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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擔心的不是她,本王擔心的是你那個愚蠢的父親明早能不能活著坐在桌子前吃麻婆豆腐——”
吉爾伽美什面色難看,他和女兒一樣有了莫名的不詳的預感。
那個早就渴望死去的男人,明天真的能夠活著出現嗎?
卡蓮疑惑的歪著腦袋,隨即她也明白了,臉色一白:“不,不可能,父親他,父親他···”
少女的聲線慢慢降低,最後只剩下喃喃輕語。
“他明明是很愛您啊····”
還有一句話她吞下去了。
——雖然他不知道!
※※※
喘息聲,還有武器相接的聲音,在室內作響。
不知道間桐家是何等威武的構造,才會承受了兩個戰場卻還沒有倒塌甚至穩如泰山的樣子。
士郎用已經熟練了的投影魔術,投影出了武器,與拿著黑鍵的神父兵刃相接著,同時兩人還要阻止對方靠近沙發上端坐的少年。
不,與其說是端坐,不如說是曖昧的坐姿。
明明是極其優雅標準的坐姿,卻將身體的每一根曲線放鬆,標準卻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的少年,衣袍長的垂地,就像是祭品一樣安靜的呆在那裡。
他其實有著一定的意識。
間桐慎二,正是在看著,平日他所未見過的衛宮士郎。
全身繃緊的,充滿了力量的肉體有著優美而誘人的曲線,帶著一點點古銅色的肌膚呈現蜜色,不出色的五官卻因為自身的堅毅而猶如一刀一刀刻成的雕像那樣吸引住了慎二的目光。
無比平凡的臉,那與神父作戰的身軀,那張有著平時所沒有的表情的臉,卻讓間桐慎二移不開眼睛。
他的心因為眼前的戰鬥而恐懼著,而與此同時,他的心臟也在因為興奮而激烈的在胸膛裡跳動!
多麼的···耀眼。
那是····屬於,他的,東西。
得不到的東西,越發的美麗,如果那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是毒藥一般的存在,那麼···
就算是上癮,就算是戒不掉,就算是死····也要弄到手。
對,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要讓那東西到自己身邊,成為永遠的陪葬品。
和那東西永久的在一起長眠···
光是想想就分外的美好。
沒有人可以窺測他的東西,沒有人可以奪走他!
魔術師的身份,間桐家的家主,爺爺的疼愛····
這些,櫻和其他的什麼人,都可以奪走。
只有這個人,只有衛宮士郎,不可以被其他的什麼東西奪走!
間桐慎二迷戀的看著正在戰鬥計程車郎,染得墨紫的指甲掐在自己白嫩的手心。
他已經失去了清醒。
他的心裡只剩下了佔有與奪取的慾望。
戴雅在夜色迷茫的路上利用風與魔力而迅速前行,她嬌小的身軀飛馳在空中,一頭栽黑夜中泛著同樣色彩的髮絲在月色下漂亮的像是神造的錦緞般柔順而有著光澤。
然而她不顧這種奢侈的使用魔力來前進的方式對她造成多麼大的消耗,也不管急速的風帶來刀割般的疼痛。
她只想著,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間桐家的洋宅就在眼前,罕見的解除了結界,於是戴雅便繃著一張小臉從一樓的窗戶一躍而入。
千萬,千萬要來得及啊。
爸爸所要去戰鬥的那個人,是誰都可以,千萬不要是士郎哥哥。
士郎哥哥,是那麼的與衛宮切嗣相似,卻又是和衛宮切嗣有著不同之處的人。
戴雅咬牙向走廊深處跑去。
柔軟的淡藍色洋裝裙襬上的深藍色蝴蝶結繫著的藍寶石裝飾搖搖晃晃,女孩跑的慌張,從未有過的慌張。
她是魔術師,是魔女,同時也是王女,是神的後裔。
她的預感既是未來。
從來沒錯過。
遠坂凜手握寶石劍,和Archer背對背站著。
她大口的喘著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這一次的目標,居然不是把我們全部消滅得到聖盃?”
凜對面的老人只剩下了一邊的身子,大量的蟲子飛在空中,詭異的笑聲在房間裡迴響。
“老朽這次的目標····是你們中間那位擁有Saber的少年喲。”
詭異。
遠坂凜被這樣的氣息逼得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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