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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遠處傳來清亮的流水之音,展昭下意識地握緊巨闕左右戒備,卻冷不丁地看到大片光裸的脊背,沾著溫泉滴滴的水珠,瘦削晶瑩,雪白得宛若沾染上了絢爛的霞光。
飛舞飄揚的單薄輕紗之下,溫泉中的潺潺的水聲激盪,女子的嬌笑如銀鈴般悅耳,嬌豔的赤|裸身軀映著明媚的陽光,與水中輕舞著、扭轉著,那般的妖嬈多情……
展小貓的燕子飛真沒白學,瞬間如靈貓般竄上了屋頂,蹲著,雙手忙不迭捂緊眼睛,一雙貓耳朵粉紅粉紅。
61番外一 輪迴之千尋
有一件事;東方不敗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卻也一直放在心底——白素貞的相貌;與他從前的愛妾雪千尋一模一樣。
荷花池邊,涼夜之中微風習習,青色藍色白色的輕紗隨風飛揚;飄忽著遮蔽了視野;朦朧了深藍夜幕中的點點星辰。只有那輪皎潔的明月,依舊向沉寂的大地灑下自己的萬丈銀輝,淡白如紗。
玩轉著手中精緻的酒壺;東方不敗又一次想起:來此之前,詩詩曾經問過,澤被天下與心繫一人為何不能兼得?這個問題很可笑;自古以來,江山,美人,從不可兼得——因為,真正圓滿的結局本就不需要後人的說道,只有遺憾才是流傳千古的。
可是……遺憾,也是留在心中的,永遠抹不去的。
明月已經升上了中天,東方不敗忽然甩開酒壺,指尖輕彈,黑漆漆的烏木盒子被彈開,古樸的木齒之間流轉著銀白的月光——月光寶盒。
白光掠過,宛如踏雪有痕,重歸過去的雪泥鴻爪。
“滿天繁星之下,浩瀚無垠的大海之上,一艘巨大的艦船緩緩劃破黑色的海水,留下一彎又一彎的波痕。
船上輕歌曼舞,對酒當歌,一眾美豔的歌姬唱著、笑著、跳著,似乎人生萬般幸事盡在今夜,完全沒有注意——或者說不敢看那金色風帆上淋漓的鮮血。
就在剛才,一個敵人,一個活生生的敵人,就在她們眼前被細細密密的銀針細線絞成了血肉。
除卻大片的血跡,金色風帆上還繡著四個大字——“東方不敗”。
不知何時,“東方不敗”已經成為了一個標誌,一個權力和殘忍標誌,讓所有人都聞風喪膽。
船舷之側,一個紅衣人孑然獨立,似乎與這輕歌曼舞的背景格格不入,玲瓏的雙眸透著凌厲、也透著悽楚:“你們的愛人就在你們眼前,可是我的愛人呢……他在哪裡?”
毫無回應,只有微鹹的海風呼呼而來,紅衣人猛然拽下腰間的酒壺,揚起紅袖,晶瑩的酒水傾倒入喉,甘冽卻又火辣辣的,又甜又毒……就如愛情一般。
一壺酒還未喝完,紅衣人便猛然將酒壺甩入大海,頭也不回地走回廂房——合上房門,隔絕外面所有的歌聲舞聲,今夜,註定又是孤枕難眠。
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沉沉的頭還未沾上枕頭,便聽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雪千尋。”
“……教主?”雪千尋不可思議地坐起,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還是那身張揚的紅袍,還是那抹嫵媚而桀驁的笑容……熟悉的宛如夢境一般。
東方不敗皺了皺眉,瞬時出手如電,五指成爪,掐住了雪千尋的咽喉:“以女子之身強練葵花寶典,你可知後果?”
雪千尋臉色慘白,卻毫不掙扎,美豔的臉上盡是悽絕:“經脈阻塞,寸斷而亡!”
“看來你是有意尋死!”東方不敗的手指一寸寸緩緩收緊,眼中盡是寒意,“我本想廢去你的武功,再打斷你的手腳——但是現在看來,還不如直接取你性命!”
雪千尋咬著青紫的嘴唇,絕然道:“你要殺就殺吧!見不到你,比死還痛苦。”
東方不敗卻緩緩收回了手,起身,甩開紅袖:“我走之後,詩詩如何?”
驟失桎|梏,雪千尋掙扎著喘息,雙手捂著胸口:“你忽然失蹤,楊蓮亭本想誣陷詩詩謀害教主,被我一劍刺死。日月神教是你半生的心血,我不能讓它群龍無首,所以,我就假扮了你……”
東方不敗掃眉而來,輕笑:“你做的倒是不錯。”
“……我是她們的希望,可是,我的希望又在何方?”雪千尋忽然站起,緊緊抓住東方不敗的手腕,“我不管你去了哪裡,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
“你不怕我打斷你的手腳?”
雪千尋忽然握緊東方不敗的手,將之緊緊按在自己的手腕之上,倔強地揚著臉:“就算你打斷我的手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