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懷裡醒來,而且零不但沒有做噩夢,還睡的特別安心;以前都是英來照顧零,那個魔鬼根本不會出現,但這次除了換藥、打針見過英外,從拆線後不用再打針以來就再也沒有見過英。而且那幾次見面都是在那魔鬼的監視下和英連句話都不能說就被魔鬼將英請了出去。
最讓零不適應不解的是魔鬼,剛醒來的那幾天,他不但不再欺負自己而且還對自己照顧備至。晚上是人類的自然睡眠時間,樞寸步不離的照顧著零,喂零吃三餐、照顧零的起居、按時叫英來換藥或是換掉打完的吊瓶,零傷處疼痛難忍時樞會把零抱在懷裡,一遍遍的撫摸零單薄的脊背,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聲音充滿零從來沒有從樞處感覺到懺悔和心痛,在零仇恨的心中掀起一層層波瀾,原本刻骨的痛也似平息了不少。到了黎明來臨,樞就會抱著零入睡,剛開始時零很排斥,但不知道何故,樞的懷抱總是能給零一種不同於英親人的親切而是一種大風中的船舶終於停靠的安心感,沒有溫度的懷抱卻總是能讓零擺脫噩夢的寒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軟禁一樣的血族作息生活卻成了零自父母死後最懶散的生活。
不僅如此除了不能離開、不能見英、必須充當他的抱枕和每天的“早安血吻”(就是用嘴喂血了啦,當然順便吃一下零的豆腐也是必須的)外對自己是有求必應,甚至是見優姬的要求他都同意了,雖然是自己用一個吻和只能說自己的傷勢是執行任務所致換來的。可是。。。。。。。
為什麼優姬的讓自己見了,卻不讓自己見英呢?
零不懂為什麼每次他提出見英的時候,房子裡的玻璃製品都會遭殃。如果零能記得在自己昏迷時發生的事情,他就會明白,也會明白樞的變化的原因了。可惜零不記得,所以他不懂
‘他是有所圖謀嗎?還是他另一種遊戲的玩法?’
零不停的告訴自己,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掠奪,自己只有心還是自己的,不能被他奪走。不管樞怎樣對零,零都是冷漠以對,而且有時甚至是對著幹。
零低頭看著手腕處的由於捆綁而造成的瘀傷,不禁想起半個月前,從那天開始樞又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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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是最後一針了,以後只要按時吃藥就好了。”
坐在床邊的英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幫零拔掉手上的吊針,一隻手將零打針的手握在手心,另一隻手心痛的劃過零滿是針孔的手背,每一個都像是紮在自己的心上一樣的痛。
這半個月英每次與零見面都只是匆匆而過,連句話都沒能說。但英相信零知道,知道他的心痛,因為當英尋找那熟悉的紫瞳時,紫瞳也正在看著他,雖然沒有出聲,但英讀懂那眼神中的意思,那眼神在輕輕的說
‘我沒事兒。。。。。。’
紫瞳的主人彷彿怕自己表達的不夠,被握著的手輕輕的回握,嘴角微微上揚,如同春風吹拂大地的微笑,配上精緻的美麗臉龐在月光的包圍下給人驚豔的魅力,蒼白的臉色不但沒有使這魅力減弱,反而更給人想要疼愛的憐惜感,楚楚可人,英不由得看痴了,忘記了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樞看到這一幕,自己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的對待過誰,可換來的卻只是零的沉默和冷眼。而對於英,他就能這麼輕易地露出那樣耀眼的微笑,頓時升起了無比憤怒。
樞散發出來的憤怒氣息讓英回過神來。
英知道樞大人愛零,知道現在只有樞大人能阻止零墜入LeveL E,更知道零對自己的是親情而不是愛情。如果零可以愛上樞大人,樞大人是會讓零幸福的。所以英在那時才會選擇退出,可是愛著零的自己還是忍不住想要接近零。
英輕輕的嘆息,及其不捨的放開零的手,起身去取零需要的藥,當快要走回床邊時卻被樞擋住了。
樞站在床邊,面對著零,用自己寬闊的脊背將英擋住。
不想再看到零對別人露出那樣的笑容,不想零的眼睛裡還有其他人的影子。那樣會讓自己的心。。。。。很痛。
“把藥給我,你可以出去了。”
樞沒有回頭,一直直視著零,此時的零卻已經換上了平時的冷漠,臉轉向一側,看著窗外
‘連看都不想看我嗎?’
樞的心更痛,怒氣也更勝,但樞不想再傷害零,所以樞只是平靜的接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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