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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出神的時候,佐助突然聽見了律的說話聲,聲音很小,模糊不清的像是無意識的呢喃。下意識的想要知道律在說什麼,佐助放輕了呼吸,慢慢的將耳朵靠近了律的唇邊。
“……想你,好想你……英!”
斷斷續續的幾個詞被佐助抓取,抬起身的佐助,看見了律眼角的淚。
對於律的曾經,他們知道的很少,還全部來自那晚律發洩般的訴說,那個叫‘英’的男人,也許是律一生都不會癒合的傷口,也是他們無法觸及的東西。
月光灑進室內,律睡的香甜,間或傳出幾聲囈語低不可聞,睡著的律跟平時一樣安靜,幾乎不會有什麼動作。佐助倚著窗外的欄杆,抬頭看著高空掛著的月亮,暗自出神。回想起自己從小到現在,似乎已經很久不曾像現在這樣了,小時候不曾,失去了家人後,更是連這份心情都忘記了。
想到小時候,佐助又不禁想起了鼬,在他未曾入學之前,鼬尼桑是他眼裡最強的人,在某些方面甚至要強過父親。他崇拜著鼬,仰慕著鼬,後來也像鼬所說的那樣,嫉妒著鼬。
那是他唯一的尼桑,也曾是他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仇人,可現在,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的感覺了,依然怨恨著,卻不在像以前那麼仇恨,有時會恨他殺了父母親族人,有時候又為他的過往難受。他想著那時候被族人找上門質問的鼬,那雙眼裡的失望那麼明顯,那時候他不懂鼬說的話,現在他勉強懂了,卻並不認同。從這點上看,似乎自己跟鼬從根本上就存在著差別。
鼬能為了村子為了家人犧牲自己,併為此感到高興,因為這是他的夢想,守護木葉,守護宇智波。雖然他最後被迫只能選擇其一,但他也貫徹著自己的信念不曾停步。但是佐助覺得自己做不到,也許他曾經也有過夢想,加入木葉警備部隊什麼的,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那份為了夢想拼搏的心情了。
現在的他,只想守護好自己好擁有的,併為那些做了錯事的人復仇,木葉的團藏和兩個顧問,不管他們的初衷是不是為了保護木葉,擅自將宇智波排除在外又將其抹除,做出這樣的事,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殺戮是罪,找再多的藉口,也抹消不了殺人的事實,犯下罪孽的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不管是誰,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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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律還有些迷糊,頭有些疼,慢吞吞的爬出被窩,卻有些想不起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來的,似乎,喝了一杯酒,然後呢?晃了晃頭,律感覺喉嚨有些幹,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才感覺好點兒。
他們的房間是睡榻榻米,佐助跟律一間房,不過現在人卻不在房間裡,不知道是不是吃早飯去了。收拾了一番,律照舊把自己的左眼用繃帶纏起來,在浴衣外又套了件羽織,穿著木屐就出了門。
律也沒有去找佐助,一個人在漸漸熱鬧起來的街上逛著,天色還早,街上已經有很多的店鋪都開了門,律一路逛著,看著街上漸漸多起來的人群,耳邊聽著此起彼伏的吆喝聲,談話聲,鮮活的感覺撲面而來。這個充滿生機的世界,哪怕曾經經歷過再多的傷痛,也會被拋棄在時光的洪流中,時間流逝,日子照樣過著,每一天都有新的東西覆蓋昨天的,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兩手空空的回了旅館,房間裡佐助正拿著什麼東西翻看,律打了聲招呼,湊上去看了眼,卻原來是一些地圖,上面標註著一些紅圈,看樣子是曉的活動範圍。
“這麼早就在看這些,有什麼想法了嗎?”律席地坐下,單手撐著下巴問佐助。
“找到一些東西,曉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的目標是尾獸,那麼鼬肯定也會執行這個任務,但是尾獸有九隻,就算一尾守鶴已經被抓了,也還有八個目標。”佐助放下手裡的東西,細細想了一番關於曉的情報。
“律,你現在也需要尾獸,我們不妨也去尋找尾獸,兩方的目標一致,總會遇上的。”
“佐助,鼬肯定會再來找你,但是有些事還是早點解決的好,拖的久了,怕是會有什麼變故。”律埋頭想了想,覺得他們還是儘早找到鼬為好,明面上叛村,但律不相信那個男人加入曉會沒有目的,恐怕還是跟當年下命令的人有關。“曉在地下世界還是很活躍的,這兩年他們明面上沒有什麼動作,但私底下卻一直在接一些僱傭任務,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想要找鼬的話,還是有很多線索的。”
“嗯!”收起桌上的東西,佐助給兩人倒上茶,不在談論這個話題。
兩人都想盡快找到鼬,除了想要弄清一些事外,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