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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十年前的隼人,但是經過短短的幾天也逐漸地熟悉了這裡的事物,性格也沉穩了不少,況且對方應該知道隼人與伯格斯特家族的關係,不會大膽到哪裡。
雖然這樣一分析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而且自己就在門口守著,但是卻一直莫名其妙的很心慌吶。
“這裡沒有什麼名貴的茶,花茶可以吧。”獄寺將茶葉從茶葉桶內揀出,一點點灑入開水中。他抬頭,就發現對面的銀髮青年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一副讓人忍不住想要遠離的壓迫感。
“嵐守大人,您還要在彭格列呆多久呢?”意料之外的,Gene並沒有說任何有關雲雀打鬥的事情,他直接說出了讓獄寺有些不解的話,並且直奔主題:“您也知道,BOSS一直在等您回去。”
開口便是讓他莫名其妙的話語。
獄寺挑眉,放下茶葉,語氣也愈發冷淡起來:
“看來Gene先生並沒有喝茶的慾望啊。如果是談雜事,不如快點聊聊正事。”
“不,這就是正事。”Gene微笑,狐眼一眯,露出讓人起疑的狡猾神情:“BOSS的指令,我想你們都猜錯了,我可不是因為雲守大人的事情才來的哦。”
獄寺因為泡茶的緣故是站立的,而對面的人是坐下來的,如果真是要打,他的體術雖然不好,卻能夠更加精準地做出攻擊。但是這點Gene應該也清楚,況且這裡是在彭格列,他沒法把自己怎麼樣:
“Gene先生,我不記得我曾與伯格斯特家族有過什麼聯絡。”
“不,當然不是您理解那樣的。”Gene笑出聲音來,餘音擴散於空氣中帶著幾絲冷清:“血緣關係,可是比任何都來得要親密不是麼。”
“Gene先生,即使我父親是伯格斯特家族的BOSS,不代表我一定要歸屬於那裡,這幾年我在彭格列呆得一直很好,多謝好意,請回吧。”獄寺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也在說話的同時摩挲了一下食指上的戒指。
算好了時機,只要他站起來,就立刻點燃嵐戒。
“這幾年?嵐守大人不要開玩笑了。”聞言,Gene很輕鬆地聳聳肩,“據我所知,嵐守大人已在上個月便去世了,現在的嵐守大人不過是十年前的世界來的對麼?憑藉著十年前嵐守大人的實力,您認為您能夠強大到保護彭格列的首領麼?”
“你這傢伙是在質疑我麼!?”大抵還只是一個孩子,如果是十年後的獄寺或許會不動聲色地繼續保持冷靜的談判,但現在的獄寺卻因為這樣不屑的話語而攻到了心坎。
這也正是他一直來擔心卻不敢說的事實,以現在的自己,確實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十代目。
“您自己不也是如此認為的麼?”看著咬著下唇氣到發抖的獄寺,Gene悠悠站起來:“雖然彭格列的首領並沒有明說,不過您也發現了吧,他沒有怎麼給您派過外出的任務,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嗎?”
“住口……”獄寺退後了一步,食指上的戒指猛然燃起火焰。
“哦?看來您自己也清楚呢,那麼是因為什麼呢?”Gene面不改色地逼近了一步,他抬起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同時也燃出翠綠色的火焰:“那是因為啊……”
“住口……你這混蛋……”
“——因為你會拖後腿啊。”
獄寺的臉頓時一陣蒼白,左手上的戒指不受控制地依次燃出不同顏色的火焰,像是灼燒在心上的火苗,怒火攻心的他卻說不出來一句反駁的話。
是啊,這點他早就發現了,從未給他派過外出的任務,這樣一定是因為十代目不信任現在的自己,或者是怕自己會拖後腿……
看著瞪著自己卻說不出話的少年,Gene的笑容猛然加深,他仗著自己的身高,居高臨下地看著獄寺,聲音像是引誘著朝他道:
“所以啊……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留下來呢?”
沒資格留下來,一直都是。
會讓十代目因為自己的衝動而陷入危險中。
一直拖後腿,不斷努力著卻總是把事情搞砸的自己,談何稱職的左右手。
如果不是稱職的左右手,那麼自己又是以怎樣的身份呆在十代目身邊,呆在彭格列?
咔嚓——
似乎是聽聞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獄寺猛然抬頭,而面前的景象卻讓他怔住了。
對面的景象就像是一面鏡子,破裂成了碎片,Gene扭曲的笑容變得粉碎,而破碎的聲音卻像是活生生髮生在他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