到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慢慢平緩的時候才停下了腳步,往後退了退後小耗子靠在粗壯的樹幹上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那裡到現在竟然還泛著針扎似的疼痛。
小耗子一直以來不願提起的過往就因為卡卡西的這句話慢慢地竟然全部都記憶了起來,苦苦地一笑,小耗子慢慢地順著樹幹滑坐了下去,雙手抱著腦袋,那些畫面卻怎麼都掩蓋不住,他怎麼忘記了,一直以來他都是個麻煩的存在。
因為這麼久不曾被人說過他自己竟然也開始變得輕飄飄的了,因為這段時間遇到的人都太溫柔了,所以,他還以為,其實他並不是個麻煩的存在,其實他的存在也是有意義的,但是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自以為是罷了。
事情的開始要從小耗子有記憶的時候開始講起。
小耗子的名字本來並不是榊皓炫,他的名字是被人剝奪了所以才會被賜了這麼三個字。而他本來的名字已經記不清了,印象中確實是姓榊來著。
只是榊與榊的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小耗子一直都知道,那些被認可的人是真正的神,侍奉他們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而小耗子他,只是連邊都沾不上的,別人是鳳凰他就是鳳爪,雖然是同一個字打頭,但是等級差別是一目瞭然的。
小耗子的出生比一般人要富裕的多,因為那個被稱為他父親的男人可以稱得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
擁有那麼大勢力的男人是小耗子的爸爸,小耗子卻從來沒有見到過,記憶中有那麼一個人總是指著被印在封面上的男人的照片痴迷地對他說:“看,這是爸爸奧,很帥很酷是不是?”
“爸爸很有錢奧。”
“爸爸的家很大,很大奧。”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小耗子已經不能準確地記清日子了,只是卻清楚地知道分水嶺原來是真的存在的,連感情的分水嶺也是,那麼殘酷,一邊的溫情原來可以一瞬間就變成厭惡。
從本來還算是寬敞的房間搬出去的時候小耗子揚著小腦袋不解地用那還帶著奶氣的聲音問道:“吶,媽咪,為什麼我們要搬家?”
“、、、”
“吶,媽咪啊,爸爸呢,他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