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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呢?六道骸撓撓頭。
於是跑去了天台,又去了趟接待室,都是一個人影也沒有。
那個人不會這麼早就回家,那麼……六道骸非常不願意承認他此刻所想到的地點。
職員辦公室。
實際上剛剛雲雀從門外走進來時,迪諾正在改卷子,他停下筆望著自己的學生笑笑,然後邀請他坐下。
雲雀也毫不客氣,徑直走到了迪諾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迪諾還是懂的。何況自己學生的個性他也清楚,如果不是因為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他絕對不會主動來找他。
“你為什麼要調查蘭特遺民?”雲雀直接地道。
迪諾微怔,接著輕鬆笑道:“沒想到你也關注起這個來了。恭彌,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已經猜出來了才對。”
“六道骸是彭格列的人?”雲雀皺皺眉,他記得迪諾之前曾經說過300年前蘭特的火災與當時最大的黑手黨彭格列有關。
“那倒不是,”迪諾笑著擺擺手道,“他只是一個,相關的人。”
聽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訊息,就不再關心真正的彭格列血統的人是誰,雲雀站起身,正準備走出辦公室時。
“等一下,恭彌——”迪諾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微微皺眉間他轉過了頭。正準備拿出柺子威脅一下對方告訴他自己很忙。
“啊——”金髮的導師被面前的椅子絆到腳,猝不及防地摔了下來。
雲雀反射性地想要伸手去擋,卻被迎面撲來的對方抱了個滿懷。
狗血的事情發生了——
“小麻雀,我跟你說,澤田綱吉告訴我你……”話說到一半才把門推開的六道骸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景象——
金髮的義大利導師握著雲雀的手腕,兩個人都倒在地上,迪諾的頭埋在雲雀的頸窩處,壓在雲雀的身上;而後者則微微眯著妖媚的鳳眼,眼睛下面點點潮紅,看起來像是受盡了委屈道不盡一般。雖然他實際上只是被對方的重量給壓疼了。
“……”短暫的沉默後六道骸的手中出現了大團大團的靛色霧氣,“跳馬,你居然真的……”
這才發現六道骸存在的金髮導師連忙從自己學生的身上爬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道:“我沒有沒有!!”迪諾極力地擺著手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只是想讓恭彌留下來幫我改卷子,結果被椅子絆倒。”
“你是有多廢柴?”六道骸手中的靛色霧氣逐漸變化成一把三叉戟,寒冷的金屬光澤令部下不在身邊的迪諾打了個寒顫。
“哼。”從地上站起來的雲雀絲毫不減銳氣,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後理都不理六道骸和迪諾,轉身直接走掉了。
“誒!?小麻雀!”轉過頭對著迪諾拋下個“算你好運”的表情,異眸少年便追隨著雲雀而去了。
迪諾在原地摸著胸口呼了口氣。
“小麻雀,我好傷心啊~你居然和跳馬……”六道骸話還沒說完,原本健步如飛走在他前邊的人突然轉身一甩柺子,“閉嘴!”
“過分啊,已經到不讓我用語言玷汙的地步了嗎?你們的愛情真的很美好啊,就像……”
雲雀的腳步猛地一滯,他回頭不解道:“愛情?”
“哦呀,”六道骸發出聲意味不明的驚歎,“小麻雀不知道這個名詞?”
“我當然知道!”不滿地揮舞了幾下柺子證明自己的智商沒那麼低下,“那種就叫愛情嗎?”
六道骸先是愣了愣,接著走上前摟住了對方的腰道:“不,那才不是呢。愛情啊,就應該像我和小麻雀這樣才對。”
——像我們這樣,明明喜歡得不得了。一個總是沒有機會說,一個不能明白。
義大利,蘭特,清晨
阿諾德正幫著斯佩多披上他那件有著濃郁的歐洲中世紀貴族風格的長外套,較矮的他在幫對方整理衣領的時候不得不微微揚起下巴。
“等一會兒親愛的你一定要離我遠一點兒,萬一他們看上你了怎麼辦,你這麼漂亮很危險的。”斯佩多笑著撫了撫對方柔軟的金髮,溫柔地道。
阿諾德咬著嘴唇狠狠掐了對方一下,“閉嘴。”軟軟地沒什麼力道的呵斥。
斯佩多卻誇張地大叫起來:“啊好痛!!寶貝兒你真下得去手啊!”
對方卻再無動作和話語。
蘭特東面的老城區依舊荒涼得不愧為名副其實的無人之境,斯佩多牽著阿諾德的手踏向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