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3/4 頁)
個女人美麗的側影。
不過最終他輕笑一聲,將那側影深深的埋入心裡,又想起自己靦腆的Master早上睡眼惺忪的臉。
美好純粹如初春的晨光。
“蘭斯?你還沒有和櫻說為什麼呢。”
“恩,因為,有些死亡的人,在前面等著啊。”
“誒?”
“和櫻講個故事櫻就明白了。”他將幼女抱到房間的床上,讓她睡眼惺忪的躺進去,才開始緩緩地以深沉而帶有奇妙韻味的聲音開始講故事,聲音悠遠深邃如古井裡的深淵,又帶著遠古民族般的神秘感,於是他講起故事便像是展開神話畫卷般的了。
“從前有一個騎士,他很喜歡自己的父親,但是父親並不知道他的存在,於是他因此成為父親手下的騎士,日日夜夜為了得到父親的肯定而努力著,即使受的苦再多也不怕。因為他認為那就是他活著的意義,而且為了父親的聲譽著想,他將自己和父親一樣的臉遮了起來,儘管因此沒有人肯接近他。”
“他和櫻一樣嗎?”
“恩……櫻和他一樣的努力。”拍拍女孩的頭,蘭斯洛特水潭般的眼裡多了點什麼,卻又逝去了,“但是他的父親始終沒多看他一眼,於是他日日盯著父親,最終碰見了一個和他一樣的人。”
“一樣的……人?”
“是的,於是他們就一起生活,再一起關注著父親們的生活起居,而他們的父親因為是上下屬的關係,走的也相當近。”
“那很好啊。”
“但是第一個人始終想要得到承認,而且他深深愛著父親,不願意遠行去旅行,而第二個人為了父親的願望踏上了旅程。最後為了父親的願望,那個人笑著死去。得到訊息的第一個人沉默了許久,最終去向父親坦白自己的身份,卻被父親拒絕承認。”
“為什麼呢?”
“櫻想問哪一個?”
“為什麼……不承認呢?”
“因為那人的父親是王,王有必須捨棄,必須承擔的東西,他不是不想承認他的子嗣,而是承認了會有不可收拾的後果,於是不給那人一點希望的拒絕了承認。”
“後來呢?”櫻蹭蹭柔軟的枕頭,臉上的表情空洞又茫然,這個故事對她而言太過古怪,她的疑惑如同一葉小舟在大海上飄揚沒有著陸的地方。
“那人離開了父親之後,表面上默默的做著騎士的本職,卻私底下發起了叛亂,比起他那不懂人心的父親,他更加圓滑而懂得人要的是什麼,但是他的壽命容不得他慢慢來,於是他迅速的擊潰了父親的軍隊,最終凜然來到父親的面前,最後問了他為何不讓他繼承王的位子——這是一種承認——那王卻義正言辭的否定了他。他無法在父親手下得以生還他是知道的,卻依舊決然的上了戰場,最終死去。”
“……他是傻瓜嗎?”
櫻忍不住輕輕的撥出聲。
“因為他知道,沒有了一直以來的信念作為支撐,唯一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也死去了,與其絕望的活著,不如了卻最後的不甘,走向死亡。”
結束了這個故事,蘭斯洛特似乎是擺脫了什麼負擔一般的鬆了一口氣,拍拍櫻,“櫻比較幸福吧,雁夜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恩。”
於是燈暗了,小女孩帶著無盡的思緒入睡,似乎明白了什麼,似乎又什麼都沒明白。
她做了個夢,醒來時意識到那是夢的時候夢的內容已經飄忽不定,她只記得一個金髮的身影在黑暗的房間裡嘶聲力竭的哭喊,手裡攥著一條藍色的髮帶。
和蘭斯的那條很像,不過是顏色淺了一點短了一點而已啊。
櫻這麼想著,又翻了個身繼續睡。
※
有體術基底的異能初中少年和有先天優勢的幼女魔術師。
沒有特別的技巧,沒有哪一方有獨屬自己的特別武器,也沒有奶媽在後方加血療傷。
那麼剩下的就是硬碰硬,力量對力量。
白正有著世界賦予的可以改變些許因果的精神力,以及抑制力級別的大劍,這是他的最後底牌,而戴雅有著聖盃給予的魔術迴路,以及白正暫時無法比上的戰鬥招數。
然而白正與生俱來的直覺幫了他不少忙,因果的更改雖然無法達到逆天,卻依舊無法忽略它起到的作用。
將槍的方向做偏轉,將自己的落腳點改變,將子彈的軌跡變更····層出不窮的小技巧令戴雅有點惱怒。
她不論是哪一種武器,幾乎都是百發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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