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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事情說出來吧。”
“我也是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了伯格斯特家族。”碧洋琪深深吸一口氣,暗自提醒著自己現在時刻要為了隼人而戰,這樣一想身體內似乎又充滿了力量:“因為伯格斯特家族不允許女人來繼承家族,這也是為什麼隼人血統不正卻可以一直呆在家族裡的原因,因為家族需要男人來繼承。”
她對於小時的記憶雖然已經模糊,卻對於父親這個形象印象極其深刻:
“父親是個很有野心的人,在他的眼裡,只有強者可以存在,被他認可的人無外乎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當初的隼人過於內斂,所以八歲離家出走時父親沒有阻攔,甚至派人追殺他,在父親眼裡這是一種試練。父親曾經當著我的面就說過這樣的話:‘如果活下來那麼是他的本事,他便有資格回到這裡來繼承家族,若是因為自己的軟弱而喪命,家族也不需要這樣的敗類,孩子可以再要,只要是足夠強的人,都有資格來抓取將軍的寶座。”
在場的人表情都十分凝重。
終於明白為什麼獄寺死時,伯格斯特家族連個影子都沒有出現,也許在他們眼裡死去的人便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吧。
“再怎麼說……隼人也是他的兒子……”阿綱緊緊握著拳,感覺上牙都將下牙咬得生疼生疼的。
“黑手黨裡什麼樣子的家族都存在,忘記我教過你的了麼。”reborn拉了拉帽簷,似乎對阿綱的打斷很不耐煩:“如果沒有這樣的野心,一個強大的家族是無法建成的。”
當然,出色的彭格列可以說是一個少見的例外了,沒有什麼野心或者爭鬥心的阿綱能夠統領好一個黑手黨,也真是靠了獄寺他們嘔心瀝血的幫助了。
“伯格斯特家族的特徵就是以虛為實。”碧洋琪繼續道:“所以處在那裡的人都是所謂的有著生命只懂得浴血的傀儡。他們大部分都是喪失了理智的人,我離開那裡也是受不了大人們的那副面具和冷酷的家訓。”
“那個拐走獄寺的鏡守你認識麼?”reborn一看大家似乎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慾望,知道每個人的心情都極其糟糕,於是自己問道。
“Gene是伯格斯特家族守護者裡最有實力競爭BOSS的人選,只可惜他不喜歡管理家族所以無心爭奪這個位置。”碧洋琪緊緊攥著兩隻手,不斷摩挲著拇指:“我現在很擔心的就是……鏡屬性的特點是讓人內心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並使人崩潰,我很害怕隼人承受不住。”
“那麼,隼人內心的恐懼是什麼?”一直許久未語的山本終於開口了,“是隼人自己的死麼?”
“KUFU,我可不這樣認為。”正好因為收集情報而進來晚的骸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打斷了眾人的談話,他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陷入黑暗中的雲雀後,連笑容都漸漸隱去了:“隼人雖然對自己十年後的死很在意,可是有一個人在他心裡卻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要說是恐懼,也一定是和那個人有關了。”
話畢,骸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阿綱,隨即揚了揚手裡的一沓紙,又道:
“順便說一下,按照霧組收集來的各個聯盟家族的情報,已經確定了伯格斯特家族一共有11個分部所在。而想要查出隼人位處哪裡,至少還需要兩三天。”
“刻不容緩了,一定要在鋼琴演奏會前把這些都查清楚。大家都恢復到各自的崗位,加快力度。”真是一秒也等不下去了,阿綱皺著眉站起來,身子都因為連夜的奮戰而微微搖晃了一下,但是一想到隼人的被要挾是自己的大意造成的,止不住的愧疚與悲憤就湧現出來:“既然是伯格斯特家族先破壞了兩族間的聯誼,就不用顧及太多了,接下來唯一的目標就是救出隼人,儘可能的減少傷亡人數。”
雖然眾人都沒有太責備他,可是越是這樣,他的心裡越不好受。
如果被劫持走的人不是隼人,那麼他現在也不會如此衝動,更不會等到拿到完整情報後就準備發動整個彭格列高層人員參與這次的救援。
如果現在隼人在這裡……一定會沉著地佈置著任務的安排,讓人不由自地就安心下來,可是現在他可靠的左右手,卻早已不在身邊,而是身處於更大的危機中。
“等一下!”一直旁觀著大家言行的碧洋琪突然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她抿著唇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半晌才道:“請聽我說,隼人曾經和我有過一個約定。事到如今,我不想隱瞞大家。”
聽聞到這句話,坐在角落的雲雀終於沉著臉抬起了頭。
“隼人說過,他生命的意義與信仰永遠都是不會改變的,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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