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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膔eborn罷了。身為彭格列BOSS,阿綱必須要在基地壓陣,山本和了平雖然屬於戰鬥性但是必要時刻卻是充當著守衛彭格列基地的職責,而獄寺則是根本不知道有演奏會這回事,阿綱他們將事情封鎖得相當出色。
況且獄寺不知道這個晚上的哪個時間段會被召回到十年前的世界。不過雲雀走出彭格列的時候,獄寺也沒有去送他,而是呆在了阿綱的辦公室裡利用著最後的一點時間批改著檔案,更是沒有對雲雀說再見一類的話。
其實他們都明白,不說再見的原因。
舒緩的鋼琴曲悠揚悅耳,伯格斯特家族大手筆地請來了很多在音樂界名聲顯赫的鋼琴家,不少也是些年輕的鋼琴演奏家,各個英俊不凡,更是彈得一手優美的鋼琴曲。
——雖然在雲雀他們眼裡,那鋼琴及不上獄寺的分毫。
今晚的各位彭格列嘉賓身著不同樣式顏色的西裝,也就紛紛代表了不同組別的人員。
雲雀依然是一身黑色西裝,不喜歡群聚的他端著一杯冰水就一個人到禮堂的陽臺外去吹夜風了。
而身著深藍色騎士服的六道骸則是坐在相當顯眼的位置安安靜靜喝著低純度的雞尾酒,不少女人過來搭訕,他便一個一個地微笑應對,從容瀟灑。
喬裝打扮的碧洋琪一身熱辣的抹胸豔紅色晚禮裙,將身材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她很識趣地和reborn呆在無人的角落裡碰杯喝酒,高大的盆栽植物儼然成為了不錯的遮擋物。
看似悠閒的晚宴和舒緩的鋼琴演奏帶來的是一片祥和寧靜,但是這僅僅只是表面罷了。
——他們不過是在等待基地下達襲擊任務罷了。
夜風徐徐,雲雀趴在欄杆上微微垂頭望著下面漆黑一片的後花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略微蹙眉地將杯裡早已不涼的冰水仰頭喝盡。液體刺激著喉嚨,一陣發澀。
“彭格列的雲守,晚上好。”
雲雀沒有回頭,但是不知何時出現的雙柺已經燃著雲焰出現在他的雙手上。
空杯墜地的聲音伴著雲雀毫無溫度的話:
“來吧。”
“雲守先生太著急了。”身後的人淡然道,雲雀微微皺眉回頭看過去,一位同樣穿著黑色系西裝的成熟男人站在窗簾後,半個身子都隱於黑暗中:“我只是打一個招呼而已。”
大堂內的琴聲略微變了調,接著是悠揚的尾音和稀稀疏疏的掌聲,屋內似乎沒有什麼人了,連鋼琴演奏家也都陸續鞠躬離場。
雲雀瞥了一眼手錶,他們六點多來到這裡,一直耗到了現在的九點多,看來演奏會結束了,來這裡真正要做的正事才擺到桌面上。
“雖然幫助彭格列做事,我一向不喜歡。”雲雀終於完全轉過了身,微微揚起的唇角勾起了他好戰的心理,雲雀對著隱於黑暗中的男人道:“但是看到你的雨戒,我改變主意了。”
男人手裡類似於雙短刀的武器燃著幽藍色的光,一向代表鎮定的雨屬性按理說是與增值的雲屬性相剋的存在,減慢增值,雲屬性就不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實力,雲雀沒有怎麼和雨屬性的人戰鬥過,面前的人他剛好中意。
“不愧是雲守先生。”男人慢慢走上前,“不過我還以為,您是為了來給彭格列的嵐守報仇的。”
“報仇?”雲雀輕笑一聲,“這種事情要他自己來才行。”
那位雨守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對面的雲雀卻猝不及防地猛然攻過來,不容男人片刻的準備,一柺子抽向他的面部,出於條件反射一般男人立刻交叉著雙刀護在臉前,浮萍拐相距男人臉頰僅僅幾毫米的地方被抵住了,雲雀哇哦了一聲,與此同時T字鐵柺上猛然橫現的利刺瞬間劃入了對方的面板中,飛濺出不少的鮮血,男人一驚,不顧臉上的疼痛立刻加大手上的力度將雲雀的柺子撞開,而與此同時雲雀空閒的另一隻拐毫不客氣地抽飛了男人。
伯格斯特雨守直接從三樓陽臺墜了下去,撞斷了大半個欄杆。
雲雀輕哼一聲,踩著橫斷的欄杆就追著男人跳了下去。
早已無人的陽臺地上靜靜躺著一個黑色的耳機,裡面還傳來阿綱的喊聲;
“雲雀前輩?雲雀前輩?出了什麼事情麼?雲雀前輩?”
“不用擔心十代目,估計那傢伙又把耳機扔掉了。”
“……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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