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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的火焰。
“是誰允許你們這些雜種,觸碰王的東西的?”
作者有話要說:哎呦呦····卡文卡的好厲害···我媽最近還盯著我,都不能偷偷上網····
☆、你愛著他
“主啊,請讓逝者安息,以永恆之光照耀他們的靈;
主啊,你的孩子們在錫安唱你的名,在耶路撒冷歌你的至高無上;
主啊,傾聽我們的祈禱吧,所有人終將至於你的面前,接受審判;
主啊,請賜予我們以憐憫。”
安魂彌撒曲的合音還未唱完,暴雨打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地恐怖。
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在了門口騎著摩托的狂徒身上。
不,不是狂徒,雖然身上帶著暴戾的氣息,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高傲與威壓絕不是一個狂徒所能夠擁有的。
聞名義大利甚至世界的米蘭大教堂裡,現在回放著的不是彌撒曲,而是哈雷摩托狂暴的引擎轟轟聲。
一場莊嚴宏偉的葬禮還沒有結束,水晶的六角棺材晶瑩剔透,清晰的透出一個高大的身影。紫紅色的幕簾垂在上面,一個十字架被正正規規的放在男人的手心。
那張臉還是如同雕塑一般,如同他生前任何一個平常的表情。
他睡在潔白的玫瑰中,猶如一生禁慾的聖人一般被那麼多的教徒跪拜著,那麼多虔誠的教徒為這個正直而一心忠於神的男人哭泣。
哼。
金髮的男人冷哼一聲。
這個男人早已被王拖入地獄,現在卻要去神那裡膜拜嗎?
想要搶走本王東西的人,死罪都不足以抵過。
他握了握哈雷摩托的手柄,猩紅的唇舌舔了舔,露出野獸捕食一般的笑容,危險而又美得誘人。
“你是誰!?”
主持彌撒的紅衣主教大聲的詢問著,換來的是男人嘲諷一樣的笑容。
“你這樣的渣滓不配知道王的英名。”
剎那間,只有昏暗的光線的教堂被照亮了。
不是燈,不是蠟燭。
男人身後泛起無數個金色的漣漪,裡面露出來的幾乎是世界上所有傳說中的寶具,每一把都威力十足,而且足以照亮夜空。
“啊啊啊!這,這是··”
還未反應過來的教徒們來不及回想這些寶物到底有多少又是出自哪裡,就看見它們暴雨般的打了過來。
男人騎著摩托一躍而起,在寶具上借力,車子旋轉著跳躍,同時每一把寶具都一改當做箭射出的風格,自身的威力開始發揮。
慘叫聲與鮮血聲開始瀰漫在教堂裡。
唯有男人和水晶棺沒有沾上一絲的鮮血。
男人名叫吉爾伽美什,是最古老的英雄王。
最近在愛女失蹤以後,繼而發現連自己的所有物都被人運到了義大利。
這其中有幾分遠坂家出了功勞暫且不提,看在愛女的份上保遠坂家家主一命。
卑賤的人,總是要首先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且,時臣的女兒,即使不報殺父之仇,也會一報言峰綺禮欺騙她視若妹妹的他的女兒的仇恨。
“遠離冬木市,是言峰綺禮最好的結局,即使是屍體也一樣。那種人的墓,會髒了冬木市的土地哦。”
遠坂家的家主漫不經心的說。
“而且啊吉爾伽美什,你要保證自己還好好的在冬木市生活啊,不然戴雅回來連你也見不著,下一次會幹出什麼事情呢?所以把綺禮交上去是最好的選擇,那傢伙的家是世代的教會走狗,想必會好好的對待那混蛋的屍體哦。”
“這不是威脅。”
她搖搖手指。
“這是請求。請求你保住自己哦,二貨王。”
“我求他活下去,我求他至少為了我活下去!但是····他還是不要我了。”
金髮的女孩趴在黑色的棺木上,如此低聲說道。
他的王女,如此脆弱的哭泣,如此脆弱的哭訴。
他的王女,曾撇下了冷淡的面具,用一個王族所能夠擁有的最低限度的姿態,用各種殘酷的行為,請求她的一個父親活下去。
然而最終她只剩下自己。
多麼可笑啊。
就像她的血脈之一,死去的那個父親,曾那麼痛苦的在內心渴望自己所愛之人活下去。
真是一模一樣。
吉爾伽美什想著,摩托附上了奔騰的魔力,在各種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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