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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銘心的方式,無論取哪一種,他都有把握讓展昭記住一輩子。
冷冷的笑,緩緩的口氣,“你的白玉堂,命還真大,沖霄樓居然困不死他。”
展昭不願意說話,不屑於說話。
李元昊在他面前旁若無人的踱著步子,回頭望著展昭笑,“這一次,也希望他同樣有命從這絕命窟裡走出來?”
面對展昭的冷淡,李元昊意猶未盡,“展昭,你的大宋皇帝已經答應親自帶半張兵符來交換公主,卻不包括你。所以我要好好照顧他的皇妹才是。”
李元昊故意遁下了語氣。
展昭心頭一窒,趙翎已經在李元昊手上。黯淡的思慮眸光刀割般的內疚,落在李元昊眼裡是複雜的白熱化,他確定展昭永遠不可能因自己的危險處境而生出這種眸光,眸中的痛那麼深刻感人,於李元昊而言卻是銘心諷刺……
他眼中的自己從來只是一腔恨。
“展昭,你知道為什麼忠心赤膽,換來的是你所輔佐的皇帝對你終不信任的百般試探?”
展昭不知道,可李元昊用如此篤定的語氣反問,答案近乎瞭然,有人暗中做了手腳。
“我很樂意告訴你,因為袁肆曾易容成你的樣子夜入大宋皇帝的寢宮盜取虎符。事後,又易容成白玉堂的樣子多番作案,搞得你們自顧不暇親者痛仇者快,真是有趣。”李元昊得意的笑。
夜入寢宮盜取虎符?
萬歲沒有要自己的命而只是試探已是怎樣的皇恩,展昭銘感五內。
李元昊臉上的笑突然不見了,他輕撫著手指,比方才慢條斯理的敘述更慢的語氣,“袁肆這個人,真的很有價值……”
兩半虎符合二為一就可以使大宋輕而易舉易主,只可惜那半一直在袁肆手上。只要不是握在自己手裡李元昊就覺得不踏實。
展昭面上冷的像冰,連指尖都彷彿失了溫度,他在意的不是趙禎以不以他為交換條件,而是調兵虎符一旦拱手相讓相當於李元昊輕而易舉坐擁江山。
唇亡齒寒。
漠然掃過李元昊的動作,黯然搖頭,“而你此時卻已生出殺他之心。”
李元昊定定的望向展昭,定定的望,以至於展昭不耐煩的別開視線,李元昊仰頭大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瞭解我,我是不是該受寵若驚?”
展昭冷冷的目光彷彿隔了千年之久,陌生的連自己都不懂。
李元昊突然又笑起來,“展昭,告訴你,我有的是女人,只要我喜歡便沒有得不到的。”停頓了良久,緩緩撫摸自己的手指,“而男人,你卻是唯一的一個。”
這一次換做展昭嘲弄的冷笑,冷的徹骨,冷的讓李元昊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心頭泛起一陣寒意,迎頭是展昭凝結的目光切膚的言語,“你這樣的人,也配?!”
出乎意料,倒在在意料之中,展昭恨他,他知道。
李元昊斂了一現而匿的深情,復又漫上殘忍的笑,“展昭,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語氣輕飄飄的,像是燻人的迷煙,“你知道麼,我曾經特別特別喜歡的一條狗,我拿最好的食物給他吃,給他最好的待遇。然而有一天他卻在我殺另一條狗的時候咬了我一口,於是,我就耐心的一顆一顆拔光它所有的牙。然而,狗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它居然出乎意料的活了半年之久。”李元昊一直保持著引以為傲的淡定微笑,目光是不瘟不火的森冷,聲音更是來自地獄的幽寒。
他笑著敘述,笑著望著展昭毫無挑剔的俊冷側顏,笑著聽展昭心裡按耐克制的想要撕裂毀滅自己的憤怒。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展昭越是恨他,越是想殺他,他越是覺得將展昭掌握在股掌之間最有趣。
展昭一直漠無表情聽著他的自言自語,等他的語音停頓下來,展昭挑起視線,唇色因著疲倦和壓抑泛著淡淡的青白,“李元昊,你連那條狗,都不如。”
李元昊怔了怔,隨後無辜的撫了撫額頭,“是麼?看來你還不夠怕我,我還是對你太過仁慈了。”
拳,因拼力攥握而隱隱發顫。仁慈?展昭只想放聲狂笑,“你這種人也配說仁慈!”
眉刃如刀,展昭巨闕已出手。
李元昊閃身,揮手,軟劍在握,逼開展昭攻勢巨闕擦衣而過。
李元昊厲聲道:“我既然敢遣開左右獨自面對你,就證明你在我眼裡根本已不值一提。”目光過濾掉展昭冷入骨血的目光罩在他洇開漫延的左臂血色上。
一貫的、令展昭恨得心頭髮堵的語氣。“展昭,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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