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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為能。後有人告操曰:“此乃楊修之所教也。”操大怒,因此亦不喜植。2、予以愁慘,行吟路邊,形容枯悴,憂心如醉……愁之為物,惟惚惟恍,不召自來,推之弗往……——出自曹植《釋愁文》3、司馬孚,字叔達,司馬懿之弟,先被曹操委任為曹植的先生,但看不慣曹植疏狂的作風,而並不與之親近,後為太子中庶子。4、一直覺得曹操建立魏國後,封荀攸做魏尚書令很耐人尋味……
☆、魏公再起南征意,監國殊榮隱事端
冬去春來,對曹操而言早已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只是今年正月,以魏國治理者的身份行籍田之禮,對他來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微妙感覺的。
如今,魏國被分為東西兩部,都尉、侍中、尚書、六卿等重要職務均已委任下去。一切都在漸漸步入正軌,有條不紊。
讓曹操意外的是,自己在鄴城無所事事的呆了幾個月,天子竟下了道嘉獎他的詔書,使其魏公之位在諸侯王之上,改授金璽、赤紱、遠遊冠。
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似乎都不足以用來形容此時的曹操。
當然,早就習慣了天子授予封賞的曹操並沒有意外太久,便心安理得地接下了聖旨,而後又將目光投注到了各地的戰事與自己最優秀的兩個兒子身上。
年初之時,奉命征討馬超和韓遂的夏侯淵在聽說馬超家眷、族人悉為趙衢、尹奉所殺,其本人已逃奔漢中後,就將矛頭全力指向了遷入金城的韓遂。
士氣昂揚的曹軍以破竹之勢直襲氐王千萬部,與羌胡萬餘騎兵以及韓遂部將激戰拼殺馬大獲全勝。韓遂自知氣數已盡,轉而向著西平奔亡而去。夏侯淵帶領著情緒高漲的部下一路推進,掃平了氐王部族後直抵興國,清理殘黨。
屠城。
一聲令下,萬骨灰枯,血流成河,哀號遍野。在沖天的血腥之氣中,涼州平定。
朝堂之上,曹操滿意地聽著涼州的戰果,朗笑道:“如此,孤可安心南征矣。”鷹目掃過階下百官,“眾卿,可有異議?”
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眾人紛紛搖頭。料想也不會有人反對自己南征孫權,曹操一揚手,對荀攸道:“荀令,你有何想法。”
聽到“荀令”這個稱呼,荀攸稍稍晃了下神才反應過來曹操是在叫自己。清楚他只是把自己點出來肯定一下南征這一決策,荀攸手持玉笏欠身道:“臣,請從於君。”
點點頭,曹操又陸續點出幾名文臣武將,把南征的各項準備事宜分配了下去,沉吟片刻,突然開口道:“子桓,你也隨軍出征吧。”不等曹丕有所反應,他繼續道:“子建,這次,孤命你留守鄴城。”
此言一出,司馬懿、曹丕、曹植三人心中皆是一驚——自古以來,君王出征,太子監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壓抑住內心的疑惑與不安,曹丕率先拱手行禮道:“兒臣遵旨。”
見狀,曹植亦是應聲領命。
暗自笑了笑,曹操兀自道:“楊修、司馬懿。”
出列站定,楊修掩住眼中笑意回道:“臣在。”
淡淡瞥了他一眼,司馬懿也上前兩步道:“臣在。”
眯起眼看了楊修一陣,曹操低聲道:“平原侯初次主管留守事宜,望二位主簿盡心輔佐。”
“臣遵旨。”頭壓得低低的,楊修望著地面,臉上盡顯歡欣之色,而司馬懿的眼裡依舊是令人揣測不透的一片墨色。
想了想覺得該囑咐的事都囑咐了,曹操袖手一揮道:“退朝吧。”不等百官行跪拜告退之禮,他便先行起身離開了。
待曹操的身影消失殿後,曹植抬起頭心情忐忑地望了曹丕一眼,數欲張口,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倒是曹丕回過頭打破了尷尬,“父親這般信任子建,不久前剛遷你為臨淄侯,如今又將監國重任都託付於你,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啊。”說完,曹丕輕輕揚了下唇角,徑自出了殿門,彷彿並不在意曹操的安排。
望著他的背影出了會兒神,曹植倏而絹狂一笑,對在一旁等候了許久的楊修道:“德祖,我們走吧。”經過司馬懿身邊時,曹植停下腳步,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今後,恐怕要讓司馬主簿費心了。”
拱手一揖,司馬懿頭也不抬道:“侯爺言重。”
自從有了曹丕遇刺的事後,曹植等人對司馬懿便多少有了忌憚敬畏之感,現在二人見他這副不冷不熱地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訕訕踏出了大殿。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司馬懿慢慢抬起頭,目光幽深地看了眼階上王座,轉身迎著朝陽跨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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