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失誤了,沒有想到他們會磨這麼長的時間……部長似乎出了問題。”
三津谷亞玖鬥停下了筆,將方才墊在下面的筆記本拿了上來,刷刷刷地翻了幾頁。
這是專屬於記錄山吹中學選手的筆記本,因為這一頁的頁頭用工整的字寫著‘水竹弘一’幾個字,這是屬於今天山吹中學單打一選手的名字。
水竹弘一,東京山吹中學國三,網球部正選。
下面是他球風的基礎性總結。
三津谷亞玖鬥沒有給毛利壽三郎看太多,因為拘泥於資料是一種失敗,資料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你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對方所掌握的無我境界,而不是那些所謂的招式。”
毛利壽三郎感覺自己手心裡都是汗……
無我境界!
這是一個分水嶺,起碼對於國中的網球選手來說,是一個分水嶺。全國級別的選手不一定都完全掌握了無我境界,但能夠使用無我境界的人如無意外基本上就是全國選手。毛利壽三郎即使是在強者如雲的立海大網球部,也有自立的信心和豪情壯志。
但如果讓他現在就對上一年之前就已觸發無我境界的水竹弘一……
他心裡沒有底。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笑容燦爛地走了上去。
松平戶和泉小次郎看到立海大的單打一竟然不是三津谷亞玖鬥,而是那個立海大的新人,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雖然水竹弘一也許對上他們兩個人勝率不大,但如果對上的是一個國一生……應該沒有問題吧?!畢竟水竹弘一也是第二年參加全國級別的網球比賽了。
毛利壽三郎眼神一閃,氣息愈發沉澱。
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終於想要嘗試著歸鞘的樣子。
在場邊的風鳥院夜緩緩笑開,便是這樣,這一次的安排就已經夠本了。
……
“Game won by立海大,3…2。”(總局數)
比賽場地上廣播裡的聲音好像還回蕩在松平戶的耳朵裡。
他的腳步停在了一個街頭網球場的旁邊,瞥了一眼裡面的人,他將網球袋靠在鐵絲網上,走向裡面練習網球的人。松平戶心中有一股暴虐四散開來,他抽出網球拍,啞聲道,“誰過來……和我打一場?”
場地裡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青年笑了笑,向松平戶打了個招呼。松平戶盯著對方陽光燦爛的笑容,面無表情地略略低頭。這並不符合他平日裡為人處世的陽光風格……但是,又如何呢?
他站在底線拋了拋球,猶豫了片刻,終究往前面走了兩步。
抬手,揮拍!
一個久違了的重炮發球反彈向那青年大驚失色的面頰。
“好大的力量!這麼小的孩子啊……”
“看校服是名門山吹中學的,很有氣勢的樣子。”
“不過這招式也太暴力了吧?!跟他打的都有一拼了。”
松平戶微微扭動了一下手腕,看來很久不用這樣的球風,手都有些生了呢……他又想起今天球場上和泉小次郎對戰立海大的江戶川康成和風鳥院夜的情形,松平戶屈著膝、微微抬起頭,眼神就如同餓了十幾天的餓豹一樣,矯捷的動作又如同兇猛的虎狼。
等到這裡的業餘網球愛好者被松平戶收拾了個七七八八,他心中的情感卻依舊在肆虐。
這時,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有些幸災樂禍地笑了。
松平戶轉過頭……
這是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那帽子和他全身上下格格不入;因為這男人的形象,松平戶實在看不出來對方的年齡。爆炸型的獅子頭,枯黃的頭髮刺毛亂炸;一隻瞎了看不出眼球的眼睛周圍有著肉色的傷疤,可以猜想得到當時的傷口有多麼深、而那傷疤與其黝黑的膚色差別極大,加上一個從中間就歪斜了的鼻子,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感覺不是邋遢和頹廢,是難以比擬的剽悍。
他身上的肌肉不像一個常打網球的人一樣勻稱,反而更像一個拳擊手一樣,充滿了爆裂性的力量。右手纖細,面板也和胳膊不大一樣,以一種病態的姿勢粘在他的手腕上。和有力的左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然,這男人的右手恐怕是殘了,也許只有皮和血管連線著手和手腕。
“你……很狂啊。”帽子男眯起他只剩下的那隻眼睛,笑的有幾分歇斯底里,似乎極其看不慣用網球教訓人的人。
松平戶的手緊了緊拍子,“大叔,你是想要和我打一場麼?”
“發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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