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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小姐到底怎麼樣,畢竟再怎麼樣戴雅小姐是個孩子,稚氣未脫什麼的還是有的,再加上她肯定也算是嬌養著長大的,在這之前唯一一次得不到的東西就是她父親言峰綺禮,那麼脾氣一上來,就不會再放任什麼東西的離去吧?所以當她習慣了和自己很契合的一個人存在在自己的生活裡以後,就算是白正有理,想要把那個人要回去小姐也是不答應的對不對?”
“廢話。”
“唔……事情已經過去,我就不再判斷誰對誰錯了,但是啊教授,你要想想,白正曾經說過,他試圖倒退時間,阻止預言者小姐的穿越,但是沒有成功。這就很像我最近知道的一個故事呢。”
“什麼故事?”埃爾梅羅二世看著弗拉特翹起二郎腿,雙手疊交在膝蓋上,有點大人的樣子了,心裡還算欣慰,還好二缺歸二缺,樣子還是會做的,人也不算……太蠢。
“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大概就是預言者小姐他們那樣的年齡吧,一起在夏日裡坐著聊天,結果呢,因為黑貓跑掉了,少女去追貓,因此在道路上被車子給撞死了。少年怎麼哭號,她都已經死了。等少年哭昏過去後,醒來卻發現,自己還躺在家裡床上,少女還活著,她被撞死的日期正是日曆上的明天。於是他便拉著少女往別的地方走,但是沒用,建築工地上有一根鋼筋掉了下來,貫穿了少女的身體,少年再一次看著少女死去;第三天,他依舊回到了過去,這一次他拉著少女走了天橋那種高空和地面都安全的地方,可是少女卻因為快速的跑動掉下了天橋的樓梯而死…………”
弗拉特不快不慢的陳述這個故事,埃爾梅羅二世聽得心驚,他第一次發現弗拉特原來是個這麼會講故事的人,詭異的迴圈死亡被他輕描淡寫的敘述帶出了一種讓人幾乎呼吸凝滯的緊張感覺。
“教授你說,這樣重複著看著悲劇重演的少年,最後會怎麼做呢?他的人生已經被定在了那一天,他必須重複那一天,然而他不論用什麼方法也救不了少女,而且奇怪的是,每次少女死的時候,都有一個和他長得差不多的人對他說,‘沒用的’。教授你說,最後他會怎麼做?”
弗拉特將一根手指放到嘴唇間做神秘狀,呼吸和音量一起輕下來。
“教授,最後他————在時間的縫隙裡,堅決的衝了出去,將少女推到了一邊,自己代替少女成了那個死亡的人。”
最後的那個字音,他說的很輕很輕,輕到幾乎沒有聲音,然後他才重新露出原來的笑容。
埃爾梅羅二世……幾乎忘了呼吸。
弗拉特……想要說什麼?
“雖然沒有那麼慘,但是白正的情況也差不多吧?看著唯一陪在身邊的朋友無數次的離去,不論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挽回分離的結局…………所以本來那樣謹慎討厭不正常世界的人才會自己也過來,還肆無忌憚的使用不正常的力量吧?畢竟他認為學生就該做學生該做的事情,這樣的人是很典型的一種老成,是不會喜歡異樣的事情的。所以教授,人都有發瘋的時候啊,當一個人發瘋的時候,他是不會去顧及別人的感受的,他會……不顧一切。”
輕輕的笑出聲,弗拉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紅茶,潤了潤嗓子,“人要是執著什麼東西的話,是很可怕的,對吧?教授也有吧,執著的東西?”
“啊?”
“說說看吧,教授肯定有執著的東西對不對?”弗拉特越過桌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埃爾梅羅二世,不顧他皺起的眉和微妙的神情。
執著的東西……
差一點的,埃爾梅羅二世就覺得腦海要突然的出現了一片鮮紅,耳邊就要響起如雷般的聲音。
直到現在,過去的那片記憶依舊清晰地可怕。
他不耐的閉上眼睛。
“教授——————”
弗拉特還要撒潑打滾,結果下一刻轟的一聲巨響,埃爾梅羅二世身旁的玻璃猛烈的碎開,衝擊力帶起一陣勁風,碎片散落在地。
定眼一看,一個小女孩正坐在地上抱怨:“空間跳躍都能劇烈成這樣?那個該死的雜種設定的?!”
對於埃爾梅羅二世來說,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看著滿地的狼藉,和毫無知覺的師妹,嘴唇和手抖了半天,最後只能衝著弗拉特惡狠狠的說:“還等什麼?!快,叫師叔!!!!!!!!!”
☆、85誰災的災難
戴雅迴歸了她曾經住了好幾年,甚至在失憶的情況下真的當做了家的阿奇波爾特莊園。
她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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