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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世乎,求滿。”泰王乍驍宗默立,應允。
(真相是:
張寧哭的梨花帶雨一把鼻涕一把淚,拽著乍驍宗的袖子把這些不雅的分泌物全蹭在上面,做白蓮花狀:“都九百七十多年了,差一點就完成千年之治了,你好歹再忍耐一下湊個整數吧!”
乍驍宗抽搐著嘴角想把袖子從這貨的手裡拽出來,未果,最後不得不答應再堅持幾年。
——話說張寧你是怎麼哭的這麼有技術含量的,真是服了你了!)
泰王治世千年的慶典開的虎頭蛇尾的,慶典一過,宰輔大人不出所料的病倒了。
泰王施□,國家直轉而下。
~~~~~~~白圭宮~~~~~~~
泰臺甫所住的宮殿在七百年前因為主人的喜好種滿了白玉蘭,這是泰王特意向路木求來原不生長在十二國的枝椏送給自家麒麟的,從此這種喜歡溫暖的喬木就在寒冷的戴國活了下來,一長就是七百多年,現在都已經十分高大美麗了(快成精了都)。
每到苦寒的冬天過去,春天的腳步剛剛到來。整座宮殿的玉蘭花就會開放,白而勝雪,清香四溢。
張寧喜歡這種花,從第一次見到時就喜歡,愛極她的冰清玉潔、落落大方。只願像古之君子一般“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菊之落英”。
可惜連房子都買不起的小□絲上哪兒找地兒種玉蘭去,只能看看別人家的眼饞。現在翻身農奴把歌唱了自然要好好特權一下。
今年的玉蘭花又開了,張寧從病床上爬了起來,美美的洗了一個花瓣澡,拿著鏡子左照照右照照,滿意的發現現在臉上還麼有出現黑斑,臉色還沒有熬成蠟黃只是有些蒼白,但更顯得纖細柔弱楚楚可憐。
結論,大美人一個!
好,就今天晚上把乍驍宗約出來。
張寧摒棄了平日裡穿的端莊肅穆的朝服,換了一身布料輕質柔軟的衣服。
這件衣服層層疊疊的他喜歡很久了,可惜平時老是和文書筆墨打交道根本穿不了這麼飄逸的服飾,只得壓在了箱子底沒事兒時拿出來自己臭美一下。
可見張寧輪轉了這麼多世,女人愛美的性格卻是刻到骨子裡了。
招來宮人挖出樹下藏得一罈酒,裝進玲瓏壺配上白玉杯。
再在玉蘭花下設案,擺上一把七絃琴,焚上一爐沉木香。
張寧揮退眾人,閒散的坐在玉蘭樹下靜靜的透過潔白的玉蘭花看著孔雀藍色的天空。平素喜愛極了的寬大袖子下,蒼白的手裡緊握著一把匕首。
一把融了咒符製成冬器的匕首。
默默地吟誦:
“新詩已舊不堪聞,江南荒館隔秋雲。
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贈君。 ”
又將是一個滿月天,在這雲海之上和他一起看月亮會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
可能吧……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忍不住又手癢開虐了……別拍我,哪個國家一千年也快該沒了吧……
那一千年裡的事後面會有驍宗的番外,過程還是很甜美的。
話說大家幫著想一下亡國的原因吧,我卡在這裡怎麼也寫不下去了,求靈感!!!!!!!!
【感辛夷花曲】
明代 朱曰藩
昨日辛夷開,今朝辛夷落。
辛夷花房高刺天,卻共芙蓉亂紅萼。
小山桂樹猶連卷,五湖荷花空綽約。
連卷綽約宜秋日,端居獨養徵君疾。
高枝朵朵豔木蓮,密葉層層賽盧橘。
山鬼已見駕香車,文人應是夢彩筆。
辛夷辛夷何離奇,照水偏宜姑射姿。
蕭晨東海霞光爛,玄夜西園露氣滋。
檀心倒卷情無限,玉面低迴力不支。
見說東都便露坐,惟應御史澐風吹。
此花愛逐東風暖,故人逸韻嵇中散。
山陽聞有合歡齋,石湖亦築辛夷館。
嫋嫋巖櫳碧樹圓,紛紛澗戶香花滿。
塢裡王孫舊路長,卷中裴迪新詩短。
新詩已舊不堪聞,江南荒館隔秋雲。
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贈君。
辛夷是玉蘭花的一種。最後一句是全詩總結,感慨時間很快,就是新詩也很快就不堪再聽,江南某處的房子裡或有樹影搖曳,但是辛夷卻不改年年之色(正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依舊招搖,這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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