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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麼巧合。而把自己放到了頂端的秦守從來不會乖乖的當靶心。
只要雙方的交易會得到滿足,保持勢力的平衡,自然是可以一直友好下去,沒有永遠的朋友與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帶著一些訊息與彩頭,去見不列顛的王,不用暗示,只要利益擺到天平中,自然會有一方沉下去。
突如其來的一次風暴,颳得所有人不及防範,除去孤身一人的秦守。但是因為經常會出現明朗話的衝突,所有人對於這件事情,已經是驚訝有餘,而不足驚懼了,每次會有那麼幾個倒黴鬼去見上帝,看,這次的倒黴鬼就仍然只有那麼幾個。
這和剛剛成為貴族的帶領者的薩拉查當然不會有關係了!大部會人如此想著。
藉著國王的手除掉幾個暗中仍舊有著掌控力的人,曾經參與過推舉秦守的人也許會明白什麼,但卻不約而同的默契不言。被獵狗咬死了的魚又被扔回了水下,不會有人會為它悲傷,只會一哄而上,將新鮮的血肉撕淨咬碎,因為他們都是食人魚。
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與你一個聲音,因為你並不是神,同樣,世間並不需要一個會呼吸的神。秦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對於那些並未有動作的人並沒有處理,看著自家後院中圈養的最初想要咬自己一口的獵狗,漸漸變得溫馴,並且儘管眼中閃著不情願的怨恨與野心,卻會在看到自己時發出恐懼的哀嚎,不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麼?但是並不能把它的爪牙都剪掉,因為它們還是要去咬狡猾的野兔的。
適當的保留野性會讓人覺得樂趣,但是卻不應該放任,符合貴族的標準,超過普通人的能力,若有若無的特質吸引,自然會吸引到無知而不韻世事的年輕新一代的崇拜。
世界每一刻都在改變,滄海桑田,世事變遷,會隨著時間改變,改變成你所不知道的一切。但是最可怕的卻是思想的改變,如同洗腦一般的瘋狂痴迷。
“這可真可怕,你這異教徒!”金髮青年隨手翻著手上的黑魔法的研究,說著在這個年代最可怕的話,語氣卻渾不在意,另一邊的秦守坐在沙發上,一邊的小桌上堆滿了鍊金術與黑魔法的書籍,地毯上的花紋也都為魔咒。
秦守坐從書寫滿了黑魔法的書中抬頭,赤紅色的蛇類豎瞳,分外詭異,會讓被注視得人不自覺得恐懼,秦守微微勾起嘴角,右手熟練的在胸口劃出十字架,用可以庇美神職人員的虔誠語氣“不,我相信著上帝!”
金髮青年哈哈笑出聲,晃動的腳踢翻了在沙發一邊的一摞書,砸到了坐在一邊地上看書的銀髮美麗女人的腿,女人抬頭不滿的瞪了金髮男人一眼。
金髮青年換上一幅苦臉,誇張的“羅伊納!你難道不覺得魔法師信上帝很好笑麼?”
“首先不說如果你一直這麼說這麼隨便的話,薩拉查將會受你牽連,最主要的是,戈德里克,你打擾到我看書了,你要知道薩拉查很少有時間會來讓我來看書並解答問題,而我”名為羅伊納的女人皺起眉頭,很不快的語氣“並不會像你一樣,會經常不分時機的來打擾薩拉查!”
金髮青年垮下肩“這樣很無聊的啊!!”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似乎對於秦守的好奇一直不減,多年以來,習慣成自然,而對於他的以朋友自居,秦守也並未反對過。
不知道這是否符合騎士的教條,對於秦守明顯偏於黑暗方向的研究,戈德里克以並不在意的態度無視其血腥與黑暗而到樂觀的態度。或許,換一個角度來講,這也是一種必然。以獅子為家紋的家族,講究的是強大,並不是天真,服從於叢林法則,從來只有一條要求,就是適者生存,況且,一個傳承已久的家族,那怕是個騎士家族,亦不可能不明曉其中道理。
時間事來熟悉的還有羅伊納,戈德里克的朋友,一個意外的聰明而有智慧的女人。
知道許多人並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其實魔法師與教會意外相通的能力。
“我想見到天使”秦守迫進戈德里克,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原本漲紅臉的金髮青年猛的變了臉色,皺眉扭在了一起,一把抓住秦守長袍的衣領“你開什麼玩笑!一個巫師要看天使是要被燒死麼?”
秦守拍開抓著自己衣領的手,慢條斯理,沒有一絲慌亂“我想見到天使”只是重複一遍而已。
“哪裡有天使啊!”
像是這個世界上會有巫師一般,自然會有著上帝的使徒,天使。可是天使卻並不是拯救人類的福音,一如聖經所言,他們,僅僅只是上帝的軍隊而已。
戈德里克家族中能通曉教會中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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