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止的影象卻走馬觀花般的流動起來,形成一幅幅自動播放的畫面。
這十年早已畫上了一個句號,十年如一瞬,曾經以為生命中無法取代的人隨著時間變化成浮言,蒼涼地消逝於腦海中。
“隼人。”碧洋琪突然抬起頭,認真地望著獄寺有些不解的臉:“這接下來的十年裡,你還會保持對澤田綱吉的信仰麼。”
“這是當然的吧!”碧洋琪的質疑讓獄寺瞬間有些暴躁起來,“如果是十代目,我就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雙手送上啊!”
“這樣啊。”碧洋琪將照片放回到雜誌中去,輕輕壓好,近乎寵溺地安撫著面前的少年“那就要好好的呆在他的身邊,雖然不願意相信小孩子在年少時許下的那些承諾,不過若是隼人的話,我寧願去相信呢。”
獄寺看著突然說出這種話的碧洋琪,頓時心生疑慮:
“餵我說……難不成十年後的我做了什麼讓十代目困擾的事情?”
“沒有。”碧洋琪又恢復了大姐姐對待小弟弟的標準微笑:“隼人一直是乖孩子,不要想多了。”
“——而且,我也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她笑著說,語氣卻愈發的認真。
守護著隼人的信仰,不要讓這種信仰因為別人的存在而產生絲毫的動搖與裂痕。
——這便是她作為一個姐姐所存在的意義。
雖然她一直是一個局外人,卻對這盤錯綜複雜的棋局有著獨特的理解。
為了保全將軍,而犧牲了最為騎士的生命。看似無解的棋局散了一盤又一盤,卻一直上演著相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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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打得極其盡興,看著噴射出的一道道猩紅液體,體內蠢蠢欲動的細胞蠱惑著全身上下殺戳的慾望。
賽德家族曾是與獄寺相對抗過的家族,也就是那一次的戰鬥,獄寺喪命於他們的手中。
單挑群,一直是獄寺喜歡的戰鬥方式,以腦力戰鬥為本質,以五種波動屬性為輔助,他向來毫無失手的記錄,就算是一個人挑戰整個家族也不會覺得絲毫費力。
那麼這一次為什麼就失手了呢?我的隼人。
六道骸輕輕笑起來,手中的三叉戟瞬間刺入到面前男人的腹部中。
他俯下身,與被自己逼入絕境的家族BOSS笑著道:
“KUFUFUFUFU……那天你也是這樣,一點點將他折磨到死去的麼?”
血紅的眸子不斷蹦跳著數字,對面的男人總算是認出這強大到讓人畏懼的人究竟是誰了,他戰慄著身子,三叉戟還在不斷刺入他的身體,使他因為疼痛而扭曲著蜷縮的身體:
“你是……你是六道骸……彭格列的……彭格列的霧守……”
“KUFUFUFUFU……我可不記得我歸屬於彭格列。”六道骸冷笑著,手一使勁,利器瞬間刺穿了男人的身體,聽著對方慘烈的嘶叫聲,六道骸捏住了對方的下顎,“還沒有告訴我呢,那天你們是如何折磨隼人的?”
“我們……我們沒有……”男人嘴唇早已泛得蒼白,連說話也費力到了極點:“我們沒有傷到……傷到彭格列的……嵐守……”
六道骸蹙眉一怔。
“真的沒有……放過我吧……疼啊……放過我吧……”男人一直抽搐著身體,不斷求饒著:“那天他已經……已經殺掉我們很多的兄弟了……我們後來就撤退了……我真的不記得那位嵐守有受過傷……”
“哦?”六道骸湊近了他的臉:“你的意思是說,隼人是被別人所害麼?”
“不知道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當時是輸了的……真的不知道嵐守已經死了啊啊啊啊……”男人哆嗦著往後退,貼著冰涼的牆面,驚慌失措地瘋狂搖著頭。
隨著一聲骨骼摩擦的悶響聲,嫣紅色瞬間佈滿了整個房間的地毯,早期乾涸的血跡呈出烏黑色。
男人瞳孔漸漸放大,到死也沒有再瞳孔地哀嚎出一聲。
六道骸拔出男人喉嚨裡的三叉戟,沾染著血珠的臉卻依然恐怖到了極點。
踏著滿地的殘骸,一步一個鮮紅色的腳印,像是踏碎了一個又一個光陰的渲染。糜爛的氣息,讓人作嘔的肢體,早已習慣這一切的男人卻輕輕捂上了右眼,緩緩笑出聲:
“KUFUFUFUFU……看來並沒有想象的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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