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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冢卻以沉默的擊球來回答所有人,回答跡部景吾。
今日,他戰之,他必勝之。
……
“Game 4…4 by手冢。”
大和佑大看了手冢半晌,嘆了口氣,微笑道,“手冢,你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時的事麼?那時我正為積累的傷痛而煎熬。”
‘對不起,大和,為了青學的勝利,令你的手臂受此重負……’
大和佑大想起那時候同伴們的愧疚和安慰,輕笑出聲,神色再沒有半分輕佻,“我對他們的愧疚回答道,‘沒關係的,別在意,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面對艱苦的康復訓練,我好幾次差點被壓垮。”
“這時,你出現了。並且戰勝了我,雖然是受傷的我,所以我囑託你,要成為青學的支柱。多虧了你,我才能找回對網球的熱情,也熬過了辛苦的復健。所以,我才不想手冢你也變成我這樣……總是犧牲自己為團隊而戰,今後,請為自己而戰吧!”
手冢國光微微睜大眼睛,輕輕眨去眼皮上的汗水,這時卻聽到——
“手冢,支柱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專利吧,啊恩?也信任我們一些吧。”
“大家……”手冢國光低頭轉回身,“我還能再盡興一些麼?對網球?”
“嗯,當然了。”大和佑大攤開手掌,似乎在說:歡迎回來。
風鳥院夜從中途便轉過了頭,只偶爾盯著看上幾秒而已。不可否認的是,幾乎每一個國中生在與高中生比賽的時候,尤其是這種決定性的賽事上,都是揹負了國中生的信念的。可這種信念,在手冢國光身上表現的尤為沉重。
誠實的說,風鳥院夜討厭這種沉重。
那是一種應激性的迴避與逃脫,而手冢國光今日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在撕他的傷口,但風鳥院夜的傷口卻因為今天的被撕裂,所以膿水終於得以流出。
所以,看到覺醒了天衣無縫之極限的手冢國光,風鳥院夜也只是露出一個真摯的微笑,對下場後正擦汗的大和佑大道,“有機會,替我恭喜一下手冢君吧。他在他的道路上,再次前進了一大步呢。”
大和佑大挑了挑眉,習慣性地調侃了一句,“啊嘞?你怎麼不自己說?該不是害羞了吧……”
看到風鳥院夜的沉默,大和佑大微微離笑的眉眼彎彎的入江奏多挪開了幾步:我了個擦!這這這,這算怎麼回事?老子該不會是躺著也中槍吧?!我說入江,入江你別笑啊啊啊!!!
卻只聽到風鳥院夜終究開口道,“手冢君已經得到了迴歸,他放下了很多,相信了很多,所以得到了更多。”
“但我,還沒有……”
看看神遊太虛的風鳥院夜,再看看眯著眼睛笑看自己的入江奏多,大和佑大吶吶開口,道,“我說……入江啊……”
“嗯?”
大和佑大用此生最低的音量最快的速度像炮彈一樣扔出來一堆話,“你自己思維遲緩行動遲緩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也就算了總是遷怒旁人是不對的不對的不對的……”
入江奏多沒怎麼聽清,但‘遷怒’這個詞兒倒是記得清清楚楚,他向大和佑大耳語了幾句,笑得歡暢地拍了拍大和的肩膀,然後就慢悠悠地去吩咐雙打一的兩個人了。
大和佑大:……我要去火星……
……
風鳥院夜回過神來,輕笑出聲,旋即又沉浸到了回憶之中。
——江戶川康成。
王見王(下)
“你想去德國吧,啊恩?”跡部景吾一腳踏著高階,半側著身,顯然是方才還在做著熱身運動;他看著手冢國光,目光不可一世卻又堅定無比,“趕緊去成為職業選手吧。”
“跡部。”
“什麼都不用說了,手冢;這個隊伍就交給我吧,我也會馬上追上你的。米娜,都拿出點兒乾淨兒來吧!啊恩?”
“嗨!”
……
“Game 7…6 won by鷲尾&鈴木!(三號場地)”
……
今日最後一戰:入江奏多VS跡部景吾。
他回頭看了一眼手冢的手臂,拉開拉鍊將外套向後一拋。
(手冢:……)
眼看兩個人上場,三號場地、五號場地乃至所有國中生的呼吸都緊促了幾分。是五號場地挑戰成功,以強者的姿態登臨三號場地;還是三號場地的選手依舊可以睥睨著歸來,都在這一場比賽了!
“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