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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值得的人。他為你做了許多,在日本他已經為你打理好,你的父母只當你在牛津大學求學,他們為你而自豪。可他要死了。”
“他怎麼會死呢,他不是……”
“你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即使他再厲害也……總之你知道的。”
“可是我跟他認識才1個多月而已。”
“你知道這不能說明問題,這期間你也知道他對你有多好。”
“啊,而我卻……”
談話在敲門聲中戛然而止。
正一站起來,低頭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再度抬起頭時一雙眸子更加明亮。“謝謝。”
阿諾德搖搖頭,走過去與斯佩多並肩站在一起。窗外斜陽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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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看著開啟門的橘發男孩,原本準備好的斥責的話語在瞄到對方發紅的眼眶時儼然失去了興味,他無奈地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小正,怎麼哭了。”難得的正經語氣。
正一抬起頭望著他。“你會死嗎。”他的眼睛直直地穿透光線和細塵。
銀髮的人愣了愣,摸著對方腦袋的手停滯下來,他笑著說。“不會。我怎麼會死。”
接著他看見正一笑起來,整張臉頓時變得明媚而又飛揚,像是沐浴在八月的陽光裡,微風拂面的同時溫暖人心。
“雖然打斷你們很抱歉,但能否先放棄煽情?總之你們日後多的是時間。”
這句話顯然很不適合此時的氣氛,正一干咳兩聲別過臉去。阿諾德站在一旁瞪著斯佩多,似乎在責怪他看不懂時機。
“親愛的,再不說我們就得等到明天早上,他們今晚會做什麼我想你知道。”斯佩多一臉無辜,附加攤手的動作。之後轉頭面向白蘭。“親愛的孩子,默林成功解決。”
“雖然我非常不希望你在此刻說這些啊,黑桃君~”白蘭轉頭望了望正一,他的紫眸露出條細縫,“還有那個稱呼,下次能不能去掉呢~?”
斯佩多聳肩,阿諾德從旁用拳頭用力打他的腰部。“我們今晚就回去。”金髮青年說話時一如既往表情淡漠,目光掃過斯佩多時卻意外溫和許多。
“此行多有打擾。”斯佩多笑著鞠了個躬,接著摟著阿諾德離去。不遠處還望得見他們在揮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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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二人獨處。正一咬著嘴唇抬頭望著白蘭,由於身高差的關係,他恰好可以看見對方的尖下巴。“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小正~”白蘭回過頭,他笑著。一張臉上毫無瑕疵,紫色倒皇冠印記囂張又豔麗。真是漂亮的男人。正一心裡蕩起陣水花。“我愛你,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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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空氣有股擁擠的味道,人來人往臭味熏天,行李箱隨處堆放,過道上有人席地而坐。靠窗處坐著位戴帽子的男人,他的側臉看起來非常俊美,身上的衣物皆是價格高昂。眸子望著窗外,風景流動間他眼內的光也在流動。
“先生,請問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對於他身上不可接近的貴族氣息,最先開口的是一名小男孩,他看起來很天真。
“當然。”男人點點頭,紳士氣味很明顯。
男孩興高采烈地坐下。“我叫比伯,先生呢?”
“我叫……”男人眼底的光黯淡又變亮,“我叫莫爾。”
男人想起來火車站之前那位藍髮的青年告誡自己的話語:“任何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並不是我不能殺你,而是……你實在沒有值得我去殺害的理由。你一定很疑惑為何白蘭會滿世界追殺你,我想這和你想要殺掉他的原因相同。你是為了保護自己,他也同樣。不過他的方法比較迂迴罷了。”
“請問那位叫做入江的先生……”男人那時的表情並不是絕望,甚至有些意料之中。
“不要擔心,”藍髮青年準備離去,“他會很好。這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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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也許是幾百年,也可以稱作幾個世紀。他的家人過世,他們只有彼此。也是無負了當年那句只能是你。
“我只是比較想吐槽,上面那句話放到結尾真的合適麼。”
斯佩多抖了抖手中的紙張,“小骸,所以你不懂藝術。幫我再拿瓶墨水來。”
“你這樣亂寫他們知道真的好麼……”
《撒謊的梧桐》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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