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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轉頭間他瞥到了窗外正飄飄灑灑的櫻花,思緒在這一秒停滯。驀然想起的是白天時那位有著漂亮鳳眼的少年,自己當時偶然看到他胸前校牌上的名字似乎是,雲雀恭彌?
一個非常有特徵的日本名字。
Kufufufu,雲雀恭彌,雲雀恭彌。
等等,六道骸異色的雙眸微微瞪圓了些,紅繩不會是和他交戰時丟的吧?如果是……六道骸皺了皺眉頭。
過去十五年那根繩子就跟粘了膠水似的怎麼扯都扯不下來,怎麼現在這麼容易就掉了?藍紫髮色的少年微微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高興。
這時有人敲了敲六道骸房間的門,“斯佩多來電話了。”是澤田綱吉。異眸少年從床上一個翻身下來,穿好拖鞋後開啟了門。
門外澤田綱吉拿著部小巧的白色手機,遞給了六道骸。
“nufufufu,小骸,日本怎麼樣?”那頭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老不正經。
“比蘭特吵。”
“就只有這麼點感受?小骸,你太沒有浪漫細胞了。”
“我找到了,‘初遇時的櫻花’。”
那邊突然沉默了幾秒,“……繩子呢?繩子有變化麼?”
異眸少年的聲音還是一成不變的淡定,說出來的內容卻有些驚世駭俗,“被我弄丟了。”
“……”這是某長輩。
“……”這是澤田綱吉。
然後六道骸只聽電話那頭一陣稀里嘩啦的鬧,接電話的就換人了,淡然清冷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臭小子,知道掉哪兒了麼?”
“kufufufu,這個嘛,我倒是知道的。”異眸少年笑了。
雲雀恭彌把手上藍色的細繩上下左右翻轉看了N遍後,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轉身走了幾步,只走了這幾步,雲雀恭彌再次停下了腳步,半晌,他遲疑地回頭看了看垃圾桶。他並不知道那根藍色的細繩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只知道從學校回來以後它就出現在了他的上衣口袋裡。
也許是別人落下的。
這猜測讓注重風紀的黑髮少年皺了皺眉,最終還是走回去把那根藍色的細繩撿了起來。然後他走到臥室,把藍色細繩放進了書桌旁的抽屜裡。
當然,雲雀恭彌不會看到,當細繩離開了他的手後20分鐘,繩上的藍色漸漸褪去,變成了血一般的豔紅。
“這個是有巧合的,”澤田綱吉打著手勢對六道骸說,他的表情顯得有些焦急,“瑞德拉之咒的提示詞是有巧合的,你必須親眼看到繩子變化才能確定是不是那孩子。”
“我非常確定就是他。”異眸少年露出抹妖異的笑,“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覺。”
“但是……”澤田綱吉還準備說些什麼,那邊一直沉默的紫發女孩兒突然開口了:“就讓他們隨著感覺走吧。也許他是對的。因為中了瑞德拉之咒的人,總是會對自己的命定之人比較敏感。”
“比起這個我更想問你,”六道骸對著澤田綱吉道,“詛咒如果解不開的話,會怎麼樣?”
澤田綱吉微怔,“斯佩多沒有告訴你?”
六道骸搖頭。
澤田綱吉想了想,道:“我想,他還是希望能夠親自告訴你。”頓了頓,“當然,不止是關於解不了咒的後果,還有300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話到此結束。
六道骸邁著輕盈了些的步子準備進房間睡覺,那邊澤田綱吉的聲音又傳來:“校服和校牌前幾天我已經幫你買好了,現在正放在你房間的書桌上。”
六道骸看也沒看他地背對著他比了個“OK”的手勢。
第二天是六道骸去並中報道的日子,庫洛姆很早地起床給他煎了個雞蛋,然後下樓去買了兩袋新鮮的牛奶。
六道骸想起家裡那兩個,一個總是“nufufufu,小骸,我給你叫了外賣。”另一個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頓時覺得庫洛姆全身上下籠罩著聖女一般的光芒。
當澤田綱吉揉著惺忪睡眼從房間裡走出來時,庫洛姆正在洗盤子,六道骸已經吃完了飯,在玄關處開始穿鞋了。
“你現在就要去上學了嗎?”澤田綱吉打了個呵欠,道。
六道骸不置可否地揚揚眉毛。
“用不用我送你?認得路嗎?”褐發青年在一個呵欠過後似乎感到精神了些,他展開一個溫和的笑容,問道。
異眸少年搖搖頭,“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有自信的,斯佩多和阿諾德有教我怎麼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