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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玖辛奈只能算第三個。”阿飛毫不厭倦的解釋著封印的原理，雖然各國封印尾獸的方法大致相同，但因為木葉的九尾是查克拉最強的尾獸，所以犧牲的東西就格外多。

“……第三個？”鼬愣了一下，他記得旋渦玖辛奈應該是第二代人柱力才對，但為什麼會變成第三個……

阿飛側目回頭瞥了他一眼，輕笑一聲，小心的讓手中的燭火不要熄滅，緩緩說道，“不要用以前的認知來理解這個世界，你應該很清楚，這已經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了。”

鼬皺了皺眉，對他的話不予理會，也不追問下去，只等他自己再次開口解說。

“千手柱間的妻子可以算是第一代人柱力，在她年老的時候，千手柱間和她一同發明了這個封印方法，集合各國之力將尾獸抓捕封印在各國的地下，因此算是第一代人柱力，而他們的女兒，曾

經在五十年前重新輪迴了一次封印，那個時候，我記得綱手也才不大，如今過了這麼久，以九尾的力量，也該是第三次封印的時間了。”阿飛冷哼了一聲，對千手一族的做法相當不屑，言語間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一副自作自受的口吻。

鼬瞭然的皺眉，難怪當年他和佐助會在街區看到鳴人不顧暗部的勸告四處狂奔找尋母親，難怪那時候木葉會發生突如其來的地震，如今想想，那時應該正是四代夫人用自身的查克拉增強封印而出現的震動。

九尾在木葉是高度機密，除了火影和少數暗部分隊長，以及高層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真相，因此當年的騷動只被村民認為是罕見的地震，四代火影夫人的犧牲也演變成任務事故，連鳴人都被矇在鼓裡。

阿飛告訴他的，也算是應了一部分的猜測，鼬也曾經設想過種種可能，只是因為身處暗部，卡卡西又看的緊，很難施展調查，況且當時為了今後宇智波的發展，按兵不動是最好的等待方式。

正是因為自己這種謹慎又不多事的性格和作風，加上宇智波一族特殊的血脈，鼬才會被四代火影看中，甚至大義滅親的將一族激進派及父親的陰謀悉數稟告了波風水門，才換來水門與團藏等上層的交易，保住了大部分族人。

當然，他也做出了像樣的犧牲，以身犯險暗殺了宇智波一族的激進派，包括自己的親生父親，又詐死離開木葉，答應四代的要求調查‘曉’，換來三年內‘曉’不會攻擊木葉的和平與安全。

鼬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應該是逃不過阿飛的眼睛的，可奇怪的是，阿飛似乎並不在乎自己與四代火影做的約定，甚至縱容的答應幫助自己殺死雙親，進入‘曉’卻不以‘曉’的成員行動，放任自己窺探著組織的秘密，沒有任何阻攔。

阿飛越是無視他的行動，鼬的心中反而沒有底了，因為他的全部目的都在阿飛眼中一目瞭然，可阿飛真正的目的，他卻一無所知。

但不管阿飛的目的是什麼，鼬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只能遊蕩在黑暗中的‘背後英雄’了，四代火影會肯定他做的一切，佐助亦不會因為這些再次仇恨木葉，即使失去了父母，他和佐助卻能擁有一個溫暖而安全的‘家’了。

他此生的目的，僅此而已。

收斂了心神，鼬不再多想，跟隨阿飛的腳步朝地下更深的地方走去。

***

在鼬和阿飛等人順利進入木葉的時候，水門正難得有個假日，陪鳴人在演練場裡進行特訓。

因為知道佐助和泉奈要參加中忍考試，連同一個小隊柔弱的小櫻都決定參加，鳴人有點吃不住了，不甘落後於人，拖著老爸幫自己訓練，也要當個中忍給佐助他們看看，免得每天被說成‘吊車尾’來掃興。

兒子有心要強，當爹的自然贊成，水門不惜告假一天也要陪著鳴人，也算是彌補長久以來沒有用心教授他忍術的愧疚。

“沒錯，就是這樣，在腳下釋放足量的查克拉，然後慢慢走向水面，讓查克拉適應水面波動，就能在水面上從容行走了，”水門給鳴人做了示範，悉心講解查克拉的運用和道理，鼓勵躍躍欲試的兒子，“來，試試看。”

“嗯，”鳴人的臉上滿是興奮，能夠得到父親親自教導對他來說是極大的獎勵，更重要的是，在水門的眼中，即使他做錯再多，都永遠只是成功的前一步罷了。

看著兒子穿著小短褲和小背心在溫泉上慢慢的行走，水門不禁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儘管鳴人因為母親的去世對忍者這個職業充滿了不屑與抗拒，但骨子裡卻還是熱愛著忍者的生活，更有忍者那股永不服輸的個性深埋心中。

總有一天，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