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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給人的美好難以忘懷;以及當初初戀給內心裡留下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胸膛裡那顆心從未有過的悸動與感覺;皆因此而來。
特別是一見鍾情,雖然聽起來像是人們所期望卻往往沒有得到的美麗開始,珍貴而不可求,但是也由此可見真正的一見鍾情並不是那麼好遇見的。
那種從第一眼就印刻在了眼中的再也無法磨滅的身影;會讓人直到結婚生子到死亡都無法忘懷,不論那一見鍾情的物件變成怎樣的模樣;都會在心裡留下重重的一筆。
這樣無法改變不會忘卻的一見鍾情,才是真正的一見鍾情;如果只是因為美麗的容貌而傾心,那麼這樣的一見鍾情就不是詩人口中珍貴的感情了。
就算是貴族,一見鍾情的初戀物件,都是無法違背世界的定理的。
即使無法和那個人在一起,穆利斯·艾德費爾特依舊覺得那是他一生都無法忘懷的戀情。
剛剛在時鐘塔進修的貴族少爺在看到平凡小家族的魔術師的那一刻,無法抑制的跳進了名為*情的陷阱裡,再也無法掙脫。
有人說過,*情也是一種魔法。
“也許這是真的也說不定。”
穆利斯·艾德費爾特當時這樣想著,心臟的悸動完全無法被理智壓下去。
明明未婚妻是有名的美人,平時也有諸多女性魔術師圍在身邊,但是那個小小的單薄的清秀的少年,確實是當時的貴族少爺穆利斯·艾德費爾特的一見鍾情的物件。
韋伯·維爾維特,魔術刻印不過傳了三代的家族,本身的魔術迴路也不是天才的級別,充其量以後只能成為一名普通的魔術師,理論上來說,不值得艾德費爾特家少爺的注目。
可是穆利斯就是如此乾脆的一見鍾情了,毫不拖泥帶水,從見到少年的第一眼起就確定了心情,在之後的時鐘塔修習的時間裡都不曾動搖。
那是他的初戀。
唯一一個以*情為名*過的人。
※
戴雅對此的態度是嗤之以鼻,絲毫沒有感動的心情。
她還是那樣優雅的笑著,模樣和遠坂凜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比起遠坂凜還多了幾分不在意:“初戀之所以是初戀,是因為大多都不可能成功的哦,艾德費爾特學長想的太美好了吧?以這樣的心情去接近師兄難道就可以打動他麼?*可不是這樣的東西啊,有著未婚妻還想彩旗飄飄,也得看看我願不願意讓師兄做你的彩旗。”
“為什麼是你願不願意……”時隔多年,艾德費爾特先生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重複了許多遍的話。
戴雅勾起嘴角:“向我獻上自己的奴僕沒有資格在心裡吐槽。”
艾德費爾特:……
“咳,咳咳!”咳嗽了好幾聲示意回憶過去的女孩與男人看看周圍還有人,埃爾梅羅二世只覺得臉都丟光了,要不是這兩個人一個是導師的寶貝女兒一個是自己的多年舊友,他早就一本書砸過去了。
在一旁的艾德費爾特夫人的臉已經木了,她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裡捂上她的嘴,以免她說出什麼冒犯的話。
十幾年前,因為未婚夫瘋狂如長草般的思緒,她開始擔心未婚夫是否會成為一位合格的貴族魔術家族的繼承人,於是在稍稍調查了一下後就把當時還是幾乎手無縛雞之力的韋伯·維爾維特請去了喝茶。
茶自然是有問題的,當年的艾德費爾特夫人心知肚明,可是韋伯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弱小的魔術師,還是提出了對貴族魔術家族不利言論的異類,雖然韋伯的導師是阿奇波爾特家的家主,但是她認為肯尼斯是希望這個弟子消失的。
那麼就算做了手腳他的家族也無力報復吧?
更何況在她看來她已經相當的仁慈了。
在時鐘塔這種可以因為利益把人吞進去或者讓人無聲無息消失的地方,她的手法確實很溫和。
可惜的是,有一個人不這麼想。
當時還叫戴雅·阿奇波爾特的王女對於少女時代的艾德費爾特夫人派人送上的賠罪禮相當的不屑,且不說她不缺那點東西,特麼的居然敢動這樣的心思就該誅殺誅殺再誅殺!化為齏粉都無法償還這份罪過!
於是她就直接殺進茶會里去了,毫不在意未婚夫妻們所在家族的明示暗示要她不要管,拿著幾管水銀橫掃茶會,再把韋伯團吧團吧扔給肯尼斯重新調。教,教導他不要再接受陌生人的邀請。
以上是文明說法。
以前的韋伯·維爾維特,現在的埃爾梅羅二世,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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