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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不來的話,那麼以後也就不用再來了。連這樣的大檢查都不參加,還當什麼兵。如果真要是臥病在床,那麼就報上來,王家彥會帶著錦衣衛一家一家的核實。一旦發現虛報,你就去衛所與掌管刑罰的錦衣衛談心吧。
判斷合格的標準是什麼?當然不能以雨化田作為標準,那就沒有人及格了。是以現在神機營那群還能看兩眼的人作為標準,這是最高分,然後以此類推地下降。
從朱由檢下旨開始,朝會上的嚷嚷聲就沒有結束過,那些言官們總算又是找到了話頭,說皇上不能讓人心浮動,在京城鬧這樣的大動靜不利於民心團結,或者又說去年的大爆炸還在眼前,神機營的裝備一定要慎重。還有皇上,盧象升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為什麼要選他啊?!
“溫卿家,以後這樣的票擬,朕不希望再看到。”朱由檢對於溫體仁說的那些下面人的抗議,只有一聲冷哼。這群人職位不高,但是都多多少少與京營的油水相關,看到這樣的大動作自然是慌了。“你告訴他們,朕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次摸底考核只是為了以後的練兵有個估測而已,要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才能考慮究竟能練到哪個程度不是嗎?免得一下子上來就強化訓練,把半條命弄沒了,又來找朕哭訴了。”
“臣知道皇上是用心良苦,為眾位將士考慮。”溫體仁分明就在說瞎話,但是他也習慣了。皇上是沒有說過要是考核的分數不好會怎麼樣,但是等著軍士的總不會再是清閒的日子。
“等京營的盧總督兩日後到任,正式的訓練就由他來安排,對於那些沒事找事的人,朕就說兩件事。京營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保護皇上設立的,朕想要用誰,還要和他們報備?而吃空餉的事情上,過去發生的朕一筆勾銷既往不咎。要是不想朕翻舊賬,就嘴巴閉緊一些,別有事沒事的嚷嚷。還有朕給軍士們成長的機會,現在成績差,朕不會做任何的懲罰,不過這次之後要是還不願意好好訓練,那麼就不是單單因為曾經吃過空餉而受懲罰那麼簡單。”
朱由檢站起來拍拍溫體仁的肩膀,臉上仍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說的話卻已經充滿了血腥味,“軍。營不是他們家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要今天摘花就摘花,想要明天嬉鬧就嬉鬧。這筆銀子是從國庫中出的,他們在編一天,就是一天的軍人。若是犯了事情,就要按照軍規處置。
別以為他們多精貴,看看這些成績,合格的人連兩成都沒有,他們比朕以前遇。襲時,對上的流民都不如。京營沒有了他們這群軟腳蝦,難道朕出銀子出糧食,還招募不來可以打仗的人!所以朕給他們機會,也給他們臉面,不要到最後連裡子也被扒了去。
朕覺得這些年京城就是太乾淨了,太久沒有看到屍。體成堆、鮮。血橫流的樣子。所以他們都忘了軍。營是什麼,軍紀是什麼。你直接告訴下面的人,要是他們記性不好,朕不介意幫助他們回憶一下流血有多痛,更加不介意幫他們體會一下一將功成萬骨枯的代價。”
三伏天裡,溫體仁的後脖頸卻是汗毛直立。說實在的,要不是最近下面鬧鬧的人太多,他真的不會把這個奏摺呈上來。憑什麼啊!他來面對恐怖的朱由檢,那些人坐著等拿銀子,他又不傻,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別說門了窗也沒有。
“溫大人沒事吧?”孫元化跟著吳無玥走在宮道上,遠遠看到了臉色有些不對頭的溫體仁出了瀛臺,還以為是他中暑了,要不然怎麼臉色煞白?
吳無玥瞄了一眼,肯定地搖頭,“沒有事,溫大人就是有些體虛而已。我們還是快點進殿吧,皇上還等著呢。”
吳無玥這次去遼東有三件事情要做,首先是與陸家兄弟見了一面,還有在膠州灣負責的貝志鋮,他們沒有停下擴大生意的腳步;有望在今年年底之前,把幾艘海船給搗鼓出來。第二就是為了袁承煥驗屍,與所料一樣,這位真的是死於七日風,也就是後來說的破傷風,在這個沒有疫苗的年代,戰場上出現這樣的疾病並不少見。與孫承宗一起料理了袁崇煥的後事。這個時候後金已經知道了袁督師身死,孫承宗接任的訊息。皇太極在背地裡面如何搶天喊地的地罵,與吳無玥一點關係也沒有。
之後,吳無玥在貝志鋮的幫助下,與一支商隊混入了瀋陽,這樣做的風險非常高,不建議任何人模仿。這個年頭大明人想要假裝成為後金人幾乎不可能,因為那個金錢鼠尾的髮型,根本就不能假冒。而因為高麗被皇太極打的臣服了,所以這裡會有一些高麗商人,裝成他們還是可行的。吳無玥也向馬錢子學習了兩句高麗句,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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