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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馬尾也許因為失去了生命力不再光澤,顯得有些凌亂地在青苔上散開,並沾上了一些泥土。一種驚恐混著釋然的奇怪表情凝固在他的臉上,他雙眼睜著,但是並不猙獰,眼睛呆滯地盯著天花板,就好像他平日裡常常在做的那樣——因為空間魔法,天花板上漫天繁星,也許在空間魔法轉換的那個未知地方,第二天應該是個無雪無雨的好天氣。
費澤倫的屍體是在一個灌木叢後面被發現的,現在他還在那兒,在鄧布利多來之前,西里斯似乎沒打算讓人移動他。而這個決定顯然是正確的,在經過了魔藥助教身邊的時候,斯科皮聽見他低聲跟西里斯道謝。
鄧布利多走進了費澤倫,蒼老的手所做的第一件事是覆蓋上馬人的眼睛,當她的手移開的時候,斯科皮看見他們的預言課教授已經閉上了雙眼,不知道為什麼,為此他心中稍稍放鬆了一些。
德拉科在鄧布利多開始仔細檢查費澤倫身體的時候走近了些——奇怪的是,沒人攔著他。就連西里斯都沒有這麼做,雖然他臉上的表情不算太好看,但是最終還是揹著手站到了斯內普的身邊。
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當他順著馬人的關節往上,似乎發現了什麼而又猶豫不絕的時候,德拉科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看上去剛從北極走了一趟回來。”
這是什麼話?斯科皮蹙起眉,正準備問問這話什麼意思,就聽見鄧布利多嘆息了一聲,他依舊低著頭在摸索著什麼,頭也不回地說:“恐怕你說得沒錯,馬爾福先生,他完全凍僵了——從內而外的,這樣的寒冷並不是死後應有的那種冰冷程度……但是我不確定……”
“阿不思,是沒見過的咒語?”麥格教授板著臉,看上去有些難以置信。
“恐怕是的,米勒娃,我為我的無知感到羞愧。”
“費澤倫教授說過,他畏懼寒冷。”斯科皮走了上來,他抽出了一張符籙夾在指尖,輕輕一晃,青白色的火焰燃燒了起來,“我需要一杯水,教授。”他說。
鄧布利多的魔杖輕輕點了點地上的一塊石頭,那塊石頭立刻變成了一杯盛滿了清水的高腳杯。斯科皮將燃燒了一般的符籙扔進水杯裡,灰燼將清水變得渾濁了一些,然後在德拉科來得及出生阻止之前,他輕輕扒開費澤倫的嘴,將那杯浸了符籙的符咒水倒了半杯進去。
大概不到三十秒後,費澤倫身上所有的血管就像有一隻無形的蜘蛛在織網似的,藍色的脈絡慢慢地從蹄子開始往上蔓延,然後遍佈全身。
“他的血管全部凍起來了。”斯科皮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接住了德拉科惡狠狠塞過來的溼手帕擦了擦手,“正常人應該是紅色的。”
“現在就一目瞭然了。神奇的東方魔法,謝謝你,小格雷特先生。”鄧布利多好不吝嗇地發出一聲讚歎,“我不得不強調我曾經一度想聘請聞信教授成為我正式的黑魔法防禦教授,但是很遺憾遭到了多方的反對,包括你的祖父,他不止一次跟我強調,聞信教授有更大的事業等著他去做。”
斯科皮抽抽嘴角:“更大的事業?……大概是騙人的。”
“還有那位年輕的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現在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看著費澤倫身上的血液脈絡開始消退,慢慢消失,“但是他似乎也十分不樂意聞信教授留在英國。”
“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再提起這件事,鄧布利多。”斯內普忽然插嘴,冷硬地說,“並且告訴過你,那個男人的做法只是和沒人希望獨守空房是一個道理。”
“霍格沃茨最不缺的就是房間。”麥格教授說,看上去她也挺遺憾沒能得到一個靠譜的黑魔法防禦教授而是讓魔法部鑽了空子塞進來一個麻煩的烏姆裡奇。
“不得不說一句,和你們說話真累。”斯內普噴了噴鼻腔音,閉上了嘴,看上去再也不打算就此事發表任何言論。
156、第一百五十六章
“說話說一半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習慣,西弗勒斯——讓我們來想想,什麼咒語能讓人體血液發生變化?”
“血液沸騰咒?”麥格教授不太確定地說。
“你怎麼看,馬爾福先生?”
“‘血液沸騰’——那是1954年我祖父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所對外宣佈的唯一一個馬爾福家族的家族咒語,先生。”德拉科面容冷漠,“理由是用來慶祝我父親盧修斯馬爾福的誕生。”
“……相當可怕的咒語,當年立刻被阿茲卡班所納入極刑咒語列表的第一條。我毫不懷疑今天我們所看見的會是這個神奇的咒語的同一個原理所產生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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