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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已經把話轉達給我了,”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子,渾身的黑氣不見分毫。他嘴角翹起一個微弱的弧度,“我們會一起找到新的起點的。”
和江戶川康成的一次談話,讓真田弦一郎的網球之‘道’更加堅定了起來。就算不少人認為他和手冢國光是相似的,但這兩個人是決然不同的。真田弦一郎也許一輩子都打不出所謂的天衣無縫之極限,但是,他對正面網球對決殉道一般的虔誠,同樣無人可比。
而現在,他在全國大賽時對幸村精市有的小小心結,在江戶川康成的開導下蕩然無存。
作為同伴,幸村……我們,讓你依賴!
“弦一郎……”幸村精市笑得十分燦爛,他指了指真田弦一郎的身後。
風鳥院夜微微低頭,將額前的碎髮撥開,聲音稍稍有些顫抖,“真田君……可以告訴我康成他的訊息麼?”
幸村精市理解地看了看風鳥院夜,轉頭望向真田弦一郎。
遠征組(一)
“江戶川康成……”風鳥院夜咬著後槽牙,哭笑不得地狠狠瞪著眼前的信紙,上面的筆跡遠別三年卻依舊熟悉,“你的節操呢?節操呢?!!!”
入江奏多差點兒被嘴裡的一口白開水給嗆死,“咳咳……”
節、節操?雖然他還算好奇江戶川康成在拜託真田弦一郎轉交的信件中,到底寫了什麼;但出於對隱私的尊重,而且能猜出個大概的入江奏多隻是上前拍了拍風鳥院夜的肩膀,隨意地做到了床沿上,“江戶川相比還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再不濟,等到海外遠征組回來了,你也可以和三津谷、毛利他們商量一下。”
風鳥院夜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看著風鳥院夜有些委屈隱怒和擔憂的神色,入江奏多隻覺得心裡微微有些悶,他嘆了一口氣,從箱子裡取出自己的薩克斯,輕輕地吹奏了起來,是一首平緩溫和的薩克斯曲目,《The moment》。
風鳥院夜微微側過頭,把信紙疊好收起,靜靜地聆聽著。
等到入江奏多放下薩克斯,用深呼吸來平緩自己的氣息的時候,風鳥院夜彎下身把入江奏多的箱子扒拉過來,替他拿出專用的毛巾疊好遞了過去。入江奏多自然地接了過來,微微低頭擦拭著薩克斯的器身。
兩個人的動作好似一個人的銜接,靜謐的氛圍裡流淌的是淡淡的默契和安心。
半晌,風鳥院夜撥出一口氣,“既然他都能全日本亂蹦躂了,我們也不用那麼擔心了。”
入江奏多睜大眼睛看了風鳥院夜一眼。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風鳥院夜彆扭的轉過頭撇了撇嘴,開始換睡衣,“既然黑部老師都能放心他去三船入道教練那裡,我還有什麼好多想的?今天老老實實睡覺,如果還敢多想海外遠征組的事情……”
風鳥院夜威脅似地看了入江奏多一眼,“等他們一回來,我就和死鳥換宿舍。”
入江奏多無辜地攤開手,平躺到床上拉好被子,“我這不是擔心你會失眠麼……”而且平等院鳳凰什麼的,我不是怕他也沒怎麼討厭他,我不就是想和你住一個房間麼……他閉上眼睛,指了指自己的眼皮,示意風鳥院夜自己開始很老實地睡覺。
風鳥院夜微微地笑了,用口型說了一句:謝謝你,奏多。
月朗星稀。
風鳥院夜睜著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月亮,送書信的舉動不像江戶川康成?不,不全是。是個人就有想要逃避的時候,江戶川康成敢去面對幸村精市,敢去面對真田弦一郎柳蓮二等人,除了他心中所揹負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的確不是熟識的。
縱然是親耳聽到高中生們談論的幸村精市,在遇見江戶川康成之前也只是聽說過後者而已。
江戶川康成他……應該是有松平戶的原因吧。
江戶川康成不是會無緣無故把責任揹負到自己身上的人,松平戶的事情,說實話,基本上沒有他什麼責任,甚至他是受害者。但是,當考慮到松平戶的網球的時候,江戶川康成考慮的恐怕就不那麼簡單了。
而松平戶,本身在和他比賽的時候,就是在豪賭。他讓比賽的節奏和大體招式——比如抽球和深球這些的對接,回球也是有一定規律可循的,並不是什麼球都適合在任何情況下發球或者回擊;節奏和招式的極度相似性,除了給風鳥院夜的刺激,對松平戶自己何嘗又不是一種刺激?!
松平戶沒有放下,也許他兩年多來從未有一刻放下過。
而松平戶和自己的比賽,風鳥院夜也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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