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葵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哭泣著。
為什麼···
再怎麼不情願將小櫻送出也好,再怎麼思念她也好,再怎麼見不到面也好····
那也沒關係,因為禪城葵,不,遠坂葵並不是一個脆弱無能的女人。
可是——
可是為什麼····小櫻要這麼叫我呢?
她那雙保養得宜的溫潤如玉的雙手死死的揪住裙子,眼淚一滴一滴的留下來,平日裡賢良的女人只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艾米爾莎深深地呼吸一口氣,只覺得看動畫小說積攢下來的怨氣怒氣現在一下子奇妙的平息了,連之前想要說出來的話也吞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在這一口氣中淡然下來了。
她明白,現在這種時候,她什麼都不用說。
還有誰比一個女性更瞭解女性的思維延展性(腦補)有多強呢?女人多愁善感而思緒多發,那些小小的猜測和心緒如同幾團糾結在一起的絲線,每一條的顏色都有輕微的不同,然而每一條看上去都像是女人要選的那一條,導致於每一條看上去都像是糟糕的現實。
艾米爾莎望著葵,紫晶的雙目璀璨生輝,如同真正的寶石一般有著光在盪漾,裡面像是漂浮了一層霧,看不清任何東西。
她淡然的轉身,準備離開。
只是她內心裡莫名有著停不下來的節奏感,心緒如同音樂一般在迴響。
那種蠢蠢欲動,雜亂不堪,憤怒惡意夾雜著平日裡無法得到的快意·····
就是這種感覺嗎?
艾米爾莎儘量壓抑著這種好像不該有的感情,可是卻也有幾分禁忌的興奮。
“····原來如此嗎?不僅僅是奪走時臣,殺了他,還要連櫻一起搶走嗎?雁夜君····的目標不僅僅是聖盃嗎?”
艾米爾莎因為這句話驟然回頭,滿目驚訝。
這是什麼話啊?!
她聽錯了嗎?
“喂喂,你真的沒有被腦殘小LOLI穿了嗎?我說這不能夠吧?雖然我是時雁黨沒錯,但是這個也太····”
她心裡默默吐著槽,面上面無表情的停下腳步,用手撩了撩最近張長了點的頭髮,因為這個動作手上的金鐲鈴鈴作響。
腦子有問題了嗎·····
十幾歲的小姑娘只覺得腦袋上一筐一筐的鴨梨往下壓。
等等?!
她驀地張大眼睛,只覺得有個東西閃過了腦海。
難道這個時候,她的神經已經開始不正常了嗎?!因為丈夫的死亡,對女兒的過度思念,和自己未來的無望,結果被雁夜一掐,暫時性的窒息加快了她瘋掉的速度?!
確實聽白正說過,人窒息太久的話有一定機率影響神經,出現精神性問題·····
她眯起雙眼,暗暗的思慮著,將目前蒐集到的線拼接在一起整理。
說起來虛淵玄設定的基本劇情真是虐啊,昔日的好友情誼因為聖盃戰爭支離破碎。
可是艾米爾莎始終不相信葵不知道雁夜喜歡她。
那樣溫柔而將勇敢深藏於心的人,那樣為別人著想的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對她一人那樣的體貼關照,對她的兩個女兒百般喜愛千般疼寵,為了她的小女兒不惜再次回到已經逃出的魔窟裡飽受折磨。
就算這裡的雁夜叔叔沒有死亡,但是那份喜歡,那份感情還是一樣的。
連心上人嫁做人婦為人母,(情敵還是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間桐雁夜還是對她一如往昔,甚至為了她的幸福不再抱有那樣的心思。
他就像是純淨的天空,包容著自己重要的人,那樣的感情不含一絲雜質,單純美好到無以復加。
想到這裡,艾米爾莎手緊了緊。
她的表情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變得冷硬起來。
少女背對著月光,誰都看不清她的臉,只有那雙鬼一般的紫色雙眼,有著刀劍般的清輝。
淡漠的,令人寒意莫名湧起的聲音,在教堂裡迴響。
“什麼啊·····別和我說那份心意沒有傳達到你心裡去·····”她放下懷中的小女孩,向抱著屍體流淚的女人走去,空氣在她的操縱下,產生了一種音波般的頻率,於是男人的屍體被彈開,女人蒙的抬頭,就看見了少女放大的雙眼。
“開什麼玩笑啊?好歹也是以賢惠聰穎為設定的女人,這樣你都不知道的話,你還真是要愧對你遠坂家夫人的身份了。”
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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