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黑髮的少年合上書,從床上坐起,略帶不屑地道:
“說吧,你昨天又看了什麼無聊的愛情電影。”
“才不是!”獄寺不滿地回頭瞪了一下雲雀,隨即又懶散地笑起來:“反正我也不指望你能在我死的時候說這種話,估計我死的時候你還在和六道骸廝殺呢,哪有功夫管我。”
他回過頭,繼續照著鏡子,右手將桌上浸泡於酒精盒子裡的銀色耳釘取出來,水滴從指尖滴落,反著耀眼的光。
“我說,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死了的話……”
“閉嘴,草食動物。”不知何時已經走下床的雲雀一隻手已經捂住了獄寺的嘴,另一隻手奪過他手裡的耳釘,望著鏡子裡的銀髮青年,不滿地道:“整天說死啊死的,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麼。”
他蔥鬱般的手指冰涼,觸在獄寺柔軟的唇上時像是融化於火焰中的冰塊。
十年來的相處,兩個人不管是習性還是性格,都是互補而無法缺少的。
“不是說了不要戴這種東西了麼。”雲雀皺皺眉:“前一陣子你的耳洞剛剛長好。”
“所以昨天我又去紮了一個嘛。”獄寺推開他的手,像是炫耀般半側著臉朝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耳:“不過只打了一個耳洞,怎麼樣。”
“不怎麼樣。”雲雀半俯下身,將指尖的銀質耳釘小心翼翼地為他戴上:“戴這種東西耽誤時間又沒什麼價值。”
“哈?那是你不懂得欣賞。”獄寺懶得與天天把風紀掛在嘴邊的委員長大人辯解:“又不是在並盛,現在可是在彭格列,我記得在這裡,我的官職可比你大。”
“哇哦?”雲雀撫了撫獄寺小巧的耳垂,耳釘在他的左耳上如同耀眼的鑽,他鬆手,卻低下頭順勢舔了舔耳釘,濡溼的舌輕輕含住愈發泛紅的耳垂,他的聲音低沉:“你在想著下犯上麼?”
“……魂淡你這世紀大淫魔!”最受不了敏感的地方被人挑逗,趁著身體沒有完全癱軟之前一個反肘就捅向身後的青年,雲雀無聲笑了一下,很輕鬆的躲過了毫無殺傷力的一擊,卻一躍坐到了他旁邊還空著一點地方的椅上。
“什麼都不戴比較好看。”雲雀看著獄寺微紅的側臉,突然開口道。
“哈?你在說什麼鳥語啊。”獄寺很鄙夷地瞥了雲雀一眼,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耳釘,左耳上還殘留著雲雀舌尖的溼度,惹得獄寺又是一陣臉頰發燙,“不懂得欣賞的傢伙……人嘛,總要有點修飾才行。”
“你不覺得你掩飾得比別人還要多麼。”
獄寺愣了一下,立刻漲紅了臉跳了起來,朝右手邊的人破口大喊:
“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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