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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的細胞分裂速度跟再生速度幾乎要追上初代,只從細胞的變化就能知道他本人的身體有多麼強大又快速的復原能力,還有那其中的吞噬力,也跟初代不出一轍。
這真的很奇怪,律並不具備木遁的特性,但他的身體卻有著堪比初代的恢復力和吞噬力,一個充滿了生命力,一個卻完全與之相反,滿是血腥狂暴的力量。
就像是兩個極端一樣!
大蛇丸沉浸在研究的樂趣之中,而律每天則都跟佐助在外面的樹林裡修行,至於三兒,她對於每一個新到的地方都充滿了好奇心,律也有心讓她學一些自己教不好的東西,於是,兜成為了三兒新的保姆,被三兒纏的每次看見律都眼冒綠光。
兩年都過去了,律還是不怎麼擅長忍術,一般對敵時還是習慣體術,就是用肉、體的力量去對抗。以前佐助一個人修行,有問題的時候才會去問大蛇丸,其他時候都是自己琢磨。現在有了律,他的日常修行就變成了與律的切磋。
茂密的叢林裡,到處殘留著打鬥過後的痕跡,律只用一個影分、身術,就能把佐助死死的壓制住,究其原因,也只因為他的速度。
哪怕是佐助的寫輪眼,也無法完全捕捉到律的身影,他的查克拉幾乎可以比拼尾獸,分、身的數量也不可預估。叢林之間的輾轉挪移,經常快的是剩下殘影。幻術對他不管用,而且佐助的幻術修行也不算強,用普通人的身體去跟喰種的身體比,更是無法相提並論。
‘唰’的一聲,律的身影出現在佐助的身後,手裡的苦無刺向佐助的脖頸間,下一瞬間卻又出現了新的狀況。
佐助知道自己比律弱,很早以前就知道,但如果就這麼認輸的話,他就不是宇智波家的佐助了。既然拼不過速度,那就等待律自己靠近,這是他的想法。
律的身體無論受多重的傷,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癒合,但佐助也有自己的絕招,那就是千鳥。沒錯,只是這個忍術,是唯一能剋制律的忍術。千鳥流石雷屬性的忍術,除了直接傷害外,它的另一個用處卻是能帶來強烈的麻痺感,哪怕時間在短,只有律無法動彈,他就能掌握主動權。
白色的雷光在腹部閃爍,律感受著,它帶來的感覺,不得不承認佐助跟他彼此相剋。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佐助跟律都各自收了手。佐助的臉上帶著得意的壞笑,有了一絲少年的調皮樣,律也勾起了嘴角,這樣快活的日子,確實是很久沒有過了。
佐助的劍入鞘,少年微微抬起頭,有些驕傲的看著律,似乎等待著他的誇耀,驕傲的模樣看的律啞然失笑,手狠狠的揉亂了那一頭黑髮。趁著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的向著森林更深處跑掉了,留下佐助惱怒的哼聲!
同一時刻,鳴人也站在了木葉的大門口。闊別了兩年的時間,木葉的一切都讓他懷念,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行進的方向卻是原野宅。
鳴人回來了的訊息慢慢在村裡傳開,卻沒有人看見他的身影,一直到夕陽西下,背對著影巖的方向,高高的電線杆上面才出現了一個少年。金色的頭髮隨著護額的綢帶飄蕩著空中,修長的身軀舒展著,開啟的雙臂似乎想要擁抱木葉。
鳴人回來了,所有看見的人都滿臉的笑,哪怕他不在,他卻也是其他人追趕的目標,像一根標杆一樣,直直的杵立在他們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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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你有想過以後嗎?”一腿屈膝,一腿盤起,佐助左手撐著下巴望著落日,似無意識的問道。
山間的風吹過草叢,吹過□□的面板,帶來一絲絲涼意,律轉頭看了佐助一眼,又轉了回去。往身後的樹幹靠了靠,律下意識的伸手撫摸自己的左眼,被繃帶一直掩住的左眼,詛咒一般的左眼。
略顯空靈的聲音響起,內容卻乏味又空洞。“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我的話,總要先活過今天,才有資格說明天!”
“佐助,你還是那麼恨鼬嗎?恨得想要馬上殺了他。”
“我以為你知道!”漆黑的瞳孔裡閃過一絲紅光,佐助的面色變得有些僵硬。
“佐助,恨一個人那麼累,而且有些東西,哪怕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也不見得就是真實。”律其實也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佐助,關於宇智波滅族的事。不過現在他會這樣問,也是因為他想通了一些事,一些很簡單的事。
就算他不說,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從其他地方知道這件事。鼬是他僅存的親人,卻想要拿自己為佐助鋪路,若是未來的佐助在殺了鼬以後,又知道了這一切的原委,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又一個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