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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初遇寧兒的時候,她口中的那個人原來是起靈啊。起靈知道我和她那天在荷塘發生的事情,那我去之前寧兒應該跟起靈表白了吧。但是她既然喜歡起靈為什麼還要說喜歡我呢?他們之前一定發生了什麼,我一定要去問問起靈。
吳邪想,自己明白了這些之後為什麼還能一直鎮靜地什麼都不表現出來。如果寧兒知道自己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會不會很驚訝。現在想來,自己和寧兒的相遇只是一種可笑的契機,那樣的美景和氛圍讓自己誤以為是愛情。那天晚上黑暗中起靈的吻此刻卻又浮了上來。
正想著,石磊急匆匆地推門進來了,“大帥怎麼樣啊?”吳邪擺擺手示意他輕點,“沒事,就是受涼了,醫生說吊完水就能退燒了。他一直在喊你,你過來守著他吧。”
吳邪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沈彥,開啟門走了出去。
翻牆出來後吳邪就猶豫了,這麼晚起靈肯定睡了,在樓下徘徊了兩圈,吳邪還是衝到樓上,正舉起拳頭要砸下去,忽然想起起靈說要摁門鈴,抬頭望向門邊卻見上面掛了張紙條“X:外出一月,勿念。”後面跟了一個電話號碼。是起靈的筆跡,紙的最後還畫了個0做簽名。
吳邪美滋滋地把紙扯下來裝進口袋,這張紙擺明了寫給自己的嘛,嘴角不禁揚了起來。
第二天吳邪就發現問題了,外出一個月,那得過年後了,年前還有幾門考試。吳邪抱著一厚摞社會實踐表格從辦公室出來,班輔的話還印在腦海裡,“不用擔心他的考試了,張起靈元旦前就跟班主任請了病假,年後會參加補考。”“病例上寫的好像是什麼背部器質性損傷,還拜託班主任不要告訴家裡呢。”
器質性損傷,他是被人打了麼?元旦前……難道就是我去找他的那天?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分發完表格回到宿舍卻見哥哥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哥你怎麼來了?”“找石磊打球麼。”“他還在醫務室呢。”吳邪拿手撐著床板眼光炯炯地望著哥哥,“你是不是吃醋啊?”哥哥伸手一拍吳邪的腦袋,“臭小子。”
哥哥從床上跳下來,“你隔壁的床怎麼空著?沒人住麼?”“有人住,不過他就是本地人,這個學期一直沒過來。喏,你看,床板還貼著他的名字呢。”哥哥眯著眼看到張起靈的名字的時候,表情突然變得可怖。
“哥你怎麼了?”吳邪伸手在哥哥面前晃了晃。“沒事,我先走了。改天再來。”吳邪再看哥哥,他臉色已經恢復正常,一甩手出了宿舍。
這是怎麼了嘛,吳邪也探頭看了看寫了起靈名字的便條,什麼都沒看出來嘛。算了算了。
過大年
下午石磊就揹著大帥回來了,一看大帥興高采烈地爬在石磊背上,吳邪知道他倆的事情解決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過得飛快,每天一門考試。宿舍三人每天晚上看得昏天暗地,早上頂著熊貓眼去考試,下午睡覺,晚上接著看書。邪哥哥中間來過一個電話,說是公司有事先回家去了,等過年再來接吳邪。
臨走前吳邪想了想,還是買了副對聯貼到了起靈家門口。“冬去山川齊秀麗,春來桃李共芬芳。新年新禧。”誒,臨近春節連對聯都買不到,這副聯可真夠俗的。但是紅底金字還是把門框襯得喜氣洋洋。吳邪又拿出‘福’字貼上,拍了拍手滿意地回家去了。
過年總是那一套老規矩,老媽美其名曰,忙碌了一年了,總該歇歇了。於是大掃除了,買年貨了,購置新衣服了,給各家送禮了,大事小事全都包給了兄弟倆,忙得夠嗆。
好不容易等來了年三十,一家人湊在一塊喝了點小酒,老媽被麻友們喊去築長城了,吳邪和哥哥收拾完廚房,把煙花抬到花園裡。“小邪,跑遠點,遠了才好看。”“嗯!你每年都這麼跟我說啦。”看見吳邪已經遠遠地跑了出去,哥哥點上了引線也跑到了吳邪身邊。
今年的煙花叫天女散花,火龍高高地竄到半空才炸開,一剎那銀色似遮滿半邊天的帷幕絢爛了夜空,隨著風向蔓延久久不散。只有銀色,不同往年的五彩斑斕。吳邪凝視著這樣的色彩,淚水突然灌滿了眼眶。從未見過這樣的煙火,感覺卻那麼熟悉。
“小邪?”哥哥探過身子將吳邪裹進大衣,“是不是冷了?”“嗯。”吳邪輕輕地點點頭,靠著哥哥任淚水掛滿了臉龐。
第二天一早吳邪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喂……”“吳邪,新年快樂。”“誒?起靈?”吳邪立馬清醒了,“你也是,新年快樂!”沉默……沉默……沉默到吳邪快認為起靈已經不在那頭的時候,“開學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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