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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啊,我早就一個電話讓最常用的COCO俱樂部幫我包場了啊。”晃晃亮金色的特製Iphone,女孩理所當然的說。
“······=皿=。”
有錢人該燒死!心血來潮包了愛琴海什麼的····只為自己看海,在房間裡看海。
韋伯看看戴雅,後者白色的裙襬已經溼透了,不由得嘆了一聲:“真是的,胡來也該有個限度啊,這樣的天氣穿溼掉的衣服感冒了怎麼辦?魔藥可是超級難喝的啊。”
他想將掬起一捧海水的學妹拉回來,卻被伊斯坎達爾搶先拉住了領子。
“等一下,小子,難得可以休息一下,就將其他事情拋在一邊好好欣賞吧!”
“才不是其他事情!戴雅要是感冒了,肯尼斯教授很可能扒了我的皮·····”
“那也無所謂!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啊小子!”大漢拍著韋伯單薄的肩膀,哈哈大笑,臉上是豁達的神色,他用那雙火焰般的雙眼看著韋伯,讓後者不自覺的心跳一頓。
·····真是氣勢磅礴的人啊,僅僅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和平常人的不同。
韋伯想。
隨後他嘴一撇。
——但是還是笨蛋笨蛋笨蛋!
※
艾米爾莎深呼吸一口氣,悄悄的推開了面前的大門,讓它露出了一條縫。
“····你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女子嚎哭指責的聲音猛地衝進了她的耳朵。
艾米爾莎一愣。
·····原來她來的這麼巧啊。
澄淨的紫色雙眼悄悄的往裡面望去。
昏暗的教堂裡點起的不過是蠟燭一兩支,點亮神壇前的小小空間的同時也越發顯得樓上的空間昏暗無比。
然而站在遠處的艾米爾莎眼力不錯,發現了一點點玻璃的反光,星辰般的閃爍,想必是紅酒杯暴露了‘那兩人’的存在。
她微微一眯眼,仔細的打量著站在·····遠坂時臣屍體面前的女人。
墨綠色的長髮,溫婉的五官裡是水一般的別緻豔光在流轉,女子打扮中規中矩,卻因為自身的出眾,一身常服穿的宛若禮服般端莊美好。
——當然,這是之前的形象。
現在的她眼裡的光芒幾乎全部破碎,原本應該動人心絃的柔軟聲線此時正竭盡全力的嘶喊,那蘭花抽枝般的腰肢現在半彎著,髮絲全部落在她的臉前。
名為葵的女人現在全身都是一種支離破碎的美,是的,即使是哭泣喊叫她依舊是美麗的。
艾米爾莎這麼想。
比起那溫吞的樣子,這樣的充滿了絕望與悲慼的神情讓艾米爾莎被驚豔到幾乎忍不住要照下來的境界。
可是啊·····
艾米爾莎的眼神轉移,晶體般的眼瞳波光流轉,她看向了站在時臣屍體另一邊的人。
還是那樣單薄的身影,卻比之前好了許多,衣服也是新的。
只是這身影現在在不住的顫抖。
【你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你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你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
狂暴的情緒在艾米爾莎的心裡驀地湧起,捲起的是複雜而幾乎尖叫的情緒。
她的手緊緊的捏著門側的把手,幾乎要穿透那材料,將手指硬生生的刺破手掌。
“說謊。你明明就知道。”
她低聲說。
不知是說給誰聽的輕語很快消逝。
她拒絕再自己想下去,只願意旁觀這出戏。
如她所願的那般,紫發的小女孩踏出了今晚第一個主動的腳步,儘管她的表情還是木然無神的,卻有著無法動搖的堅定。
她就那麼張開雙臂擋在了雁夜面前,既阻止了親生母親的前進,也使幾乎快要癲狂的雁夜猛地一回神。
“櫻?!”兩人同時喊出聲。
不同的是,雁夜的聲音是那麼急切那麼的擔憂,親生父親的屍體就在面前,母親卻已經狼狽不堪,不復舊日儀態,恐怕哪一樣都會嚇到這孩子。
而葵的聲音則是猶豫,悲涼,卻帶著一點希望的。
那種顫抖的,飽含了各種感情的語調,卻被女孩打斷。
“——不可以欺負雁夜叔叔。”
作者有話要說:籤合同真TM麻煩·····
最近試著寫K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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