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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吐了吐舌頭:“我倒要看看小叔口中的前世人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說著已經雀躍著跳開,往門外迎去。
男子搖了搖頭起身,俊逸的臉上掛著寵溺的笑。
白玉堂鼻子級靈敏,剛入廳內,迎面一陣女子幽香,隨後跳入眼中的活潑女孩圍著自己不停的看,白玉堂對於女子的打量見怪不怪,只是好奇這女子對自己的冒昧打擾絲毫沒有陌生感,甚至對懷中血跡斑斑的展昭毫無懼意。
正疑惑,那女子驚豔的目光移向他懷裡的展昭驚叫道:“小叔快來,他懷裡的人好像都已經死了。”
白玉堂眉峰緊蹙正待發作,見廳內款步踱出的男人正淺笑望著打量自己的綠衣女子,“纖兒,莫要口無遮攔。”說完才正視白玉堂,略一頷首:“歡迎光臨寒舍,在下霍千竹。”笑容依然掛在唇角,如微風清涼。
白玉堂低頭回禮,簡單明白的語句:“白玉堂!”
這個人的脾氣一定很好,但他心裡一定不像他的外表這樣簡單,這是白玉堂見到霍千竹的第一印象。
霍千竹掃了眼白玉堂懷裡的展昭。
白玉堂道:“希望仁兄可以行個方便,借貴地讓白某幫他梳洗乾淨。”
霍千竹微笑:“你覺得我一定要答應?”
“小叔你……”
霍千竹柔和的眼風打斷她的疑惑,翠衣女子調皮的衝他努了一下嘴。
白玉堂望著這兩人眉目傳情頗多感慨,可他們間的稱謂又實在與這親密無間的神情南轅北轍。白玉堂不是多事之人,對於別人家的私事更懶得過問,他只是看中了這個地方這裡的環境而已,其他的人如何與他無關。心中所想也坦誠所言:“白某隻是覺得我在意的人會喜歡這裡的環境,霍兄可以開出價錢白某絕不還價。”
翠衫女子眼波流轉,從神色正經的白玉堂臉上移到霍千竹。
“白五爺要買我這塊地?”霍千竹依舊淡笑,沒有慍怒沒有默許,只似笑非笑的打量白玉堂。
“我要把貓兒葬在這裡。”白玉堂迎著他的審視,也不躲閃,面無表情的頷了頷首,“貓兒”這原本戲謔玩笑的稱謂白玉堂似乎已經成了習慣,他並不覺得是對展昭的不尊重,相反感覺別於他人的親切,他說的嚴謹,出於尊重翠衫女子的疑惑釀在笑意裡卻沒有暈開,可想清楚他話裡的意思卻氣呼呼的跳腳:“這是我們的家誒,你居然要用它作墓地?”
霍千竹但看不語。
對於家這個詞,白玉堂心裡有些微苦,坦然的笑笑:“姑娘如此理解白某也沒意見,可白某買此地不僅僅是作墓地,也是作家,我和他的家,而且還想百年之後同他一同葬在這裡。”他的目光一直溫溺在展昭身上,不容纖兒錯覺自己有沒有聽錯,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峨眉微聳。
霍千竹暢快一笑:“白五爺果然是性情中人。”
白玉堂道:“望霍兄成全白某這不情之請。”
霍千竹還是搖了搖頭。
纖兒態度轉的很快:“小叔,我們本就四海為家,這竹苑就送他們又如何。”
霍千竹依然笑著,撫了撫女子的香肩:“纖兒心軟了?”
纖兒點頭大眼睛望著他眨了眨:“纖兒喜歡性情中人。”說著下意識的偏了偏頭拉著他的手臂將頭枕上,霍千竹溫暖的目光裡只有她:“可是纖兒,如果他懷裡的人根本不需要墓地呢?”
纖兒眼中溢位別樣神采,抬起頭仰起小臉追問:“小叔是說展昭不會死?”
雀躍歡愉的輕快聲音震撼了白玉堂,“他還有救?”
霍千竹只別有深意的看著白玉堂:“你與他這一世的痴纏還沒完……”
“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展昭?你們是什麼人?”白玉堂的疑問語氣平靜異常,纖兒一語道出展昭的名字,而自己之前並沒有告知。
纖兒抬頭看霍千竹,霍千竹點頭應允後,她開心的解釋:“我們不但知道他是展昭你是白玉堂,還知道你們在今天的這個時候途徑這裡,你懷裡的貓兒會與你白頭偕老,”纖兒甜甜的笑,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神情也柔和甜美。白玉堂一臉不加掩飾的疑惑,不論這女子是不是回答了他的疑問,他都被她的甜美感染,不自覺的微笑,白頭偕老,這夢太誘惑。
“纖兒,去為白五爺和展少俠收拾下房間。”
“好。”她的步調像她輕快的笑。
白玉堂也不再追問,道了聲謝抱著展昭跟上纖兒的步子。說是收拾其實只是簡單的打理,白玉堂更確信這兩個人知道自己和展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