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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滾落崖的一瞬,問身邊的青衫男子:“小叔,就沒有人的人性裡沒有弱點麼?”
霍千竹望著那人滾落的身影有剎那的思索,之後淡淡的神情道:“有,只是我還沒有遇到過。”
綠衫女子纖兒目不轉睛的看他,“小叔,那你呢,你也有致命處麼?”
霍千竹認真的點了點頭。
纖兒不解,榮華富貴名利生死都淡漠的霍千竹也有致命處?想開口詢問卻見霍千竹滿臉凝重的神色便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足尖。
霍千竹看懂她的心思卻佯裝不知,纖兒,我的致命處就是你呀……
☆、迷途
展昭和白玉堂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狼狽的敗下陣來,展昭目光深遠憂心一嘆:“這樣的人,怪不得李元昊千方百計求得,倘若有他便可抵千軍萬馬。”
白玉堂道:“霍千竹……謙謙君子竹有節,這名字怕也有頗深隱喻。”
展昭沒有說話,只是縱身上馬原路返回,那是開封府的方向,汴京的方向,白玉堂帶他離開的方向。
白玉堂望了望,起身上馬尾隨而至。
展昭的方向就是他白玉堂的方向,一旦認清便義無反顧。
雨已經漸漸停了,冥冥中那雙手撥開雲霧讓陽光可以直射下來,展現在世人面前是被急雨洗刷過的乾乾淨淨的世界,葉綠花豔,彷彿曾經的一切汙穢都隨之雲開霧散,眼中的烏雲散開,心中的陰霾也被燦爛的陽光碟機散。
一路無話。
行至正午,白玉堂喊了展昭在一家名曰歸客樓的雅間落座,歸客歸客,這名字倒十分應景。臨窗而坐放眼正是熙熙攘攘的錦繡繁華,白玉堂也不問展昭意見,自作主張點了展昭愛吃的菜系便坐在一邊品茗,不時的目光望向窗外,“貓兒,這裡很像一個地方。”柔軟細膩的語氣,若一泓春水,有別於那人霸道的鋒芒。
展昭隨他目光望去,陌生的熟悉。低掩眉睫,一手執杯一手輕執茶盞濾去漂浮在水面的新嫩茶葉,待茶剛好入口的溫度抿了一口,似乎在回憶白玉堂的問題,又似乎只是靜靜的在等白玉堂給自己答案。
白玉堂看著展昭周身江南韻致的儒雅,端起茶喝了一小口細細品味,似品茶,似品人。
久久等不到回答,展昭抬起頭看他,之後瞭然的淺笑,他怎會不知道,這裡像極了開封城的那條街,而這裡跟白玉堂包下來每天看自己巡街的品味居如出一轍。那時候每天巡街至品味居,總是不經意的抬頭,看那一抹白在是不在……相鬥到相知,竟過渡的如此自然。
白玉堂見他眉眼緩緩脈動的神情,已然猜到他幾分心思,貓兒不提,他便不提,只知那貓兒懂,白玉堂便心甘情願的沉默。
白玉堂給展昭點了條足有一斤半活蹦亂跳的鯉魚,打趣道:“貓兒啊貓兒怎麼離得了魚?”其實展昭並不是有多愛吃魚,只是白玉堂硬將貓的這個喜好強塞給他,他也只得搖頭苦笑。
展昭這人從不挑食,山珍海味雞鴨魚肉吃得,冷水饃饃鹹菜素葉也不會皺眉,就只是每每跟白玉堂在一起吃飯點菜的事兒由白玉堂全權負責,最初展昭還會回贈他一個白眼,時間一長卻也樂的清閒。
白玉堂點菜頓頓少不了魚,展昭似乎也習慣了白玉堂這種像對待貓一般的待遇,久了,也便覺得這魚確實鮮美。不光習慣了這魚,也習慣了點魚的白玉堂。
鮮美的魚加些筍尖香菇等配料清蒸出爐,一股鮮鮮的味道讓人垂涎,白玉堂笑著跟小二要來姜醋碟,展昭見怪不怪早已習慣了他這種吃法,但見白玉堂用筷子在魚身中間一劃,白嫩的魚肉便顫巍巍的誘惑著你的味覺,再用筷子輕輕一撥,魚肉便被他巧妙的去了刺撥進碟裡,細看看沒有殘留的魚刺便推給展昭,順理成章的自然。
展昭有些詫異的抬頭,面上不覺微熱,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周圍,“白玉堂,我有手有腳還不用勞煩你這般照顧。”
白玉堂索性將筷子放在桌上,雙手擎著腮,只看著展昭挑魚,展昭的動作不像白玉堂那樣乾脆直接,只是用筷子仔細的佈下一塊學著白玉堂的樣子沾了姜醋放進嘴裡細細咀嚼,白玉堂見他如貓一般有條不紊的優雅吃相不覺失笑,“貓兒,五爺從來還沒給誰挑過魚刺,你竟然不領情。”
展昭白了他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白玉堂不以為然,“堵五爺的嘴不能用魚,得用酒,還要好酒。”說著揚起嗓子隨心所欲的將腿擔在身旁座椅上,“小二,來壺上好的花雕。”
“客官您稍等。”酒保將抹巾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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