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財產,迪達拉和飛段難得安靜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貼在門口…
“鼬和鬼鮫應該差不多改回來了吧。”佩恩看向一邊臉色少許有些蒼白的小南,“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畢竟一次性帶著五個人回來。
“沒事…”小南搖了搖頭。
角都開始翻閱被懸賞了的忍者的名單,飛段有些忍不住了,“啊——我還是去祭祀我的邪神大人好了!”再這麼待下去,脖子都要別經了啦!
迪達拉頗為鄙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飛段,“你老了…”
……飛段臭著臉看著一邊的迪達拉,“小鬼…你皮癢了是吧!乾脆今天就祭祀你好了!~”
“哼!我看是你拿自己來祭祀我的藝術吧!恩!”迪達拉挑了挑眉,囂張無比的開口。
蠍皺了皺眉…終是將傀儡收了起來。
“臭小鬼…”隱隱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恩!~”好不示弱的瞪回去。
斑皺了皺眉,“我去買點吃的…”
“……”
正在爭鋒相對的兩個人被寒氣所煞到,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任務都完成了?”一臉寒霜的斑將門帶上。
“…。恩,我想…”迪達拉猶豫著,“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呀?恩~”
“沒必要…”
“喂,旦那你幹嘛!”感受到自己的領子一緊,熟悉的味道靠了過來迪達拉微微抗議著小聲嘟囔。
“我累了…”
可是我不累啊!恩!我還有問題沒有問呢,恩!
不過也是個孩子…斑搖了搖頭,甩開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那我還是去祭祀邪神…”話一出口,卻被角都瞪了,“幹…幹嘛!”
一張懸賞令被放大,飛段的腦子轉不過彎,“我要休息!”
“等這筆賺完…”
可是你每次都那麼說…飛段有些哀怨的看了看那超高的換錢金額…自己果然上輩子和數字有仇,而且…這愁還很深…很大…很…讓人鬱悶。
適時回來的鼬也只是瞥了一眼當下的情況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
“鳴人的身體裡還有什麼?”待斑走後,矢倉才悠悠開口。
想起明明就是一小鬼卻用無比老成的口吻和自己進行分析的那個不穩定因素,九尾四周散發的煞氣便更加的嚴重了一些,“不過是一個不穩定的精神因素而已!”九尾頗為苦大仇深的回答,“不過…”確實,他做到了鳴人想做而做不到的的,想要而得不到的負面情緒補貼而已…說到底,也並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可能,鳴人對他的影響太重,才導致他至今無法脫離出這個枷鎖…不然…九尾感到一些惶恐,不然的話,就算自己想要佔據這具身體肯定是難上加難,想到這裡,九尾又不由得有些慶幸還略帶了些專案,鳴人…你從來沒有一個人過,雖然這想法讓九尾很想要鄙視自己…“沒什麼…”
“可是…”
“秘密最多的那個現在是你吧!”懶得和曾經的水影扯談,九尾掃了掃尾巴,繼續假寐去了。
“魂守…聽過沒有?”矢倉有些惆悵的開口。
死去的人由於過重的執念而無意識的對自己下達的一種忍術,不需要別人教,到時候便自然而然的可以運用的通的忍術,覆上與其執念不相上下之人之身,前提是…被附身的物件必須是才死亡不到半小時的人,說起來簡單,但是…那樣深的執念,九尾是從來去了解過的,沒有過多的原因,就兩個字…不屑而已。但是…
“我是他的執念…他也是我的執念…”帶著傷感極低的聲調,近乎於吶吶自語。
九尾皺了皺眉,最終選擇不予理睬,在尾獸的世界裡,不會存在魂守這種東西。
似乎料定了對方不會理睬,矢倉也沒有多說,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
等祭醒過來的時候,剛好處於傍晚,半月被雲層遮掩住,黯淡的燈光在房間內忽明忽暗的閃爍著,意識有些模糊,卻還是試探了身邊人的呼吸,還活著。
“好久不見…祭…”
詫異的抬眸,祭輕撇眉,有什麼被推覆了,腦袋還有些不清楚,下意識的擋住鳴人,祭藉著微弱的燈光看向矢倉。
“封印已經完全解開了,只是在體術方面的造詣…能到哪裡就是哪裡了,”沒有必要的話,不用體術最好,矢倉將一小袋子的六菱碎鏡放在床邊,“難為你,去取了這個。”沒辦法在改變更多,起碼還有些小用處。
回想著漣和瀾的對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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