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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命,流下的血可以遍染蒼山。夜鷹的眼裡充斥的也是血洗樣的紅,緩緩的抬起天行劍。
白玉堂三步並作兩步跨至近前,“我答應了展昭,就容不得你放肆。”
夜鷹冷笑:“白玉堂,你跟我有仇麼?別自不量力……”礙著元昊在側,夜鷹沒有提白玉堂體內支撐到現在,珏曲在時辰上估算藥效已經發揮的差不多了。
白玉堂咧了咧嘴算是回應,“我答應那隻貓的事兒絕不食言。”
夜鷹的劍突飛猛進,卻在搭上元昊頸間恰到好處的拿捏住,元昊閉了下眼,被劍風掠起的髮絲落在劍鋒上,復又睜開時對上的是沁涼如水的天行劍,還有冷冷的握劍的人。
白玉堂沒有說話,他看出夜鷹的分寸,所以他沒有出手阻止。如果不是答應了展昭,直接一劍刺下去倒是他白五爺的行事作風。
利落痛快。
元昊緩緩開口:“你在中原的名字叫夜鷹?”
夜鷹冷冷的看著,不屑的回答:“怎麼,記牢了做了刀下鬼之後來找我?”
元昊活動了下肩頸,似乎絲毫未在意抵在頸項的劍:“成大事者必先有舍,才有得,如今的京畿佈防,宮廷內衛都有我的人,單憑區區一個展昭,小小一個開封府,和你們寥寥幾個江湖人就妄想破壞我近十年的部署,痴人說夢。”
白玉堂嗤之一笑:“你太小看了展昭,低估了開封府,也太瞧不起這寥寥無幾的江湖人,不過不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你所謂的周密,不過是自欺欺人。”
元昊有些動容,卻恰到好處的控制在起伏的呼吸裡。白玉堂不容分說的擋開夜鷹的劍,“人我要帶走,去留你隨意。”說著扯起元昊就走。
夜鷹腕子一翻,劍背抵上白玉堂:“答應展昭的是你,可不是我!”
白玉堂咬了咬牙,“你平日裡也這麼煩人?”
夜鷹冷笑:“如出一轍。”
白玉堂道:“李元昊我今天必須帶走!”
夜鷹冷哼一聲:“我的族人,七十四口,今天我必須殺他!”轉念又開口道:“你最好留著力氣爬回開封府。”
白玉堂冷笑:“不勞費心!”
元昊面色已呈鐵青色,夜鷹的話一字不漏的入耳,而他只是面無表情的聽著,古來成者王侯敗者寇,戲謔一笑:“展昭,如此心細如髮的人會不知道你是在用藥力支撐?怕是他心裡只惦記著狄凱吧。”
天已泛白,最黑暗的時候已經過去。白玉堂眉峰鎖的更甚,不是因為元昊的風涼話,而是一個時辰的藥效確實已過。身體裡的不適感一波接著一波,他的勉力換得的是微不足道的效果。
不屑於看他,白玉堂正色道:“是個人,展昭心裡就會惦記!”
元昊出乎意料的不再言語。
白玉堂轉向夜鷹:“你是想展昭登門拜訪跟你要人,他沒有那個時間了。說吧怎麼樣可以將人交給我?”
夜鷹懶懶的笑:“果然聰明,”隨後面色一變正色道:“當朝公主的生辰慶典,想辦法把我帶進去!”
白玉堂驚道:“你想幹什麼?”
夜鷹看了眼李元昊道:“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他想幹什麼!”
白玉堂想了想果斷答道:“好。”
夜鷹笑道:“你這麼懂得變通的人怎麼會看上展昭那塊木頭?”
白玉堂不置可否:“少在這裝蒜,你蠢?”
白玉堂的意思沒明說,夜鷹倒是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是,你也不蠢,不是一樣看上展昭這塊木頭?
夜鷹酸澀的笑笑,落花有意流水卻無情,比起白玉堂,他確實失敗許多。
估量著白玉堂將元昊押回開封府不成問題,夜鷹便御馬遠遠的跟著。那些黑衣人死的死殘的殘,馬總不能浪費。
走出一段路,白玉堂勒馬回身,“你陰魂不散幹什麼?”
夜鷹有些無奈,“這條路又不是你白五爺家的,你走得難道我走不得?”
白玉堂錯了錯牙:“我不喜歡有人跟在我身後,你先走!”說著掉馬側出一條路。
夜鷹搖頭,不禁感嘆展昭怎麼忍得他這性子,“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就要習慣有人跟在身後?”
白玉堂不再說話,瞄了眼夜鷹斜後方的樹木,邪邪的勾起唇角,夜鷹只道不好,抖手而出的飛蝗石已自樹木彈射回來直擊他座下馬臀,力道並不大,卻也足以令他的馬吃不消,馬匹吃痛一聲嘶鳴撒蹄而躍。
夜鷹大怒:“白玉堂!”
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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